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之上。
一艘商船航行着。
天气不错,蓝天白云的,海风也很轻,白运在甲板上吹风。
商船老板奥卡斯有一个孙子,叫奥米尔,一个金发小屁孩,他很讨厌白运。
因为白运来的这半天的就像一个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休息,爷爷对他是毕恭毕敬,水手哥哥们也给他端茶倒水的。
最主要的是,白运一来就开枪打死了他的海鸥朋友,还当面烤了吃!!!还诱惑他一起吃!!简直就是魔鬼!!
“不就会开枪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会!!”
“而且,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不会是神经病吧!!”
奥米尔躲在桅杆后,躲藏的姿势和乔巴有的一拼,揣测白运的话,通通入了白运的耳朵里,但白运并没有对一个孩子怎么样的爱好。
睁开眼睛,白运闭上眼睛时,都是在借着分身的视野观看空岛旅程。
“好呀,搞偷袭是吧,艾尼路。”
“后面我记得好像兵分两路了吧?”
“看来,一个分身不够‘玩耍’啊,再来一个!”
说完,白运便伸起手打了个响指,万米之上的空岛,似乎东西得到了回应。
“哎呀呀,真是累死啊。”
打了个响指后,白运便喊累,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口。
奥米尔实时吐槽,“就打了个响指有什么好累的。”
白运顺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奥米尔里捂住了嘴巴,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运就这么看着他,手缓缓摸向腰间,像是要掏枪一样的动作。
奥米尔吓得双腿颤抖。
奥卡斯在二楼甲板看到心都跳出来了,立马跑下楼梯。
“白运先生,不...”
“腰有点痒啊。”
白运挠了挠腰间。
“啪!!”
“啪!!”
两声。
奥卡斯从楼梯上摔下来。
奥米尔腿软到一屁股坐了下去。
“怎么了,你们俩爷孙。”
“都这么腿软的吗?没事吧。”
白运起身把奥卡斯扶了起来。
奥卡斯知道误会了白运,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没事,我没事,就走得急了。”
“急什么啊,老人家还是慢点好。”
“所以,你刚才喊了我的名字?”
白运明知故问,刚才那动作,是真腰间痒,还是“欺负小孩”呢。
“呃...对...也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就是问问您茶好喝吗?”
奥卡斯有点尴尬。
白运回以微笑。
“好不错。”
“等我下船,送我几千斤?”
“什么!!”奥卡斯吓了一跳,几千斤,自己恐怕连1千斤都没有。
“开个玩笑。”
“几千斤我也拿不了。”
白运回道。
奥卡斯:“.......”
“奥卡斯先生,前面有海贼船袭来!!”
“是银钩海贼团。”
在奥卡斯不知道怎么回答白运时,瞭望台上的水手的喊声“救”了他。
“是银钩海贼团吗?”
“好,抛锚。”
“奥米尔,你到船舱里去。”
知道海贼船过来,奥卡斯却抛锚了,这很违背常理。
白运猜测道。
“这个海贼团和你们是‘老朋友’?”
“每次你们走这条航道都会遇见他们,交钱了就给走,对吧?”
“白运先生还真是聪明,是的,就是这样。”
“这也是航道上一些规定,出钱买命,总比火拼要好。”
奥卡斯回道。
白运笑了笑。
“就没涨过价?”
奥卡斯脸色顿时不好了,“涨了,每年涨一次,如果再继续涨下去,那么我出海一趟,反而还要倒亏钱。”
“很正常。”
白运回道,冒险家的海贼团少见,贪得无厌的海贼团多了是。
说完,白运便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快去。”
奥米尔不想去船舱里,但事情严重,奥卡斯不想他一个孩子在这。
白运对着奥米尔招了招手,“过来,茶壶里的水凉了,帮我换一下。”
“别搞小动作噢,我看得出来。”
白运微笑着说出这些话,虽然奥米尔讨厌他,但还是看爷爷和水手哥哥们的样子,就知道白运惹不起,倒也是乖乖地去换水了。
而银钩海贼团而慢慢地靠了过来,架上连接木板,走到了这边商船之上。
.........
“噢吼吼,我的老朋友,老奥卡斯,你还好吗?”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看起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独眼,左手是一个银色弯钩,完全的刻板印象海贼。
上来之后,就对着奥卡斯来了一个拥抱,完好的右手拍了拍奥卡斯的背,差点把奥卡斯拍吐血了。
“哈哈...好久不见,多巴尔。”
奥卡斯脸上带完完全全勉强的微笑。
“拿上来。”
奥卡斯接着说,一个水手便带着一个手提箱过来。
“这是50万贝利的过路费,你收好。”
水手打开箱子,面向多巴尔,沉默想个工具人,话都是奥卡斯说的。
看到钱,多巴尔却不是高兴,那虚伪的微笑反而收了收。
“50万?”
三个字,字里行间都挤满了“就这么少”到底意思。
“我的老朋友啊,世界快不断进化,钱都变小了,我们做朋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懂规矩?”
多巴尔的意思很简单,得加钱。
奥卡斯面露难色。
“可是,上一年,我已经表示如果再多,我就要亏本了,关键是,船长你也同意了啊。”
“我同意了吗?”
“你同...”
奥卡斯刚想接过话,便对上了多巴尔杀意的眼神,顿时说不出口了。
“谢谢。”
这时,奥米尔刚好把茶壶给白运换了回来。
就是白运这么一声谢谢引起了多巴尔的注意。
“噢?奥卡斯啊,你的船上什么时候还有女...”
“不!!不对!!你是...长发·白运!!”
多巴尔认出了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