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就那么坐在地上抽了一根烟,我问他脚怎么样了?狗子皱着眉头说,好像扭伤了,疼的要命。我坏笑着说,要不要爸爸背你啊?狗子瞪我一眼说,不干!我可是纯爷们。
他说完之后,就真的站了起来。他穿的是半截袖、八分裤、白袜子外加耐克运动鞋。他的白袜子上染得全是血,看那样子就疼。狗子也真是纯爷们,一点都没让我扶,重新点着一根烟,一口气跟我走到新光天地大厅。
我俩走到大厅的时候,我就看沐青青和嫣然姐她们一脸焦急的在那等我俩。我问嫣然姐,你们怎么不走啊?嫣然姐白了我一眼说,你俩都没出来,我俩能放心走吗?
沐青青过去扶狗子,狗子摆手不让她扶,沐青青皱着小眉头说,怎么了?狗子撇撇嘴说,疼,别砰我。沐青青这才注意到狗子脚,沐青青就那么看着狗子的脚,还过去解他鞋带,要看他脚,狗子皱着眉头说,别砰我,还没洗脚呢,在把你熏着。
沐青青一改平时傻乎乎的萝莉相,严肃的说,别废话,然后就让狗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去脱他的鞋。哎呀我草,看到狗子的脚以后,我心疼的都快哭了,他的脚血肉模糊的,上面有一道很深的刀痕,都能看到白色的肉,那根本就不是摔的,那是别人用刀砍的。看着狗子脚上的伤,我就在心里骂,阿黄,草你吗,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把阿斌和狗子的债,连本带利还回来!
我们先是去的医院,吗的,偌大的医院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包扎和处理伤口的大夫,给狗子气的都想砸玻璃了。我们闹腾了一会儿,给医生吓得都报派出所了,嫣然姐她们怕派出所的给我们抓起来,就赶紧带我们走了。
我们去的小诊所,诊所里就一个大夫,那大夫挺厉害的,不用拍b超也不用做脑ct,上来就说,狗子脚上的伤比我严重,要先给狗子治。狗子走下楼的时候,疼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估计是真伤到筋骨了。大夫给狗子收拾完之后,跟我俩说,幸好来的早,在晚两个小时以后就要跛脚了。我当时听了挺后怕的,这要是狗子因为我跛脚了,我得多内疚啊。
我跟狗子说,对不起啊。狗子听到以后,狠狠赏了我个卫生球。吗的,沐青青也在瞪我,据我所知,沐青青是主动追的狗子,她好像暗恋狗子有一段日子了。八壹中文網
看沐青青对狗子那样,还真挺不错的。沐青青很傻很天真,是个好妹子,她跟狗子在一起也挺配的。嘿嘿,他俩处了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上了没有。
医生收拾了一下以后,又给我处理伤口,我身上共有四处刀伤,后肩一处,后背两处,大腿一处有点淤青,好像是刀背砍的。我身上的都是皮外伤,砍我的那几个没有下死手,一声医生给我处理过以后,问我缝不缝针。我之前也被砍过,身上的疤看起来特别恶心,我怕身上留下那么恶心的伤疤,就没让一声缝。当医生扯坏我的衣服以后,我心疼坏了。还好我昨天在网吧通宵来着,身上没穿名牌,要是我的牌子衣服被阿黄干坏,我肯定跟他玩命。
收拾过以后,嫣然姐给我俩掏的医药费,挺便宜的,两个人才三百多块。这要在医院,三百多块也就够我俩其中一个忍着剧痛排两小时队拍个片的钱。
我们先送的狗子,狗子因为走路不方便,沐青青就扶着狗子蹦蹦跳跳走上去了。狗子个子不高,沐青青也很矮,嘿嘿,他俩在一起还真是绝配了。
我俩就在楼下等,等了半天也没看到沐青青下来,我有点急了,埋怨一句真几把墨迹,我就给狗子打的电话。狗子那边挺不好意思的跟我说沐青青说晚上不回家了……
噗!我听说沐青青不回来,也跟着坏笑的前仰后合的。吗的,小贱人,回头你要再敢给我作对,看我怎么埋汰你。想到这,我就猥琐的笑了。嫣然姐看我笑的恶心,皱着眉头说,你笑什么呢?我立刻收回自己可耻的表情,然后说,没,没笑什么。
然后嫣然姐又一起回去了。我听说嫣然姐家没人,本来想跟嫣然姐磨磨蹭蹭的,看能不能晚上也不回家,去嫣然姐那占她点便宜。没想到嫣然姐理都不理,硬生生的就让我下车。吗的,这小妮子总是一副想给我的样子,等我真想占她便宜的时候,她就不理我了,女人可真怪。
我和嫣然姐闹了一小会儿以后,终于被嫣然姐给赶出来了,我给嫣然姐挥了挥手,就直接回家了。
晚上的时候,菲菲给我打电话了。她好像有点不知道和我说什么了,总在那和我重复说一句话。菲菲对我是真的很好,不管我多么窝囊,做过什么丢人事,显然有时候有点嫌弃我,但是始终对我不离不弃的。就好比我这次辍学,好不容易我们在一起了,结果我不念了,菲菲的愿望我也落空了。
我看她总是和我说那么几句,显然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却说不出口。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就笑了,我跟菲菲说,你去找莹莹了?菲菲听到支支吾吾了两句,然后就说,你知道了啊?
我笑着说,你对我这么好,所有人都知道,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菲菲听到以后声音都变得有点小了,显然是被我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菲菲温柔的说,知道我对你好,你还跟我生闷气。我发自内心的对菲菲说,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
。菲菲那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就咯咯的笑了,她笑的特别开心,好像我是个怪物一样。菲菲说,给我讲个笑话吧,你把我逗笑了我就原谅你,顺便再给你一个惊喜。
我在那想了半天,就想起我上初中的时候的一件趣事。那个时候,我被班上的混子欺负的厉害,很多同学都以为我很好欺负,我们班的班长就觉得我挺好欺负的,总拿我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