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皇后不由的轻笑出声,“对母后,还用的着客气吗?”
皇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轻嗔,不过,脸上却仍就满满的笑意。“来,试一下嫁衣,看合不合适,不合适的,母后再来修改,时间还来的及。”
皇后再次轻声说道,说话间,从那宫女的手中拿过那嫁衣,拿到了上官云端的面前,要亲自为上官云端穿上。“母后,我自己来。”
上官云端微怔了一下,连连说道,她怎么可以让皇后为她穿衣服。“傻丫头,都说了,不要跟母后那么客气,今天,你只要安静的坐着,其它的事情,都由母后来。”
只是皇后却是连连拦住她,一脸轻笑地说道。上官云端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甜蜜,便也没有再说坚持,而是任由着皇后将那嫁衣穿在身上,她享受着这种久违的母爱。从小失去母亲,所以,她从小独立,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温馨的感觉了。“恩?,这儿好像松了一点。”
皇后为她穿上嫁衣,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对着手臂下面的一处地方,略带不满地说道。其实她说的松了一点,实在是有些太过挑剔了,上官云端根本就没有感觉出来,而且,一般人也看不出来,更何况那个地方,也看不到。“母后,没什么,我感觉刚刚好。”
上官云端听到她的话,微微的轻笑。“怎么会没什么了,明明是松了一点,来,来,先脱下来,母后再给你修改一下。”
只是皇后却是极为的坚持。上官云端没法,只能再脱了下来,刚好,她也有些内急了,想要小解了。“我去上个茅厕。”
嫁衣脱下来后,她便急急的向外走去。“你这丫头,急成这样,让宫女带你去。”
皇后看到她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微愣了一下,连连的喊道。“不用了。”
上官云端此刻已经走到了外面,微微提高声音回着,说话间已经走出了更远,皇后微微的摇头,略带无奈的轻笑。上官云端上完茅厕时,出来,刚想要回去,却恰恰看到凤阑绝走了过来,不由的微微愣住,不是说,成亲之前不能见面吗?他怎么这个时候进宫来了?是来找她的吗?她自然不在意那种迷信的说法,所以便想着要出去打招呼。只是,恰恰在此时,发现,皇上也正向着这边走来,上官云端的眉头微蹙,便不由的收住了脚步,咦?皇上来这儿做什么?这三天来,皇后忙的要死,但是皇上却是一直面都没有露一下,这个时候来,是什么意思?正在她暗暗思索间,皇后已经走了过来,而凤阑绝看到皇上后,也停住了脚步,直直地望向皇上,眸子中似乎隐着几分冷意。“绝儿,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进宫了?”
皇上看到他时,似乎有些意外。“皇上,桐县受到严重灾害,桐县知府已经再三上书,请求朝廷的救灾,皇上为何到现在仍就置之不理?”
凤阑绝听到皇上的话,脸上似乎更多了几分冷意,声音中,也带着几分明显的冷意。听到他的话,上官云端明白了,他不是来找她的,而是刻意的来堵皇上的。“你也知道,这次你的婚事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而且太上皇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又是一笔惊人的花消,这两年一直不怎么景气,国库中的银两本来就没多少,根本拿不出多少。而桐县的知府,竟然说需要一百万两白银,来救灾,一百万两,都能重新建一个城了,朕又不是傻子,把那么多银子放出去,只怕是一点成就都没有,白白的浪费掉。”
皇上的脸上似乎也多了几分不满,但是却并没有表现的太明显,只是沉声说道、。“那么重大的灾难,整个城几乎都毁了,本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中,皇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凤阑绝的眸子微微的眯起,脸上多了几分失望,身为一个皇上,在这种时间,不想着百姓,却只想着能够如何得到最大的利益。一个国君,不为百姓着想,那么这个国家只怕很快就会灭亡了。上官云端听到皇上的话,脸上也不由的多了几分怒意,这皇上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不顾百姓的死活。竟然还用她跟凤阑绝的亲事说事,这事,完全都是皇后一手筹办的,所有的银两的支出,都是皇后出的,根本就没有动用一分朝廷的钱。更何况一个朝廷的国库中,怎么可能会拿不出一百万两白银,又不是黄金。“那你让朕怎么办,现在国库中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银两,难不成,你想让朕把整上国库中的银两全部都给他,那以后,若是再发生什么事,要怎么办?而且,我们平时的生活要怎么办?”
皇上听到凤阑绝的话,脸上更多了几分怒意,声音也不由的变得的强硬。“皇上这个时候不为百姓着想,却只想着自己,更何况,国库中怎么可能连一百两白银都拿不出,若真是拿不出,那倒是让人有些怀疑,这么多年凤月国的积蓄到底都到哪儿去了。”
凤阑绝唇角微扯,再次冷声说道,冰冷的声音,更多了几多怒意,这些年来,他虽然一直处理着朝中的事情,但是具体的落实,还都是由皇上而为,因为,他毕竟是他的父皇,他总要尊重。而对于银两的支出的事情,他也一直没有过问过,此刻,皇上竟然说国库中,连一百两白银都没有,不知道是为了敷衍他,还是,。若是为了敷衍他,倒也罢了,若是真的,那他就真的很怀疑那些银两的去向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的身子似乎微微的僵了一下,望向凤阑绝时,有着几分狠绝,一字一字冷冷地说道,“现在,这凤月国的皇上还是朕,不是你,你竟然如此跟朕说话,真是反了你了,这件事,朕自有定夺,自会处理,不必你插手,你还是快点去成你的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