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便问道:“萱儿,怎么了?”
付月萱被问的一惊,看着太子脸都红了,颤声道:“太子哥哥,我,我没事。”
她又攥紧了手里的药包,轻声道:“我给哥哥倒杯酒吧!”
说着她从太子怀里挣出,背过身子,将那细腻的白色药粉悉数倒进酒杯里。
她心口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摒着股豁出去的劲,咬着牙,露出一个微笑来,将酒杯端到太子面前,笑道:“太子哥哥,这杯酒萱儿敬你,你随意吧!”
太子一笑:“萱儿怎么突然如此正经起来了?倒让我有些不习惯了。”
他接过那杯酒,笑道:“这酒我自然是要喝的。”
付月萱点点头,立时仰脖将那酒一饮而尽,再看着太子时,只见他也笑着将酒杯倒过来,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
付月萱继续笑,笑意中带着阴森和不顾一切的决心。
她朝太子走去,问道:“太子哥哥不晕吗?”
朱标疑惑的看着付月萱,却见她脸越发模糊,自己的身体也逐渐脱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太子哥哥,对不起。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只是,只是……对不起……”
付月萱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一边看着这些的付文宴心也揪紧了。
突然,付月萱又抹干眼泪,小手伸向太子的衣襟,缓缓将衣带解开了。
付文宴终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忙几步过去抓住她的手,“付月萱!你在做什么?”
付月萱一惊,身子都颤抖起来,吓的两行眼泪滚下,惊讶的看着付文宴,“宴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都看见了?”
“是。你方才是否想对太子行不轨之事?”
付文宴眼神清凌,在这月光和灯花的映衬下,又如墨潭一般深邃漆黑。
付月萱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又惊又怕又羞又愤,最终不住哭了起来,眼泪稀里哗啦流个没完。
一边口中念叨着:“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太子哥哥……他……我不想的!”
不一会又抓住付文宴的衣袖,哭叫道:“宴哥哥!求你了!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千万别说出去!”
付文宴神色未变,冷冷的问道:“你觉得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付月萱,别在这抹泪了,随我回去吧!太子这边我自会派人处理。”
付月萱无法,只能红着眼睛跟付文宴回去了。
付家夫妇正找付月萱找的心急火燎,一见到她被付文宴带回来,付正坊气的就要挥手打她。
付文宴见状劝道:“二叔,萱妹妹年纪尚小,以后多加管教,自然会好的!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付文宴未及弱冠就登科当了言官,如今又跟在太子身边,说话在付正坊看来到底还是有重量的。
“罢了!不孝女!来人!赶紧给我拖进房里!没我命令,不许放出来!”
付正坊一声吼,付月萱便被下人拖进了房中。
任她怎么呼喊求饶,余下三人皆是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