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们还进去吗?”那侍卫吃了闵青的解毒药,看了看趴在门槛上的那人,问道。
“先等等,虽然我们吃了解毒丹,但也只是一般的解毒药,所以还是等那些毒烟散一散再进吧!”闵青想了想后说道。八壹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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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廷知道神医九幽就是闵青的义父,她也是从小就跟着他学的医术和毒术,因而点头同意了她的建议。
“你知道这里面住的是谁,对吗?”季雁茴把萧离廷拽到院子的一角,小声儿问他。
“嗯,我知道。”萧离廷没想着要隐瞒季雁茴,于是点头应是。
“是谁?”尽管季雁茴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儿猜测,但还是抱着希望问萧离廷。
“萧离延。”萧离廷紧锁着眉头,薄唇中轻轻吐出了这三个字。
季雁茴的心先是一沉,继而又是一疼,她想也没想地抬手将萧离廷拥进了怀里,用自己的小脑袋蹭着他的胸口,“以后我都陪着你,那些不疼你的人咱们也不要他们。”
“嗯,不要他们,只要你。”萧离廷的声音里染上了温度,他抬手回抱着季雁茴,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让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将自己包围。
“我们进去吧!”过了许久,萧离廷放开了季雁茴,轻轻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对她说。
“嗯,进去吧!不过我觉得里面肯定已经没人了。”季雁茴摸了摸发烫的额头,撅了撅嘴。
一行四人慢慢往门口走去,侍卫大哥一马当先,他走到门口,用脚尖儿将趴在门槛上的人扒拉开,结果用力有点儿大,把他整个儿人都翻了个个儿,露出了他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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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还肿胀了起来,两只眼睛用力地瞪着,几乎要突出眼眶之外,嘴巴也大大地张着,应该是想呼救,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的眼耳口鼻中都有黑色的血液流出,可以说死状极为凄惨。
“卧槽,这毒可真够厉害的!”侍卫心有余悸地说道,要是当时不是让那人先进屋,现在变成这样的很可能就是他了。
“是挺厉害的,只要吸进去一点儿就直接毙命了,连个救治的时间都没留。”闵青蹲下仔细看了看那人的尸体之后说道。
“唉!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丢了一条小命儿。”季雁茴看了一眼之后就没再看了,虽然她不怕死人,但还是能不看就不看吧!
“青姑娘,现在这屋能进了吗?”侍卫又看了一眼那人的尸体,收回了本来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回头问闵青道。
“能了,这种吸入式的毒药一般来讲只要不是当时吸入,应该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闵青说,抢在侍卫前面走进了堂屋。
季雁茴拉着萧离廷跟在她身后。
屋里什么异常都没有,就是一般的农家住房,就是摆设讲究了一些,可见这院子的主人尽管只把这里当作一个落脚的联络点,也没想着太将就。
堂屋正中间放着一张木制的八仙桌,上面放着一套雨过天青的陶瓷茶具,周围摆着四把椅子,用的是上好的木料。
左右两边是应该是两间住人的房间,闵青掀开左边房间的门帘走了进去,季雁茴拉着萧离廷进了右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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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乍一看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朝南的一面是占据了半个屋子的大炕,靠墙摆着一对儿炕柜和炕箱,炕上铺着一床半新不旧的厚厚的棉褥,同样半新的棉被摊开着,看起来像是正睡着觉突然离开了一样。
跟炕相对的房间北边摆了一张书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旁边的角落还有一个木制的脸盆架,装了半盆清水的木盆嵌在架子上,一条白色的布巾搭在盆沿上。
萧离廷走到桌边看了看,砚台是干净的,笔架上的狼毫笔也是干的,镇尺下面的纸张摆放的很整齐,看起来之前并没有写过什么字。
季雁茴对书桌兴趣不大,她溜溜达达地走到了炕边,她总觉得这个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她又想不出来,只能站在那里拧着眉头盯着炕看。
“看到什么了?”没什么发现的萧离廷走到季雁茴身后,抬手揽住她的纤腰,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问道。
“什么都没看到。”季雁茴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这炕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你看出来了吗?”
萧离廷听了,放开季雁茴走到炕边伸长了手臂打开了外面的炕柜,里面是空的,一股长时间没通风的霉味儿散发了出来,不算很重,但也有些呛鼻子。
“咦?”季雁茴眼睛突然一亮,她连鞋都没脱,直接爬上了炕,又将另外一个炕柜也给打开了,发现跟之前的只一样,里面除了霉味儿什么都没发现,她又站起身,掀开了炕柜上面的炕箱,结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我知道了,毛病就在炕上。”季雁茴打了个响指,脚下也没停,一脚把炕上的被褥都踢到了一边,开始用手抠糊着的宣纸。
抠到炕中间的时候,她的手指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她冲萧离廷招了招手,“快过来,我好像找到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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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廷笑了笑,轻轻一跃也跳上了炕,走到季雁茴身边蹲下,跟她一块儿去抠纸。
当他们把宣纸全部揭下来之后就发现,炕中间有一块儿地方颜色明显跟别处不同,季雁茴想了想,从空间里摸了一把小个儿的锄头出来,用锄尖儿在颜色不同的那块儿轻轻一磕,“哗啦”一声,那个地方就塌了一个窟窿出来。
季雁茴和萧离廷对视了一眼,又继续用手里小锄头小心地沿着窟窿的边缘轻轻往下砸,没一会儿就砸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坑出来,里面放着一个暗红色的带锁的木头盒子。
“这是什么?”季雁茴伸手就想去拿,结果被萧离廷眼疾手快地给拦住了。
“怎么了?”季雁茴扭头问道。
“你忘了刚才的事儿了,谁知道这里有没有又放了毒药呢?把闵青叫进来吧!这种东西还是让她来看看比较好。”
“对,你说得对。”季雁茴想起门口那具狰狞的尸体,脸上也露出了后怕的神色,往后躲了躲,扬着声音叫道:“闵青,闵青,你干嘛呢?”
“怎么了?”随着季雁茴的叫声,闵青一挑门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