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几天,鬼子第四旅团旅团部里,平陆勇夫刚刚用毛笔写完一个大大的“勇”字。
参谋长走了进来汇报:“旅团长,所有部队都已经整备完毕。”
平陆勇夫把毛笔放在笔架上,抬起头问道:“战车联队到位了吗?”
“只来了两个战车中队。司令部告诉我们只有这两个中队。”参谋长回答。
“足够了,命令所有人,午饭后立即出发!”
三山岭的指挥部里,通讯员跑到门口:“报告,旅部来电。”
李云龙接过电报,只见上面写着:“第四旅团已经全体出动,目标你部。”
“嘿嘿,小鬼子终于要来了。虎子,召集连以上干部开会!”
薛皓也被李云龙找了过来,得知鬼子出动后,薛皓对李云龙说:“老李,按先前确定的战略布置就行了,我就不开会了,我准备去迎迎鬼子。”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李云龙一听马上阻止。
“不会有危险,我开车去,主要是沿途骚扰,我把狙击小组和王承柱带上,你就别操心了。”
薛皓懒得在这里等鬼子,反正没他啥事了,就想着去打打黑枪,他也不担心危险,实在不行召唤铁蛋穿越逃跑。
李云龙没有办法,薛皓也不等他同意,拔腿就往外走了,李云龙只好跑出来叮嘱王新武他们保护好薛皓。
薛皓开了三辆车,两辆车装人,一辆车装燃料和弹药。每辆车都在车顶的兵器站装上了m2hb重机枪。
叫上了狙击小组,每个小组只带了狙击手和观察手,警戒人员就不带了,然后让王承柱带了一门m252迫击炮,最后再带上自己原山猫车组人员,三辆车就出发了。
鬼子的第四旅团驻地离三山岭有近160公里,这次他们全军出动,后勤加上辎重以及第一天出来,行军并不快,只走了20公里就扎营了。
薛皓他们三辆车全速前进,猛士车在公路上能跑120公里,在土路上也不慢。
在进入敌占区后,他们便隐蔽了起来,天一黑又戴着夜视仪开了出来,趁着夜色很快就接近了第四旅团的搜索大队。
大家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停车吃了些东西,薛皓仔细观察了下前面这支队伍。
这是前出三公里的搜索队伍,有六七百人,也算是鬼子的前锋部队吧。
观察了一会后,薛皓把大家召集起来,说道:“每个人拿几十个蝴蝶雷,打开保险后乱扔到前面的路上,就当明天给他们的礼物了。”
大家会心一笑,都去取了蝴蝶雷,摸到公路上扔的到处都是,足足延续了一公里。
布了雷回来后,薛皓把其他人留下看车,带着狙击小组沿着山路出发了。
绕过前面的搜索大队,走了两公里多,就看到了第四旅团的大部队。
这里的鬼子主要打的都是治安战,长期处于松懈状态,所以军纪差了很多。
营地里到处都是火堆,可以看到一堆堆的火堆旁都围着小鬼子在聊天。
薛皓把张兆方和杨顺长叫了过来:“你们带着狙击组把前面的明暗哨都干掉。”
张兆方和杨顺长两人点点头,带着人向前摸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薛皓听到连续的枪声响起,不过这枪声还无法惊动鬼子的大部队。
又过了五分钟,张兆方他们拿着战利品回来了,薛皓摇摇头,几把破枪他们还冒险拿回来。
“薛先生,都搞定了。”张兆方小声道。
“好,王新武,陈云鹏你们俩带两支火箭筒接近到300米,最好找小鬼子的军官打过去,打了就跑。
狙击小组在800处掩护,他们跑回来后你们也撤。”
众人高兴的领命,王新武和陈云鹏拿着火箭筒就先走了。
等了一会,薛皓举起望远镜看去,看到他的两个保镖已经运动到位,也正观察着敌营。
不一会,两人就站起了身,朝着不同方向发射了两枚火箭弹。
薛皓的望远镜跟着一枚火箭弹移动,看到这枚火箭弹准确的落在了一堆火中,然后就听到了剧烈的爆炸,同时另一声爆炸也传了过来。
火堆旁围坐着的十来个小鬼子被炸的七倒八歪,有几个眼见是不动了,其他人都在地上扭曲。
薛皓又向王新武他们看去,看到两人已经快速后撤,满意的点点头。
而在第四旅团,平陆勇夫刚刚拿起毛笔,就被两声爆炸惊得差点扔掉毛笔。
恰巧一个炸点离他的帐篷不到100米,帐篷外面到处都是敌袭的叫喊声。
平陆勇夫让自己定了定神,走出了帐篷,一个传令官跑了过来:“报告旅团长,我们受到了偷袭,伤亡了十几人,其中有两名少尉身亡。”
“出动第一大队一个中队,给我立即消灭袭击者,另外,加强警戒!”
平陆勇夫冷静的下令。
十分钟后,一个中队的鬼子朝着火箭弹来的方向搜索过去。
这时王新武他们和狙击小组早已撤了回来,薛皓领着他们迅速向另一个方向转移。
薛皓他们带着夜视装备,没一会就消失在夜色中,小鬼子出击的中队只找到几具他们的哨兵尸体。
鬼子中队长在搜索无果后,回来向平陆勇夫汇报了情况。
平陆勇夫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小股游击队在捣乱,不用理他们,让各大队加强警戒,出去吧。”
小小的骚扰并不能影响他,但他也没兴致写字了,平陆勇夫出去查了一圈营地后,就上床睡觉了。
但就在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两声爆炸又响了起来,平陆勇夫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听到敌袭的声音又在整个营地响起。
“怎么回事?”他朝帐篷外喊道。
卫兵马上进来道:“将军,我们又遭到了袭击,有两枚炮弹击中了两顶帐篷。”
“外围的警戒呢?他们是干什么吃的!告诉他们,把警戒位再向外推五百米!”
“嗨!”卫兵跑出去传令了。
平陆勇夫一下子睡意全无,帐篷外面乱糟糟的,他揉揉脑袋站了起来,坐到桌边开始面无表情的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