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暖笙干脆编了个故事出来,有意思的是在这个平行时空,海贸正是兴起的时候,无论是开国皇帝还是如今的皇上,对海冒都是保持着比较开放支持的态度。
永宁侯听到姚暖笙说的故事之后,立刻就感兴趣起来。
“可是真的有这样的神奇作物?能够让人饱腹吗?”
若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对于国家来说,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情,百姓最怕的不就是吃不饱肚子。
他还记得新朝刚刚初立的时候,内外忧患,天灾人祸,百姓生活困苦,粮食就没有够吃的时候,若是那个时候有这种粮食就好了。
姚暖笙自然是点头:“这两种主食不仅产量大,而且不挑田地,北方一些贫瘠的土地和山地都能够耕种。”
永宁侯有些激动:“此事事关重大,本侯定要向皇上禀告,你手中可还有那本游记?”
姚暖笙轻轻地摇了摇头:“时间久远,我有些不太记得去了哪里,不过我看过许多遍,基本上将整本书已经背了下来,希望侯爷能够给一点时间,我将它抄默下来。”
永宁侯原本还有些担心呢,听到这话立刻笑了起来:“如此甚好,甚好!本侯会在这里多待几日,待参加完季公子和夫人的婚宴之后再离开。”
“好,倒时侯爷定会收到此书。”
永宁侯笑了起来,又顺手将一旁的方子给收了起来,将之前答应姚暖笙给她的钱也一并给了她。
这原本要白送出去的方子,还能收回一笔不菲的银子,也算是值了。
正说着,刘太医有些不舒服的摸了摸肚子。
“请问茅厕在哪个方向。”
大家都正聊的开心,没注意到刘太医的动作,季望尘听到后也是很自然的吩咐石头带刘太医过去就好。
然而此时!
在茅厕里面已经待的快要窒息的景行看着朝这边走来的人慌的不成样子。
“真是要了老命了,这下可好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这茅厕的位置就这么大点,他就算是想躲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啊。
紧急时刻,他只能够硬着头皮从茅厕出来,这总比被人给堵在茅厕里面要好的多。
景行为了不被人主意,咬着牙从茅厕出来,就低着头想要躲开。
这个时候,石头也有些懵了,他下意识的叫了声:“景行哥……”
名字刚一念出来,瞬间他的声音就变小了,一时间也惊慌起来。
景行简直无语了,郁闷的瞪了石头一眼,甚至不敢跟刘太医打招呼就准备要跑。
然而,他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有些欲盖弥彰。
永宁侯身边有专门负责他安全的人,此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下意识的便警惕起来。
“谁?”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声音给吸引了过来。
景行简直就是在被公开处刑。
“嘶!”
姚暖笙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出这么大的一个纰漏,看看景行出现的方向,他怕是刚才就被堵在了茅房里。
怎么就这么寸呢,她顿时也有些一筹莫展起来。
景行下意识的用衣袖挡住了自己的脸,他的心里面也忐忑的很,想哭的心都有了。
“你是谁?”
永宁侯看着这个身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对于人的身影是特别熟悉的。
一般只要是见过面的,他基本上都不会忘记。
在这么偏远的一个小县城,看穿着明显就是个下人的样子。
这样的一个人,他曾经或许遇到过,这怎么想都透露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
永宁侯微微的眯着眼睛,眼神犀利的看过去:“藏头露尾的,把头抬起来!”
他可是行伍出身,真正的贵族,这一身的气势出来的时候,甚为骇人。
“侯爷,此人不过是我家中的一位下人,许是没见过侯爷这样的贵客。”
季望尘走上前准备要解围,然而永宁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此人本侯之前定然见过,把头抬起来,否则别怪本侯动手了!”
“别,别别!”
知道彻底的躲不过去了,景行无奈的叹口气,他放下了挡着脸的衣袖。
“嘿嘿,侯爷!”
“秋奕辰?”
永宁侯大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不是……”
他分明记得秋奕辰,淮安候世子因回乡散心,途中遭遇歹人受害身亡,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只找到一些带血的衣物,最终设了衣冠冢,他还去祭拜了。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现在却好端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中间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景行,也就是秋奕辰。
他略带哀求的看着永宁侯:“侯爷,此事说来话长,不过如今世间没有淮安候世子,只有一个小厮叫做景行。”
永宁侯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后宅之中的阴损之事常见,这淮安候家中的事情,他虽说不关注,但或多或少的也从娘亲祖母的口中听说过不少。
“若本侯未见缓则罢了,既然见了,定是要问上一问。”
景行叹息,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与永宁侯之间的年纪相差不大,这可是妥妥别人家的孩子,自小没少听他的事迹,知道他是个刚正不阿,眼里不揉沙子的人。
“此事我会说与侯爷,只是……”景行叹口气:“京中淮安侯府我不愿再去,既然已经是死了,那就当过去了吧。”
永宁侯看着他,半晌后沉默的点了点头,年初的时候淮安候上奏请立世子,圣上已经允了。
秋奕辰身后没有母族的支持,继母势大,若是回了京只怕是凶险万分。
若是此次回去,恐怕就没有如今的好运了,还能捡条命。
“你若不愿回去倒也罢了,可如今这般……”
说到这永宁侯神色有些凶的看着姚家的众人。
“无论如何,你都是淮安候之子,何时能做个,做个小厮!”
得,这是被迁怒了,不过倒也正常。
姚暖笙叹了口气,便直接跪了下来,一旁的季望尘也跟着跪在了旁边。
“侯爷,我夫妻二人可从未将景行当做过小厮,还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