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心里面还是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他现在自己以前好像也喜欢这些布娃娃,只是后来在军营里面就很少碰这些东西了,但是他很清楚他就是出自自己,是因为即将要面对的一切还是有点害怕。
他什么都没说就赶紧走了,他回来的时候看见了徐颖娘,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还没有确定或者是他不敢相信的关系,就没有打招呼。
反倒是徐颖娘大方的问她是怎么了,“无名将军是不舒服?”
无名还是有点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没什么,其实我觉得我不应该就这样突然过来打扰你们,我就想离开了,如果让你们感到困扰,那真的是我的不对。”
他就像是逃难一样离开了这里,叶乔语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有希望的,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剧本,就等他大哥他们成亲之后再去决定。
徐颖娘也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她还是很亲切的拉着孙梦瑶坐在旁边,“以后你要嫁给我儿子的也就是我的儿媳妇,我肯定会把你当成一家人看待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就直接说出来,而且我们家也不用种地,但那些脏活累活也用不着你,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那就是你们两个年轻人不管遇到任何问题都需要磨合,明白吗?”
孙梦瑶没想到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发现这位未来的婆婆对自己还是挺不错的,“谢谢伯母。”
本来是想要孙梦瑶改口的,但是需要觉得姑娘家脸皮薄也没有说什么,就拉着对方在屋里面说了一些比较隐私的话。
而叶乔语却越来越觉得事情变得很有意思了,如果自己可以掌握,接下来的动向,也许他们一家人团聚也就不远了。
萧辞瀚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他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看到叶乔语之后又是满脸的笑容,“你怎么总是在外面呆着?我刚才好像看到无名将军了,他难道是过来看病的吗?”
“我是一个庸医,看不清楚。所以我就让他去找别人了,反正他也不让我背,我觉得他对我们还是有印象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承认,但我认为,有些事情确实是要一问清楚。”
“就算你问了也没有什么用。我也没有想到刘默居然真的和吐谷浑的人勾结,看来以后还是得让子安小心一下。”
“对了,今天早上收到一封信。卓雅他们已经回到西域,要不找个时间过去看看他们顺便参加婚礼,我觉得事情也不烦,你就代表我过去吧,而且我总觉得心里面也不是很太平,你要是能给我帮帮忙,也许将来,白雪她们也能够帮到我们。”
叶乔语把白雪寄过来的信给了他,他也表示自己之前写过信,这很有可能是三儿发给他的。
果然,萧辞瀚把这一切都猜对了,只是他要往下看下去,就越来越觉得西域那边确实是有内鬼,在他们在这件事情之前还是不能轻举妄动,而他也应该要处理掉刘默跟腿分的关系,在途一分钟打过来之前,先把这些内部的矛盾给解决掉。
刘默原本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本事,还是应该把对话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到时候找一个合适的人代替过去。
叶乔语说道:“如果你实在是很担心,那我认为还是应该用老办法,吐谷浑那边的人,其实他们应该也没有胆子,如果没有内鬼勾结,他们也没有机会过来。”
“确实是这个样子没错。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就在家里面好好的休息。”
萧辞瀚其实一直以来都很担心萧子安的问题,本来这个孩子会走路的时候,自己就灌输了一些东西给他,可是当他慢慢长大好几岁以后,才发现对方也只是一个孩子。
那么,自己这个方法真的是对的吗?
可是现在萧子安已经是皇上了,自古以来少年登基的人有很多,萧辞瀚其实也在思考着,要不要找一些比较有能力的人去教导帝王心术,但是又很担心小小年纪就开始学这么复杂的东西,会不会影响以后的性格?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有些事情已经完全交给萧子安自己去决定的,但是一些难以决定的还是应该让萧辞瀚和无名,这样他们不会让别人怀疑。
叶乔语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别的,她还在想自己父母爱情的剧什么时候才能够上映?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让一切真正的归于平静。
白姑姑突然就想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她还是头一次到外面,如果不是有人带着路,也许就不可能找到这里,带路的人就是独孤鹤影。
独孤鹤影本来想跟你一起过来的,但也只是把人送到门口就走了,因为他知道有人不想看到自己。
白姑姑说道:“叶姑娘,你能不能帮忙看看皇上最近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中午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胃口,我看脸色也是差劲的很,工人的太医我也不是很放心,要不你辛苦一下到宫里面吧?”
叶乔语很担心的站了起来,“那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别是在这个时候中了毒,这可就麻烦了。”
她是真的很担心这个,萧子安的年纪比较小抵抗力那么弱,如果中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而萧辞瀚因为担心妻子和外甥就跟着一起走了,他也没有仔细问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也只有看到本人以后才能够确定。
宫里。
刘默这个时候已经过来了,他看着坐在龙椅的小小少年,“微臣叩见皇上。”
萧子安有一种不好的念头,但外面的侍卫都在,也就不用那么害怕了,“宰相大人有何贵干?”
舅舅一直告诉他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肯定还是要提防这一点的,虽然不知道刘默究竟为何讨厌自己,但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人罢了。
刘默看现在也没有外人,就说:“一个小孩子能够懂什么?你是不是魏王的孩子还不一定,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