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么样?”
祁轩墨焦急地望向愈年,询问起来。
那日大殿的一掌,明明已经被愈年给解开,为何又会毒性发作,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特别是婚期已经临近,为何上天要这般造化弄人,他只想同云珠厮守在一起。
愈年的手搁置在云珠的手腕上,紧蹙着眉头,沉吟着说道:“她的情况很不理想,先前我也只是解开了她体内大部分的毒素,怎料还残存一小部分,这也是我未曾发现的。目前必须要找到解药,方才能够救下她的性命。”
他顿了下,顺带提醒了句:“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的情绪不能够波动太大。不然容易刺激体内的毒素,让它更加快速的侵蚀五脏六腑。我会用药方子为她延迟,最多一个月,必须要找到那日袭击他的刺客。既然会这种掌法,那么肯定就有解决的办法。”
那个刺客么?
提及这件事情,祁轩墨头疼的不行。
说来也是奇怪,他自认为自己的势力足够雄厚。偏偏那日袭击之人,自己根本就查不到任何下落。哪怕是自己已经知晓他们出自何人,奈何说手中仍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就怕自己没有抓到刺客,贸然行动,很容易打草惊蛇。
“我会想办法,可你当真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清除这种毒吗?”他神色复杂地望着愈年。
如果连愈年都没有办法的话,那就意味着自己要是找不到那个人的话,云珠很大可能丧失性命,他没有办法让她离开自己。
愈年叹息:“我知晓你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可我目前的确是没有办法。不过在一个月内,我会尝试的。当然重点还是要找到那个刺客,我相信你可以的。”
这话落下,祁轩墨没有再回应,他知道依愈年的性子,如果真的有其他办法,他不会见死不救的。看来目前云珠生得希望,只掌握在那个人的手中了。
榻上的云珠沉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方才缓缓睁开眼睛,却见祁轩墨正在自己的面前,眸光微动。
“我这是怎么了?”她觉得脑海中一片剧痛,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曾经有昏睡过。
见她试图回忆,祁轩墨将她的手给握住,神色凝重地说道:“没有什么,你就是生病了。愈大夫说了,你往后不要太操劳,要是有别的事情,尽管让我这个未来相公来做。”
“谁是我未来相公了,还没有成婚呢。”云珠被他说的面色微红,双手挣扎了两下,从他那里逃脱束缚。只不过脸颊带着几分羞赧,低垂下首,嘴角也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若是放在以前,祁轩墨见了,心里自然是欢喜。可如今他看在眼中,心情莫名复杂起来。他不敢想象这样的云珠要离开自己,他真的很害怕,害怕得以致于他再一次握住了云珠的手,不敢松开。
“云珠,别离开我,好不好?”他的言语中满是不舍,强忍着心中的悲恸,哽咽地说着。而云珠却注意到他神情,总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