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城之行,他路上见义勇为,救了民女后,又逢人追杀,后来,民女为了皇子安全,提议让皇子以民女面貌接近天定城,因此才得以躲过追杀他的人。民女虽然不知道,是何人要杀他,但这一路上的凶险,民女看在眼里,十分担心。所以也就随了一路,后来回了皇城后,皇子一直民女为红颜知己,就经常书信往来,语书就是信使,因为怕其他人对语书误解与民女的关系,就对外谎称,他是民女的书童。”
太后听到后,这才释然了,原来是这样。这样一说,倒也说得通了。下面的朝臣也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不过想来也是,麟皇子是个女人,怎么都不太可信啊。毕竟当初七王爷南宫琉羽看到麟皇子和现在那位皇子妃那个啥的事,闹得是满城风雨的,而且,七王爷不信上前去扒了麟皇子的衣服,这事,当初在朝堂上可是传开来了的。还被很多朝臣当做话题,议论过呢!“那你让皇子用你的身份,去的天定城是吗?”
“是。”
雨竹回道。如鱼听到这话,瞪大了眼,怎么会,难道有两个月白?怎么可能!可是,那张脸又是真的,还是说,天定城之行的月白是麟皇子,而浅墨云点真正掌柜月白,是眼前这个女人吗?是她搞错了?可是,她总觉得不对劲,说不上哪里,可是却又是真的。太后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绕了一大圈,原来是哀家误会你了。”
苏慕也了然地点了点头,是这样啊,难怪,他还以为这月白就是皇子呢?不过,皇子如厕这么久,怎么还没有见到人。“恳请太后,让语书来此作证,民女心想,太后请语书去了凤翔宫,定是因为关心这个案子,只是,语书与案子毫无瓜葛,而且,他是北冥皇子的书童,并不是民女的。”
雨竹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说,太后想要通过抓语书,来威胁月白,成为帝王的女人,是没用的。因为语书是北冥皇子的人,是北冥国人。太后控制了,只会引起北冥国使臣的不满,这就不是简单能够收场的了。苏慕听到雨竹这话,奇怪问道:“难怪这几天语书没有回过驿馆了,原来是去了太后那了,难怪……”太后脸色微微一变,这样一说,她的不交人也要交人了,如果这个书童真的是北冥国人,那她一直关着他的确会惹出是非来。看来她是低估了这月白的头脑了,她竟然给了台阶下了,她也就顺着下了得了。日后再看看,如果她没有缠着老四的话,兴许她也不会让她进宫。这样的女人,能不能控制住还是一个问题,况且,她身边的环境如此复杂,还和北冥皇子扯上了关系,这肯定就不能等闲视之了。“行,嬷嬷,去把那小书童带过来。”
这嬷嬷领命后,就下了阁楼,去领语书来这里。龙欣月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翘起,看向雨竹,她同样也看了她一眼,两人对视一笑,还真是很有默契地一次合作啊。雨竹立马了解她的意思,然后配合她做出反应,真棒!等她目光一转,朝着下面浅墨云点所在扫过去,发现书生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书生这是怎么了?她和他说过,让他看准时机,想办法去凤翔宫找语书的,现在反而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劲啊。算了,现在太后愿意放了语书,也算是一个好的结果了。语书,她是救出来了,现在就剩下如鱼了。“在这小书童来之前,府尹你还是赶紧把这个案子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太后看着跪在那的如鱼,眼眸一冷:“瑜妃和这个案子也有关系?”
如鱼听到太后这话,身子顿然一僵,手指微微收紧,面色发白。离渊上前,躬身回道:“是,说有关系,也可以说没有关系。这个,还需容臣慢慢道来。”
“行了,有什么就快说清楚。”
太后都不耐烦了。一下子瑜妃,一下子又是书童的,弄得她都乱了。“如皇上所言,杀害浅墨云点里那被害人的,的确是如鱼,也就是跪在皇上面前的这位女子。她的身份其实是皇城小馆院里的小馆,杀人的过程,也如皇上所说的那样,不过,皇上之所以能够知道,也是因为臣找到了一位证人。看到了案发经过,来人,把那证人带上来。”
离渊这话一出,这永安府的人立马就将证人带了上来。是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农夫,他跪在了地上,对着太后和帝王行礼:“草民参见皇上,太后。”
“你就把你看到的,太后和皇上说一遍,包括你的身份,你是什么时候看到了,又看到了什么,从哪里看到的。”
离渊引导着证人说话。龙欣月也看到这个证人,差点吐血,竟然还有证人?她怎么没有找到?话说她找了那么久,大海捞针一样,怎么都没有找到一个目击证人,怎么这男人一出手,就有证人了!不公平啊!!这农夫说道:“家就住在浅墨云点的附近,不过因为经常要外出顾一下地里的事,所以基本上都是住在东郊自家农田旁边,不过正巧,在七月二十七那天是草民女儿诞辰,草民就回来陪女儿,正好在酉时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有个男人,疯疯癫癫地朝着这女人刺了过去。”
农夫所指的人,就是站在那里的雨竹。他看到一身女装打扮,疑惑了片刻,说道“对了,当时她是身穿一身男装,草民当时正买了二两猪肉回来,本想着去帮一下,后来,又出现一个人,为她挡了一刀,就是她……”农夫指了指跪在那里的如鱼,肯定地说道:“是她没错,虽然当时她也是一身男装,但是她耳后的疤痕我没有看错!”
如鱼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后,面色更是白了几分。“草民见此,也就没去了。而且,看着那架势,找事的人似乎是她们认识的人。”
“那之后,这女子什么时候离开浅墨云点的?”
离渊指了指如鱼。农夫说道:“好像是过了酉时之后,这女子才离开的浅墨云点,当时我正在门外做饭,就看到她匆匆忙忙的跑了,神色有些慌张。”
“不!”
如鱼气急败坏地大叫道:“你胡说,本宫何时去过浅墨云点了!当时本宫在琼玉楼喝茶,本宫找得到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