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只要把握好黄豆的质量,剩下的就只有赚钱了。”
李武说的轻描淡写,但胡三知道,这事并非这样简单,不过这事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尝试,万一成功,那他还去什么的建筑工地。胡三一咬牙,立马便把这事给答应了下来。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胡三有点极其不爽,李武让他去收黄豆,只是说了一下对黄豆的要求,并不给他一分钱,等把黄豆拉到了他的库房,他才会结账。这等于是让胡三先从别人的手里赊黄豆过来,这事弄的胡三心里七上八下,他本身在村里的信用度不高,这找谁赊啊?无奸不商,这句话是有一定的道理。李武看出了胡三的担心,他立马笑道:“你真傻啊!先在南坪村收,大喇叭上一广播收购价格,然后让有黄豆的人先交到你指定地方,到付钱的地候,你再找个借口,这事不就成了。”
“再不行,让村里和你关系好的哪几个货带头交,有人一带头,你放心,咱们南坪村可是一个大村子,随便让你收一两万斤。”
听李武这样一开导,胡三心里便有了主意,问清了价格,然后放开步子就跑。---狗娃的醋厂自动化生产线一装上,这事轰动可不小,尤其是陆婉容他们团队的研发也有了突破性进展,样品已送相关部门去检测。很快,秦川市日报,省日报,省电视台,还有广播电台又给狗娃做了一次专访,一时间,报纸和电视台,还有广播上老听到“青年企业家许勇”等字样。狗娃很快成为了秦川市的大名人,大街小巷,田间地头,老有人在议论他。人红是非多,也有人开始编排狗娃的儿子,说是他和谢雨菲的孩子,更有甚者说牛牛是他和夏若兰偷着生的。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是狗娃和牛丽生的。不忘初心,狗娃每个月都会去看牛丽老爸,老人渐渐从失去孩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开始下地干一些较轻松的农活。毕竟牛丽离开时给他留了点钱,而且狗娃每次去,不但带很多吃的东西,他临走时都会留些钱下来。最近一次去时,牛丽的爸爸告诉狗娃,老人说他梦到了牛丽,牛丽说她已经到了另一世界,那边很好,不让大家再记挂她。听老人这样一说,狗娃的眼泪差一点就流下来了。还真是奇了怪了,牛丽走了这么久,他连一次都没有梦到她。难道真是缘分已尽,一切都没有了吗?这天,狗娃开着车,专门拉着林芳的行李去了东阳乡。东阳乡的果树培育基地已经建成,是该让林芳来这儿主持工作了。狗娃开着车在前边跑,王兰骑着林芳的女式摩托车紧跟在后面。“许老板!你们对我真是太好了,如果不出大成绩,我对不起你们所有人。”
坐在副驾驶位的林芳有点动情的说道。狗娃呵呵一笑说:“我们志投趣合,有缘相识,其实就像是一家人似的。”
“这么久了,终于有了你自己大展身手的地方,秦川市今后的发展,只能从果业发展上突破经济,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方法。”
林芳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太对了,搞活经济是每个地方的首要任务,而且我们秦川市是一个农业市,但靠种植粮食根本就发展不起来,只有这果树。”
林芳说这话时,她不停的看着车窗外。狗娃微微点了一下头说:“东阳乡这边就全靠你了,还有东泉乡的樱桃,你也得上心。”
“将来在我的规划中,县市周边的地方,全种樱桃和葡萄。”
林芳一听,她开心的鼓着掌说:“那就太好了,这也是我的梦想,更是我奋斗的动力。”
这两人说着话,车子已开进了东阳乡棵树培育基地。五六间红砖瓦房,房间里设施齐全,其余的空地,按照林芳的设计,一大半为塑料大棚,其余的空地为树苗培育地。他们下车时,夏若兰带着乡ZF的工作人员给林芳举行了简单的欢迎仪式,这把林芳给感动的眼圈都红了。“怎么样?这些地够用吗?”
他们一边往房间里走,狗娃一边笑着问林芳道。林苏呵呵一笑说:“够了!我真不敢相信,我还能有自己这么大的培育基地,一切都要感谢你们。”
“说句心里话,东阳乡有这么负责的领导,有这么厉害的老板,发展不起来,那还真叫怪了。”
林芳的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等王兰把摩托车一骑进小院,再让她喝了杯水,狗娃便给林芳和夏若兰打招呼,说他有事要去市里。在车上,王兰轻声问道:“老板!北西集团的李副总离开秦川市,是不是她暗中帮了我们几个忙,把王老板给惹生气了?”
狗娃呵呵一笑问道:“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王兰想了一下说:“我们发展的势头,现在都有点盖过了北西集团,作为老总的王老板自然会不高兴。”
狗娃长出了一口气说:“正因为如此,我才全面开花,在建筑这一块避开北西集团,可还是让王老板不高兴了。”
“老板!生意人追求的就是利益,王老板待我们是不薄,但是我们一味让着他们,势必会影响我们的发展,所以……”王兰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狗娃没再说话,他想了好一会儿说:“你最近抽出点时间,把新办公楼好好布置下,咱们争取在这个月之内,搬到新楼上去办公。”
王兰一听,她连连点头答应。一到清东县,狗娃把王兰送到了办公室,他收拾了点东西带着,这才上车去了市里。王凌约他在家里见面,狗娃估计是谈3号桥的事,所以他把该带的资料全都带齐了。保姆开了门,直接让狗娃上二楼王凌的房间。狗娃敲门进去时,王凌并不在,狗娃已是这里的常客,所以他毫不在意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王凌穿着一件极其清凉的睡衣从洗澡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