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过刚才放亮,沈筱言便张开了两眼。还没做出任何的举动,耳旁便听到了郑为的声音,“靡靡醒啦?”
沈筱言转过身体,便看到郑为两眼放光的正看着她。“早~”话讲出口,带闲懒的喑哑。沈筱言也被自个儿的声音一震,就是一夜罢了,声音居然变的这样的喑哑。不用想,也知是谁做的好事儿。看跟前的笑的妖孽的男人一眼,两眼微闭,沈筱言便消失在床上。一刹那间的工夫,跟前变的空空如也,郑为也没任何的举动。这小女人,一言不合便跑进空间中。真是……应当打……随是这般想着,可是脸面上那宠溺的笑意,叫这想法,无端的便没了任何的说服力。慢慢合上自个儿的眼,郑为静静的躺着,等沈筱言出。空间中,沈筱言先是泡了个澡解解乏。看着山中那青红紫紫的痕迹,沈筱言在心里暗暗骂了声禽兽。以前怎么便不知道郑为还有这样狂野的一面?果真是先前隐匿的太好啦?泡过澡后,沈筱言才觉的身上轻松了好多,下边也不再有那一种火辣辣的痛疼感。就是即使这样,沈筱言还是在暗自做了决定,从今日起,她便要跟郑为分床睡!“主人,你忙完了么?”
沈筱言这里刚才穿好衣裳,便见落落快速的跑来,满眼期盼的看着她。“咋啦?可是有啥事?”
看落落这般急切,沈筱言便是一慌。难道就是她洗个澡的工夫,外边便出啥情况么?看沈筱言想歪了,落落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说,“外边没有事,一切安好,三生子还没睡醒。”
沈筱言听了才放下心来。放下了心,沈筱言便有走向了落落,将落落抱在怀中好好的蹂躏了一通。“下回还敢不敢啦?呀?”
一边问着,沈筱言还不断地搓着落落发顶上的毛。直至看到落落被搓的像个刺猬,沈筱言才停下了手。落落后腿一使劲,便从沈筱言的怀里跳出。“太过分了,你着实太过分了。”
落落抬头,对着沈筱言怒目而视。沈筱言无辜的摊摊手,“我咋啦?”
“你破坏本猫的发型。”
落落怒吼。沈筱言听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意,“落落你说啥呢,主人我这样可爱善良的人,怎会忍心弄乱你的发型呢。我这是给你做了个新的发型,你这般出,保准迷倒万千母猫儿。”
落落:……这真是它的主人么?落落怀疑的看着沈筱言,这应当不会是被人给魂穿了吧。啥时候,它的主人成这脾气啦?看落落满面震惊的看着自个,沈筱言也觉的有一些不好意思。清了下喉咙,沈筱言故作淡定的问说,“你刚才是有啥事?赶快说吧。”
“噢,对了,本猫找你是真有事,被你一打岔,全都忘了。”
沈筱言巨汗,合着这都是她的错。不等沈筱言窘迫完,便听落落继续说,“那老汉给你的手镯呢?”
“手镯?啥手镯?”
沈筱言茫然的问。落落听了这话,觉的自个几近要吐血了,就是为手镯,还是忍着说,“便你那便宜师父,糊涂老汉给你的见面礼,那个手镯……..”不等落落讲完,沈筱言便恍然大悟。原来说的是这呀。沈筱言伸出右手,将手腕露出,上边赫然有着个碧绿的手镯。“你说的便是这?”
沈筱言问。落落一看到手镯,眼都绿了,不断地点头,“是这,是这,赶紧取下。”
沈筱言看它急切的模样,好像是在看着啥宝藏一样,便觉的有一些奇怪,“你这咋啦?”
“你先不要问,先将手镯给我。”
看落落那急切的模样,倘若再不给它,估摸下一秒便要上来抢了。没法,沈筱言只可以将手镯摘下递交给它。落落坐地面上,伸出一个爪子,叫沈筱言将手镯给它戴上。手镯非常大,套在落落那细细的小爪子上,直接从上边掉落下。落落将爪子向上抬起,手镯便卡在了它的骨节当中。迄今落落看着手镯看好一会,才开口说,“难怨你那便宜师父跑的那样干脆。”
这忽如其来的一句话,叫沈筱言摸不着头脑,“你这是啥意思?”
落落将手镯顺着爪子轻轻放地面上,才抬头看着沈筱言说,“你便不奇怪,那糊涂老汉那样爱吃酒的人,怎么就这样子走啦?连你住在哪都不问上一句?那些酒他倘若吃完了,想再找你要,到哪找你去?”
沈筱言被落落的一席话说的有一些糊涂。怎么,莫非那糊涂老汉的酒吃完了,还会回来找她?就是想想那老汉嗜酒如命的脾气,估摸这也是八九不离十的。就是,这跟这手镯又有啥关系?见沈筱言困惑,落落只能解释说,“这桌上给他打上了印记,即便是离开他非常远,只需他想找到,便定会找到。”
沈筱言这一下也明白了,“因此说,他给我这手镯,是先前一早就计划好的是么?”
落落点头,“对。”
听见这,沈筱言终遂忍不住了。他居然便是这般一人!“他便是希望我带这手镯,而后等他的酒吃完了,再回来找我是么,哼,就算他来找我,我也决对不会给他酒吃的。”
落落听了沈筱言的话,再瞧瞧沈筱言那傲娇的小表情,真心不知道应当说啥。它这主人,为啥有时非常精明,有时,这脑回路怎么便跟正常人不一样呢?莫非她听到这手镯上有那老汉的精神印记,该爆走,而后怀疑那老汉有不良居心么?居然第一时想到的是不给人家酒吃。落落趴在地面上,用两个毛茸茸的爪子捂着脸。有个这般的主人,真的叫它觉的好羞愧呀。沈筱言一通咬碎银牙后,便看到落落头埋在爪子中,身体还在不断地抖动,瞬时有一些奇怪。蹲下身体,用一根雪白纤细的指头戳了戳落落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