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宝坚持到学校没几天后,说什么也不再愿意到学校去上课了。
三四天后的一天早晨,我和周扬像往常一样起床后,各自忙着悦宝上学的事,我在悦宝的耳边轻声地喊醒悦宝,叫她起床准备上学,周扬到楼下给她买早点。
悦宝慢腾腾地起床,慢腾腾地洗漱完,稍稍吃了点东西后,我把书包从书桌拿给她背上,又从鞋架上把她的运动鞋拿到门口鞋垫上,准备着她上学的事宜。可是这天,悦宝就是不肯换鞋,我又帮着悦宝把鞋换上。然后打开门,让她上学去,可悦宝就是不肯上学,还双手紧紧地握住门框,不撒手,我掰都掰不开悦宝紧抓门框的手,周扬严厉地问悦宝道:
“不想上学,你想干吗?”
这时,看见两行泪水从悦宝的脸颊上滚下来,悦宝双眼流着泪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们,央求着我们。此刻,我万分心疼,也万分自责,抚摸着女儿的头,我内心自责道:“不能这样逼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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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连声地对周扬说道:
“不要逼她了。不要逼她了。”
随后,我把悦宝的书包从她的肩膀上取下来,又帮悦宝把运动鞋换掉,对悦宝说:
“昨晚没有睡好吧,累了再去睡会吧。”
说着,我把悦宝扶进卧室,打开床上的电热毯,拉上窗帘,让她好好累会。这段时间,悦宝一直在挣扎,一直在跟自己作斗争,心一定很累很累。
看着悦宝不愿再进学校,我只好打电话告诉班主任,给悦宝请假。
班主任说:
“那就给她请假至这学期结束,你们写个假条,等会儿我过来拿。”
我说:
“不用您来拿,我送到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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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说:
“我到家里来拿,看看周悦。”
随后,我叫周扬写了个假条。
不一会儿,班主任就到家里来了。悦宝的班主任是个女的,三十岁左右,很年轻,也很感性。当我把假条递班主任时,班主任一边接假条,一边眼泪汪汪地对我和周扬说:
“我对不起你们,孩子交给我,我没有带好。”
我也一边流泪,一边对班主任,说:
“不怪你,不怪你。”
班主任接过假条看了看,又折叠好,放进她的口袋里,然后轻轻地问道:
“周悦呢?我看看她。”
我轻轻地推开房门,让班主任进到悦宝的房间里。班主任俯身趴到悦宝的床头,轻声地跟悦宝说着话,对悦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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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头发都油了,要洗头啦。休息好后,起床洗个头,在家好好看书,需要老师,老师可以来家里给你辅导……”
随后,班主任轻轻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对我们说:
“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其实,现在上课都是复习,做试卷,周悦在家复习也可以,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到家来给她辅导,其他课的老师,我跟他们说一下,也可以到家里来给她辅导。”
我和周扬连声说:
“谢谢,谢谢!让老师费心了!”
随后,班主任因为有课要回学校上课了,我把班主任送到楼下,班主任离开时,还一个劲地给我道歉说:
“真是对不起你们家长,我没有带好孩子。”
送走了班主任,回到家后,我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疼,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关上卫生间的门,用双手握住脸,放声地大哭起来,哭了好一阵后,我一抹眼泪,我不能就这样,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母亲在世的话,我会第一个告诉母亲,让她老人家帮我解困,可是现在母亲早已离开了,父亲也离开了,二哥已与我闹得不开心了,我无人可求助,只好打电话给大姐。
我坐在马桶上,打电话给大姐,哽咽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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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突然不想上学了。”
大姐问:
“那怎么搞的啊?考那么好的重点高中,怎么不上学啊?”
大姐越是这样问,我越是哭得厉害。
我对大姐说:
“我也不知道,我想请你陪我一道去城北庙里求求菩萨保佑。”
大姐说:
“好,好,好。”大姐一连说了三个好。
这天,我和周扬都请了假没去上班。
从卫生间出来,我对周扬说:
“一会儿,我请大姐跟我一起出去有事,你在家陪悦宝吧。”
周扬没有细问,我也没有细说。
几分钟后,我和大姐在城北庙门口约见了。我们一同进到庙里,给庙里的菩萨敬了香,叩了头,接着又抽了签,自然是为了悦宝的学业抽的签,签上说的很好,意思就说,悦宝不用操心,到时会金榜题名的。
从庙里出来,我的内心平静多了。
大姐告诉我:“听说,我们这儿附近有一位大仙,很灵。”
我一听大姐有位大仙很灵,立即让她打听大仙住哪儿,我想今天大姐就陪我去求求大仙。
大姐一通电话打下来后,大概知道在城南的方向,于是我就包了一辆出租车,一路颠簸地来到大仙的住处。大仙住在一处城南偏僻的小山村,路不好走,坑坑洼洼地。
大仙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大仙和他妻子,住着三进三出的大房子,其中有一间房子挂满了锦旗,看了这些锦旗,我心想:“找到这儿,应该没错,看来是很灵。”
向大仙报上悦宝的生辰八子,大仙嘴里和手里开始叨算着,不一会儿,算出来道:
“你家男方的祖上有一位自杀的男性,找到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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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大仙这么一说,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确实是有一位自杀的,是周扬的爷爷。
随后,大仙说:
“不要太着急,送了就好了。”
大仙这天正准备进城办事,给我们算了后,就准备关门歇业了。
我想着我们正好返回城里,带上大仙一起吧。于是大仙跟我们的车一起来到城里,到了城里,就快中午了,我就想请大仙吃个午饭,想请大仙给女儿当面看看。大仙答应了。
中饭烧了五菜一汤,好生招待了大仙一番。吃饭前,我打电话给周扬,让周扬带女儿到饭店里来。为了让大仙仔细地给悦宝看看,我又给了大仙三百元钱。事后,大姐很是心疼钱的对我说:“你真舍得。”
周扬把女儿带来,我给周扬和女儿介绍一番后,请大仙给女儿看手相和面相。
大仙看完女儿的手相,又看了看女儿的脸相,微微笑了笑起来,说道:
“啊哎,你女儿好福相,不用烦神,将来好的很。”
大仙的一句话带走我一大半的忧愁和伤痛。
人,有时候需要一种精神疗法,而我和我的悦宝此刻就需要这种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