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她一眼,然后就蹲在地上,让她上来,廖兮很轻,而且个子不高,一点也不沉。
她穿着一身轻柔洁白的长裙,跟个小公主似的。
我就那么扛着她,用脖子感受她柔软香滑的小妹妹,搞得我都可耻的硬了。
为了多占点她便宜,我握着她的脚,然后用脖子轻轻的转来转去蹭她的那里,我合计看她能不能湿。
廖兮被我刺激的有点难受,情不自禁的用双腿夹了一下我的脖子。
她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了,就红着脸捏我的耳朵:“老公,你不许闹了。”
我猥琐的笑了一下,然后说行行行,然后就老老实实的背她。
我背着廖兮没什么意思,我就在那下面听那帮戏台子讲笑话。
那帮人说的笑话特别有意思,都是黄笑话,听得我跟着那群围观的傻逼一起哈哈哈的笑。
廖兮也被逗的够呛,骑在我脖子上笑得花枝乱颤的。
里面讲的最好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男生,应该是模仿小沈阳的,小眼睛,鼻孔往上翻翻的,穿着小花裙子,头上还戴着一朵花,一上来就跟着傻屌似的在那学飞机跑。
那人说话也是个娘娘腔,不过他讲的笑话确实逗。
说是他有一次去岛国,路过一个小木屋,就听到里面有俩孩子在说话。
男生说:妹妹桑准备好了吗?初次干你,请多指教。
女孩说:哥哥君,请不要客气。然后里面就传出一阵雅蠛蝶一库一库的叫声,二十秒后没动静了。
女孩说:哥哥君,你真厉害,比爸爸君强多了。
男孩说:是吗?妈妈桑也是这么说的。
听完以后,我就使劲在那笑,把我嗓子都笑哑了。
我们一下午在黑村子玩得挺开心的,我心里心思,这黑村子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还挺好的,我对乔峰的印象也慢慢好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我们兄弟四个还是在我家睡的,赵羽就给我们讲现在市里的情况。
现在的我也算是在社会上小有地位了,一般人基本不敢动我,要说能动我的,也就只有林宏了,在局里喝茶的市里黑老大基本都回家了,剩下在局里的就只剩孔源和林德强,听外面的消息说,好像有他们混黑杀人的证据,要判他们两个,至于判多重的罪,过几天才知道。
这一次,随着王局长的强力打压,我们市的黑道真的来了一次大洗牌,很多老牌的社会大哥不是进去了,就是跑路了,孔源聪明,回家以后,隔天就卷着钱跑路了,他是开商场的,跑的时候连商场都不管了。
林德强好像舍不得自己的势力,一直没跑,结果被查出参与多条流氓事件,身上还有几十条的人命,他被判刑了,判的死缓,像他这种人,枪毙几次都不过分,能判死缓已经算他运气好了,到时候找找人混个无期,过十来年还有找人出来,不过那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他们的势力,已经没有力气再抓我了。
老牌社会大哥大部分都被清楚了,势力又冒出一批新势力,我们市之前就说过了,我们市不大不小,分为四区两县。
市区,新区,郊区和吴江区,大明县和高西县。
现在四大区现在最牛逼的一个叫赵鑫月的,他好像是老牌黑道混子,只是这次他竟然还出来了,其他牛逼的分别是林宏,马传杰,大飞,钱辉。两县最牛逼的要数龙湖的陈家和黑村长乔峰,几股新势力出现以后,又互相火拼了一下子,大家就彻底定型了。
赵羽和狗子老起劲了,说有机会也要出去拼一下子,我心里现在挺烦躁的,脑子里全是江韵廖兮念念她们的身影,我到底要对哪个负责,一想就是想到了凌晨,最后我还是没睡着。
就跑去楼顶抽烟了,结果我就听到脚步声了,我回头一看是东子。
他冷笑着坐到我旁边,我就笑着问他:“咋地啊,你也有心事啊?”
东子举着他的拳头一直盯着看,还问我:“你说我的金刚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突破下一个境界啊?”
他就是个武痴,我才懒得理他呢,我就说你慢慢练吧,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的。
然后我就下去了,身后的东子还在那,嘴里还嘀咕着我听不懂的东西。
第二天的时候,东子收拾了一下东西,说是要回家一趟,我们就说跟他一起去,他说不用,晚上他就回来了。
然后我和赵羽狗子他们就没在意。
下午我又陪着廖兮到处去玩,大概是四点多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我一看竟然是我奶奶打过来的,我就赶紧接了,我奶奶那边挺着急的就跟我说,啊凌你快回来吧,东子出事了!
吗的,放下电话以后我就挺紧张的对廖兮说,我大哥出事了,然后我就拉着廖兮火速的回了家。
然后把赵羽和狗子陈姗姗朱勇全部给叫了过来,我把情况跟他们一说,接着就坐着陈姗姗的车火速的赶往我奶奶家,路上我还给大个子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去。
我们到了以后,大个子已经到了,他在东子家门口站着,此时东子家门口站着我们村里的一大堆人。
吗的,我东哥不是被人砍了吧?他可是我们星辰会最能打的大哥啊,是谁这么牛逼,竟然能伤到他。
我看大个子皱着眉头的样子,但是没有哭,我估计事情不大,我们废了很大的力气挤进去以后,我们差点笑喷了。
我们就看到东子不知道啥时候剃了个光头,背着一个硕大的包就要往门外走。
他爸妈就拦着他不让他走。
吗的,看他这比样子,是想离家出走啊。
东子他爸看到我以后,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就把东子的事情全部给我说了。
我听说了东子的事情以后,我笑懵逼了,卧槽,这个傻逼竟然要去少林寺。
赵羽狗子一听,就赶紧往门槛那一坐,大叫着:“去个几把少林寺!你哪也不许去!”
吗的,我说昨晚这小子怎么这么奇怪呢,原来打着是这个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