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大耳贼占据徐州后,也就有了休养生息,发展势力的机会。”
“一旦让他在徐州站稳脚步,只怕日后便会成州牧的心腹大患!”
“所以州牧可将吕布驱赶到徐州,以此来牵制大耳贼。”
杨凌将自己的建议,缓缓道来。曹操听后,顿时眼前一亮,“先生此计甚妙!”
之前的种种事迹,已经证明过杨凌的眼光有多么精准。所以曹操也没有犹豫,便立刻点头答应下来。二人又就接下来的战事,进行更详细的商议。糜贞默不作声地立在一旁,心头却已然满是惊叹。从杨凌跟曹操的交谈中,不难看出来,曹操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毫不夸张地说,曹操几乎是把杨凌当做首席军师来对待!不过杨凌的能力也摆在这里。能够精准预判天下局势,更有是聪慧过人,计谋百出。要是能将此人招揽到糜家,糜家绝对能成为华夏顶级世家!但糜贞心中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最为理想的,就是跟杨凌打好关系。实在不行,只有牺牲自己了……糜贞一时间脸蛋发烫。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的商议已经结束,曹操带着典韦离去。杨凌起身相送回来,看到脸色发红的糜贞,有些奇怪地道,“贞儿,你怎么了?”
“啊?我……我没事!”
糜贞支支吾吾地道。杨凌也没有多想,朝她招了招手,“你且随我进来。”
糜贞乖乖地跟在杨凌身后,径直走入大堂内。二人分别坐下后,杨凌这才开口道,“贞儿,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先生莫非又要赶我走?”
糜贞一听这话,眼眶微微泛红,美眸中也浮上一层水汽。整个人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这几日跟杨凌接触下来,她发现杨凌虽然足智多谋,但却压根不知道如何跟女孩相处。只要自己表现得稍微柔弱一点,就能轻松将其拿捏!果不其然,看到糜贞这般姿态,杨凌顿时手忙脚乱,“贞儿,你……你误会了!”
糜贞嘴角微微上翘,但表面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那先生是何意思?”
“我是先跟你聊一聊,糜家接下来将何去何从。”
糜贞一怔,“我们糜家?”
“不错。”
杨凌点了点头,缓缓道,“快则半年,迟则一年,曹州牧必定会出兵攻打徐州。”
“届时没有张邈、陈宫等人拖后腿,你觉得陶谦能够守住徐州吗?”
糜贞思索片刻,便轻摇螓首。虽然她在兖州住的时间不长,但一直都跟随在杨凌身边,对兖州的风土人情还是有所了解的。在曹操入主兖州,施行新政后,百姓们开垦荒田热情极高,更有寒门子弟陆续被提拔。兖州境内逐渐变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一派蒸蒸日上的景象。除此之外,糜贞也跟随杨凌去过军营。她亲眼见过,曹操手下的军队是如何训练的。那些往日流寇盗匪一般的黄巾贼,在经过几日的训练,就变得令行禁止,俨然精锐大军。跟陶谦治下的徐州比起来,兖州简直算得上人间仙境。最最重要的是,曹操有杨凌相助。在糜贞看来,杨凌绝对抵得上百万雄师!若是有一人能够一统天下,结束乱世,那定然是有杨凌相助的曹操!如此情况之下,陶谦怎么可能挡得住曹操?“既然贞儿明白,那总要为糜家考虑考虑吧?”
杨凌目光炯炯,望着面前的糜贞。糜贞秀眉微微皱起。先前曹操攻打陶谦时,她就考虑过糜家的处境。糜家长子糜竺是陶谦的亲信,若是陶谦战败,那么等待糜家的将会是灭顶之灾!“先生的意思呢?”
“很简单,你们糜家投靠曹州牧。以我跟曹州牧的关系,绝对能保证你们糜家的荣华富贵!”
杨凌沉声道。刘备已经受到陶谦的邀请,进入徐州。要不了多久,陶谦就会病重,把徐州让给刘备。虽说糜贞眼下是待在自己身边,但等到那时,糜家还是大概率会投靠刘备。杨凌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今日来找糜贞谈话,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为了拉拢糜家。“这等大事,我做不了主。”
糜贞摇头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回到徐州,去说服你的兄长。”
杨凌缓缓道。糜贞美眸瞪着他,这说到底,还不是要赶她走嘛?被她这么看着,杨凌倒是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柔声道,“我这不仅是为了糜家的未来,也是为了咱俩的事,总不能就这样让你一直不清不白地跟在我身边吧?”
说着杨凌伸出手去,轻轻握着糜贞的柔荑。糜贞俏脸浮上两团红云,瞬间娇羞不已。她没想到,杨凌竟会在这时表露心迹!“那……好,我就听先生的,回去说服我的兄长!”
糜贞低着头,仍由杨凌把玩着自己的小手。杨凌见状,心中不由得大喜。还是古代好,姑娘们都单纯!在历史上芳名赫赫的糜贞,还不是被自己轻松拿下?“贞儿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的!”
杨凌说着,轻轻将糜贞揽入怀中。糜贞娇躯一僵,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着她那尽在咫尺的俏丽容颜,杨凌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嗯……”当二人双唇印在一起时,糜贞难以抑制地发出呢喃声。情窦初开,尚未处子的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紧紧抱住杨凌,被动而又笨拙地迎合着他的亲吻。正当杨凌的安禄山之爪,不安分地在糜贞身上游走,打算进行下一步时,糜贞如同受惊的兔子,赶忙抓住他的手,满面通红地道,“先生,不……不要。”
“等我回去后禀明兄长,确定咱们的关系后,可以么……”杨凌一怔,迎上她那满是哀求的水眸,这才恍然大悟。眼下可是礼教森严的古代,不是开放的后世。糜贞能跟自己如此亲密,已经属实不易,自己也不能太过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