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抹杀原剧女主成功,宿主可选择回时空总站,或留下继续夺取新女主气运。】
这声音一出,时朵朵又惊又喜。
还以为是又来了新系统,急忙抬头望去,可惜除了透明屏幕什么都没有,那道机械声像是屏幕自带的。
可恶,竟然还不给她配个统子来!
时朵朵心里又气又失望,但目光却停在了刚刚机械声念出的那段话上。
刚刚忙着惊喜去了,都没注意听清楚,现在看到屏幕上提示字幕,她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什么叫抹杀了原剧女主,原剧女主不是她自己吗?
想到刚刚掉进岩浆里的姜羡,时朵朵还没蠢到家,骤然联想到什么,顿时如坠冰窖。
小雪球骗了她!
这个世界的原女主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好几次她想弄死,但小雪球似乎有些不敢的姜羡。
还真是细思极恐啊!
可小雪球为什么要骗她?
突然间,时朵朵感觉自己被人利用了,她得去找人问个明白!
想着,她抬手就想点回时空总站的按钮,可就在她快要按到时,她头顶的位置,突然雷鸣四起。
随着轰隆一声劈下,她眼前本应该只有她才能看到的透明屏幕,一下就被劈成了渣,还冒烟的那种。
然后那些冒着烟的渣渣,慢慢在她眼前一点一点消失不见。
时朵朵整个脑子顿时茫然了一下,反应过来急忙伸手就想去抓,但却什么都没抓住。
“不能消失,消失了我怎么办啊!我不要继续待在这个世界,我要离开,系统!系统你带我走,我不要在这个世界,啊啊啊啊!!”
时朵朵整个都崩溃了。
没有系统,没有屏幕,她就真的只能在这个世界老死了。
就在时朵朵崩溃得不知所措时,半空中的凌京华与孟悄悄相视一眼,齐齐收回雷击。
就在方才,彩凤突然驮着骤然昏死的‘封如故’跑来,当检查出‘封如故’是遭到魂契反噬时,他们便猜到姜羡母子出事了。
可惜他们来迟了一步,姜羡母子已经不在千绝峰上了。
但寻着残留的气息来到这里时,正好听到一道非常僵硬的声音,还有坐在地上的时朵朵,以及一块印着黑字的透明东西。所以在看到时朵朵想按下什么按钮离开时,他和他家乖徒儿心有灵犀的一起出手了。
果然,师徒同心,其利断金。
那东西毁了,时朵朵惊恐恐惧加崩溃了。
“师尊,你真的的确,羡羡和绥宝不会有事?”
凌京华朝他温柔一笑,轻轻点头:“不会,封如故遭到的反噬虽来自魂契,但却不是绥宝有危险,他们这次说不定……”说不定什么凌京华没有说出来,但却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而他说的没错,姜羡和云绥的确没事。
不但没事,还进了那座建在虚空之间的白城。
事情还得从时朵朵踩她手背说起,当时虽然很疼,但为了自己的孩子,疼死她她都不会放手的。可就在她咬牙想要撑住的时候,她脖子上吊着的小坠子,也凑热闹的烫了她一下。
然后脖子上顿时就像是挂了千斤顶一样,嗖地就被坠到了岩浆里头。
但他们没被岩浆吞噬,反而是在快触碰岩浆的时候,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容器里。
等再醒来,他们漂浮在满是星空的宇宙虚空上,她脖子上的小坠子,还变成了个拳头大的小鼎。
很像当初她盛炎火的乾坤鼎,但又不完全像。因为乾坤鼎是青铜色,夹杂点黑灰,而这个小鼎,通体白色,光照之下,晶莹剔透的。
这东西是她当初出现在邺都神庙时戴着的。
本来被姜夫人觉得廉价让人丢了,但被小桃悄悄收了起来,后来她醒后,就还给了她。
她就一直戴着了。
没想到这么不起眼的小东西,关键时刻,竟然救了他们母子一命。
只是醒来后,才发现已经不在修仙界了,一时也没办法回去,就带着云绥在虚空之上游荡了许久,才终于见到一座满是高科技的城。
为了能进入那座城找办法,她抢了个似乎要去某个世界做任务的女人,用她的识别器和城门卡,带着云绥混进了城里。
可惜才进来就被发现了,此刻整座白城的安全系统,全部都闪着红色警报灯,提醒着有外来潜入。
此刻,姜羡带着云绥满城躲。
但她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躲藏位置,此刻已经出现在一张大屏幕之上。
看着大屏幕的青年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望着,直到一滴冷汗从旁边安执事的额头上滴落,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问:“谁把他弄过来的?”
安执事赶忙甩锅道:“回老板,月西楼在蓝星的势力还未清除干净,小少爷他……是被人开车撞过来的。”
没错,云绥那位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老爸,就是眼前青年,也是如今主宰整座白城的人。
此刻,青年听到云绥是被车撞过来的,眸底已浮起出冷意。
“把月西楼带过来。”
安执事赶忙亲自前去带人,片刻之后,受了不少刑的月西楼脸色惨白的被人带来。看到青年那一刻,顿时气涌翻腾,惨白的脸色也有了点颜色。
但两息之后,他压住了怒火,冷笑道:“姓云的,我送给你的大礼,还喜欢吧?”
他这话一落,猛地就遭到一顿高压电击。
击得他浑身发黑,满头发焦,都冒烟了他还不忘逞口舌之能,继续讥讽道:“姓云的,有种你电死老子!不然你就祈祷永远都关得住老子,不然你的计划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你还真是瞧得起自己。”
青年冷嗤,站起身来:“我要做的事,没人阻拦得住。人若敢拦,我便杀人,神若敢阻,我便杀神!”
他声音冷得让人发寒,走到月西楼跟前落完最后一个字时,“砰”地一声,他的脑袋也随着音落,被嘣了个对穿。
嗯,没错,厉害得似乎能炸天般的月西楼,被人毫不留情的爆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