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这个问题,一时间让这三个人傻了脸。还好佟娜反应快,她笑着说:“奶奶!现在还不是。”
“那就好好的发展一下,将来还是有可能的。”
老太太别看八十多了,可心里一点都不糊涂。“年龄大了,每天就操这个心,你别介意。”
“哦!我奶奶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不是病全好了?”
王兰有点尴尬,她立马转移了话题。狗娃呵呵一笑说:“没事,随便她说。”
“是这样,如果到了明天早上再不痛,那完全可以回家。”
狗娃一边给王兰交代着,一边看了眼手表。一旁的佟娜立马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狗娃听佟娜这样一说,顺势便朝病房外走去。王兰一直把他们送上车,这才回了病房。在送佟娜回家的路上,坐在一旁的佟娜小声问道:“许勇!你的这些本事王老板知道吗?”
“应该是不知道吧!”
狗娃不明白佟娜的意思,他只是笑了笑说道。两人没再说话,佟娜的家很快就到了。下车时佟娜请狗娃到家里坐坐,狗娃却以太晚,他还要回清东县委婉的拒绝了佟娜。说来也奇怪,原本是朗朗明星的夜空,忽然间狂风四起,闪电雷鸣。等狗娃加速赶到清东县时,大雨如泼似地下了起来。原本街灯就有点昏暗,这一下大雨,开车的视线便差了好多。狗娃减慢了车速,慢慢的行驶在了大街上。忽然,他看到一家店铺的房门前站着谢雨菲。由于雨太大,谢雨菲已被淋的像个落汤鸡。狗娃停下了车,他使劲的按了几下喇叭。当谢雨菲发现车内坐的人是狗娃时,她便赶紧跑了过来。狗娃侧身替谢雨菲推开了车门,谢雨菲犹豫了一下,便全身湿漉漉的钻进了车内。“我这样会把座位坐湿的?”
谢雨菲弓着身子不愿坐下。淋湿的衣服紧贴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体的曲线淋漓尽致的展示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狗娃只觉得喉咙发干,两眼冒火,毕竟他也是凡人肉体。“哦!没事,你赶紧坐下来吧!”
回过神来的狗娃连忙说着,他赶紧移开了慌乱的眼神。“去海林家属楼,不回市七中。”
谢雨菲低着头,她声音极小的说道。狗娃应了一声,车子在原地掉了个头,然后开着便去了海林家属楼。雨依然下的很大,有点不愿停歇的样子。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海林家属楼前的马路边。“后备箱有雨伞。”
海狗娃轻声说道。谢雨菲愣了一下说:“你送我上去吧!我这个样子不太好。”
狗娃想了想,便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子。他拿好伞走到了前车门,从外面替谢雨菲打开了车门就这样,狗娃给谢雨菲搭着伞,谢雨菲轻轻的偎依着他,两人轻轻的朝着海林家属楼走去。“三单元三楼”谢雨菲轻声说着,便开始摸起了钥匙。打开房门,谢雨菲把正在发愣的狗娃先推了进去,她这才从后面走了进来。关上房门后,谢雨菲一阵摸索,她是想打开灯,可惜雨夜的天特别黑,另外她好像对这间房子的设置并不熟悉。她摸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开关。狗娃不淡定了,他忙把雨伞丢在了地上,帮着谢雨菲去找墙壁上的开关。黑暗中,两人忽然撞到了一起。谢雨菲不由得娇喝一声,感觉是她的身子被狗娃给撞倒了。慌乱中,狗娃凭着直觉伸手一拦,没想到刚好拦住了谢雨菲的小蛮腰上。忽然,谢雨菲扑了过来,而且还双手紧紧的搂住了狗娃的脖子。不等狗娃反应过来,谢雨菲温湿的小唇狂乱的在他的脸上乱吻了起来。黑暗中的狗娃如同一只F情的雄狮,他沉闷的一声低吼,厚大炽热的嘴唇便盖了上去。也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刺穿玻璃窗,屋内瞬时一片光亮。紧接着惊雷炸响,狗娃瞬间便从迷乱中回过神来。他猛的一把推开了紧搂着他的谢雨菲。“对不起!我不能对你这样。”
狗娃摸索着打开房门,飞快的便下了楼。一口气冲进了雨幕中,等上车时他浑身也湿透了。停好车,狗娃冒着大雨便回了出租屋。他想让大雨浇醒迷乱的自己。第二天,一阵头痛把他痛了醒来。狗娃只觉得四肢乏力,脑袋发涨,而且还痛的要死。我去他大爷的!感情是昨晚淋雨感冒了。狗娃心里暗骂着,他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时,发现雨依然还在下,看来夏若兰提供的天气预报非常的准确。狗娃一看手表,发现都到了早上的九点多。他得去趟办公室,否则外面有电话打进来他也接不到。找了一块塑料布,狗娃往头上一顶,便跑步去了办公室。没想到王兰早都来了,狗娃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今天没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老太太昨晚吃了点东西之后,精神大好,吵着不愿在医院呆,没办法,就只好连夜出了院。”
王兰说着,便起身给狗娃沏茶。也就在这个时候,狗娃喷嚏连连,他还感到头痛的要死。“哎哟!你这是感冒了,看来还不轻。”
“我去给你买点药,你先等会儿。”
王兰说完,搭着雨伞便跑了。也就在这个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狗娃有气无力的接起了电话。“喂!你找那位?”
电话中立马传来了姚红玉吃惊的声音:“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昨晚淋了点雨,好像是感冒了。”
狗娃一听是姚红玉,他便强打精神的说道。姚红玉一听,她便大声说道:“先买点药吃上,我一会儿坐送醋的车来看你。”
“下这么大的雨,我们那车行吗?不行就别来了。”
狗娃一听姚红玉要来,她立马大声的说道。姚红玉叹了一口气说:“不送不行,耽误不起,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自有分寸。”
姚红玉说完,便赶紧的把电话给挂了。王兰把药一买回来,狗娃先吃了两粒,然后就回了租房,因为他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