柳如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算什么事?这位阿飘我特么真不是你的夫君啊,见她看着自己哭泣起来,瞬间觉得无语至极,这特么是有多狗血!
双目在女子身上打量起来,身材高挑修长,虽然身穿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襦裙也无法掩盖其动人身姿,琼鼻轻皱,苍白的双颊上各有一个小酒窝,一双柳眉凤眼好似点睛之笔,肌肤洁白如玉,薄薄红艳的红唇早已被银牙咬破,如同冰晶的血液滴落而下。
眼泪如银珠落玉盘掉落在地,摔成几瓣四散开来,但那冰晶血液滴落在泥土中瞬间结起了一层薄霜,瞬间令四周温度大降些许,柳如风揉了揉眼睛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更加不敢多言了,这特么正常人的血液会有这牛批?滴血成冰?还特么血是透明冰晶一样。
他迈动脚步轻轻往后挪动起来,但那白衣女子也看出来他有想跑的举动,一把拿起地上长剑,身形闪动剑刃横在柳如风的脖子上,令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巴巴看着白衣女子。
“你还想跑?你还要妾身再寻找你几万年之久吗?你个负心汉,吃干净抹了嘴就不认人!”
“呜呜,我为什么要将自己托付给你这负心汉啊!”
白衣女子情绪激动,剑刃紧紧压在柳如风脖子上,那锋利的剑刃刺的肌肤生疼,但她伸出洁白纤纤玉手在柳如风脸颊上轻轻抚摸起来,双目中露出痴迷之色,手中长剑玎珰一声掉在一旁,只见她双手环住柳如风的脖子紧贴过来,一双红唇送到跟前。
柳如风想要挣扎却发现那洁白细嫩的藕臂如同锁链般将其紧紧箍住,眼睁睁看着那红唇与自己嘴唇紧贴在一起,准备死守牙关防止下一步时,腰间软肉被重重掐了一下,瞬间吃痛牙关失守,被攻城略地。
那冰冷的触感令其脑袋晕乎乎任由白衣女子索取起来,半响后白衣女子满脸羞红仰着脑袋注视着他,低声道:“夫君,几万年过去了,你身上的那熟悉气息令妾身芳心颤抖不已。”
柳如风此时双目无神,呆呆的靠在白衣女子怀中,双目缓缓流下两行清泪,他被一只阿飘强吻了,而且自己还没有反抗余地,现在以小鸟依人姿态靠在一女子怀中,真是无地自容了。
“夫君,你怎么也哭起来了?是不是见到妾身也激动的哭起来了?”
白衣女子感受到怀中男子哭泣颤抖,便捧起他的脑袋轻声问道,见他老泪纵横,觉得心痛不已,急忙安慰起来,将柳如风脑袋摁在那两座高耸险峻山峰中间埋藏起来。
半响后柳如风面色通红,白眼一翻瘫倒在地昏迷不醒起来,他到意识清醒最后一刻感受到的,全是冰冷惊人柔软的面团,使得呼吸不畅活生生憋晕过去。
不知多久后坐起身,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双目四处打量起来,见没看到那白衣女子立马站起身随便找了个方向逃窜起来,他可是一刻都不像待下去了,这阿飘实在是太恐怖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为疯了不可。
还没跑动几步就被一只纤纤玉手抓着脖子提到半空中,一对美眸深情的看着自己,轻声道:“夫君,你又想去哪?你为什么不带上妾身?”
“我....我这不是醒来没看到你吗,想去找你。”
柳如风强颜欢笑,轻声回应道,伸手拍了拍掐着自己脖子的纤纤玉手,示意其将自己松开先,这幸好没有外人看到,要不然这得多丢脸啊。眼珠滴溜溜转动一下,轻声道;
“娘....娘子,你可知道这深渊出口在哪吗?”
“你!你叫我什么?”
“娘子啊。”
白衣女子顿时俏脸上红云密布激动万分,好似大脑温度过高头顶上飘出缕缕白色烟雾,双目柔情似水看着柳如风,撞入他的怀中娇羞不已。
而在柳如风眼里好似那索命怨鬼般恐怖至极,脸上笑容比哭都还要难看,心中急忙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为了找出离开这该死深渊的办法,只要出了深渊天地之大有的是办法甩开这阿飘。
“夫君,妾身也不知道这出口在哪,我也是在一位得道高僧指引下来到此地,高僧说在此地就能找到我那消失已久的夫君,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出现。”
白衣女子俏脸上红晕还未褪去,羞答答的仰头看着柳如风,眼中满是痴情之色。
“擦,不会吧?该死的秃驴,你特么推老子下来,还不给我出去的路,你搁这玩我呢!”
柳如风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白衣女子,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而这时一声阿弥陀佛打破了深渊中的安静。
“见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二位施主现在随我出去吧,既然事已成,就无须待在此地了。”
柳如风愣愣的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僧人,瞬间愤怒不已,准备抄起赤霄破日戟就砍去,却被怀中白衣女子单手摁住,只见她朝着那僧人虔诚行礼;
“多谢大师告诉小女子,夫君在此地,等出去后小女子会为贵寺添上香油钱,以表心意。”
那僧人淡淡一笑,伸手一抬隔空扶起白衣女子,念了一声佛号,轻声道:“女施主不必多礼,你用那情比金坚的情意感动了佛祖,他老人家才通知小僧我将你带入此地等待。”说完单手合一,一道佛光笼罩三人,光芒一闪出现在那经声传唱宏亮的寺庙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