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流高傲的看着景寻澈,仿佛早就已经看透了景寻澈的目的,景寻澈听了也是嘴角抽搐,这个人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钱身上?
“滕公子,你平常买东西吗?”木风茄有些好奇,这么嗜财如命的人,买东西会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买了,而且本公子每天都会买东西,买的还不少。”滕流自豪的说道。
木风茄听了突然想要见识一下滕流买东西的样子,她就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二位要不要去我那里住上一阵?”滕流客气的说道,谁知道景寻澈和木风茄直接同意了,不是他就是跟他们客气一下,他们怎么就同意了呢?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又要添两幅碗筷了,好心疼,这都是钱啊,现在的柴米油盐那么贵,叫你嘴贱留人,现在好了吧,人家不走了。
景寻澈看着滕流肉疼的样子,勾了勾唇,看来这个滕流跟他打听到的有些出入啊,不过看他这个样子,沈府里的人就不是他派去的,既然这样,那又会是谁呢?
滕流带着他们回去的时候在路上买了一个玉佩,他是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玉佩,木风茄和景寻澈一言难尽的看着正在跟人讨价还价的滕流。
“我们应该没有找错人吧?是他吧?”木风茄发出了质疑,怎么就这么的贪财呢?
“应该是没有找错,这个应该是他的兴趣爱好。”景寻澈有些无语,真的没有见过这样贪财的人,这种人要是当了皇上,他手下绝对不会有贪官的。
这要是谁敢拿他的钱,他还不得拔了那个人的皮?
“不过现在他的怀疑排除了,沈府的那个人又会是谁的?”木风茄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不会摆脱嫌疑的,他们看上去像是卡尔适国的人,那么这卡尔适国的某个人一定跟咱们斳朝的人有些某种联系。”
只不过还没有找到那个人是谁罢了。
没多久滕流就美滋滋的回来了,他以一半的价钱付给了商家,那个商家看着滕流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砍价的人。
看着穿的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这么的扣呢?
“我说你这样就不怕人家再也不会把东西卖给你吗?”景寻澈看着回来的滕流问道。
“怎么可能的,生意来了不做是傻子。”再说了,他又不是整天在他一个人的铺子上买东西,而且那个人又没有亏本,凭什么不卖东西给他?
的确是没有亏本,而是直接以进价卖给了他,一分钱都没有挣,白忙活了。
“你……成亲了吗。”木风茄问道,这要是有女人跟他在一起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有钱买东西吗?
木风茄想了一下那种场景,一个女人想要去买东西,而滕流却是万般阻止的样子,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实在是太可怕了。
“还没有,成亲只会阻止我赚钱的速度,而且成亲之后那些钱财就会多一个人帮我分担,所以还是算了吧,我的钱还不够我花的呢。”成亲什么的还是算了,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跟钱过一辈子也是挺好的。
景寻澈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如果这个人遇到了喜欢的人,还真的不知道到时候是钱重要还是媳妇儿重要,不过看他的这个样子,应该是选择钱了。
“茄儿你放心,我的钱都是你的。”景寻澈保证道,他才不会成为这样的男人呢,钱有媳妇儿香吗?
滕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景寻澈,真是妻奴,没有骨气,一个大男人变成这样也不怕别人笑话。
“滕公子,我想问一下你和斳朝有生意这件事情都有谁知道。”木风茄问道,从滕流这里下手应该是有答案的。
“老规矩,想要从我这里知道答案,就要付钱,不过我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给你们一个友情价,八百两银票。”滕流慢悠悠的伸出了两根手指说道。
“你这是掉进钱眼里了吗?”木风茄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人比铁公鸡还铁公鸡,没救了。
“是啊,快点的,还想不想知道了?”滕流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能给我们想要的答案吗。”景寻澈问道,这八百两他有的是,但是总不能买一个没用的消息吧?
“当然有了,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客人失望的,毕竟要有诚信嘛。”滕流保证道,他可是很讲道义的。
“行,这是八百两,说吧。”景寻澈痛痛快快的拿出了八百两银票出来。
“这知道我生意链条的人除了我以外,就只有一个人知道了。”说着看了看皇宫所在的方向,一切不言而喻。
景寻澈眯了眯眸子,没想到这个卡尔适国的君王居然也插了一手,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
“你们要是有办法把那个人从上面撸下来,以后想知道什么,我都给你们免费。”滕流看着他们两个突然说到。
“怎么你跟他有仇?”景寻澈打趣道,身在皇家,父子有仇的很正常,滕流的反应在正常不过。
“岂止是有仇啊,他每年还要收我大量的银子,我都快要心疼死了。”说着眼睛里还流露出了悲伤,仿佛那些被收走的银子就是他的孩子一样。
景寻澈摇了摇头真是没谁了。
“如果真的跟他有关系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只不过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带着兵来攻打你们卡尔适国?”景寻澈认真的看着滕流问道。
“如果…你真的把卡尔适国给灭了,那么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钱都送给你。”滕流漆黑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什么情绪。
景寻澈看着滕流的眼睛,在思考他的话的真实性,“你的钱还是算了吧,我要不起,万一哪一天你突然把我给灭了怎么办?”
“别啊,我是认真的,你可以考虑一下的。”滕流不放弃的给景寻澈洗脑着。
木风茄看着滕流默默的跟了上去,她现在有些看不懂这个滕流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