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错了,我们错了。”
蒲蒲他们吃惊的看着这两人一路爬行过来,恨不得扑过去亲吻洛景的鞋子。
“主人您为什么会来这里啊?”男人头都不敢抬,甚至连伸出手抓一抓他衣角的勇气都没有,“这种脏乱不堪又没有文明的地方您为什么会过来啊?”
女人也是疯狂点头。
为什么洛惊天会出现在这里?
洛景缓缓的蹲下来,抬起了那男人的脸,他似笑非笑,眼底却涌动着无尽的淡漠。
“原来你们是洛惊天的狗。”洛景手上冒出黑岩,一圈圈的缠绕在两人的脖子上,“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男人和女人同时颤颤巍巍的抬头。
就是洛惊天没有错啊,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笑容,一样……不对!
男人突然回过了神,他仔细的看着洛景的眉眼,不对!
洛惊天是睥睨天下的,对万事万物都不伤心的那种冰冷漠然。
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似地狱幽火,像沼泽深处让人窒息永远无法逃脱的漩涡,他眼底是猩红的光芒,藏着凶兽蠢蠢欲动。
这个男人……比洛惊天还要可怕但他又不是洛惊天。
“你不是主人。”男人的神情满是讶异,但即便是这样他对着这张和洛惊天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吓的肝胆剧颤。
洛景伸出手扣住了男人不断发抖的肩膀,他轻笑说:“看来洛惊天把你们调教的很好啊。”
洛景看向了他腰上绑着的腰牌,是一块钢铁腰牌,上面挂着一把钥匙。
“只有一道铁匙你就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啊,难道洛惊天没有告诉过你做人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吗?”洛景看起来心情不错,圈着两人的黑色火炎半点都没有要将他们弄死的意识,懒洋洋的打着圈圈。
“铁匙……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上界人的战斗方式,你不是中界人?”男人虽然用的是疑问的口吻,但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女人比男人要更蠢一些,她就怕这人是洛惊天,但既然现在不是,她也不想去追究为什么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惊天大人手下的人,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们。”女人一下子就将自己的腰板挺直了,“不然等我们惊天大人……。”
嘭!
血雾炸开,女人的脑袋就像是开瓤的西瓜一样从里面到外面炸的七零八落。
这些血浆和碎肉溅了旁边的男人一脸,女人的尸身还直挺挺的立着,两只手插在了腰上神气活现的。
可脑袋却已经没有了。
洛景笑容越发盛了几分,他看向仅剩下的男人,笑着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这人非常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提起洛惊天,一听我就控制不住我对自己的手。”
他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男人被这些血肉吓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猛地往后退,也不顾脖子上那圈黑炎,他觉得这种东西肯定没什么用,中界用的都是五系灵力,和他们上界的混元力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
“铁匙一座门,开启!”
他猛地掏出自己的那把铁匙,混元力汇聚在铁匙的尖端。
‘咚’的一声巨响,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门就在众人的面前露出来。
“你就等着受死吧!”大门已经开启,男人的笑容也变得格外猖狂起来,“去吧尤佳,你该吃点心了。”
他阴恻恻的道。
开启的大门后面,一只身形庞大的巨兽从里面走出来,它长着八只触须一样的长脚,脑袋巨大无比,上面突出了一个个的小包。
“怄!”
就连叫声都和这边的战兽不一样。
但那冲天之上的气息不会错。
“是堪比十阶大圆满的怪物。”身后众兽纷纷往外面逃窜,快跑啊,快跑啊!
“哈哈哈你们这群中界的狗杂种,受死吧,都受死吧。”
蒲蒲面色凝重,但不是因为这个怪物的出现,而是这道门。
这既是上界的攻击手段吗?
和中界当真是天壤之别。
“需要我帮你……。”蒲蒲的话还没完全,面前却骤然燃起了大火。
从屋子的地板上,到鼻尖前一寸的空气里,一束束的细小黑色火炎在缠绕扭动。
洛景神情不变,黑炎顷刻间将那怪物吞噬进去。
“怄!”
那怪物发出惨叫声,八条触手对着洛景的方向就狠狠的击打了过来。
可惜还没等它的触手砸到洛景身上的时候就已经燃烧成灰烬了。
“不不不!”看着怪物一点点的消失,连带着他自己的那把铁匙上的裂纹也越来越多,男人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我的铁匙,我的铁匙!”
“这是主人赐我的唯一一把!”
“如果没有这个铁匙我就又要被赶到泥黑域了,我不想成为低贱种人了,我要做云上人,我要留在天云域!”
他嚎叫着,下一刻喉咙上的黑炎火神一下子就割断了他的喉咙。
他呆愣楞的往上看着,似乎是在看他自己这可悲的一生。
“这就解决了?”蒲蒲咽了一下口水,早就知道洛景很强,但没想到他的一道分身居然就直接将一个堪比十阶大圆满的怪物给秒了?
这以后要是白白和洛景吵架的话,白白加上它们能打的赢吗?
蒲蒲不由得为白凰的婚后生活感到担忧。
满地的狼藉都抵不过这一刻蒲蒲的心慌。
洛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撩起了自己的衣袖,手腕上出现了两道红色的纹路。
弑云纹!
这是他杀死了两个上界天云域人的证明,同时也是让那些天云域的人来抓他的指引。
但……又何必在乎呢?
洛景勾出一个笑。
本来他就是要去找他们的!
“三殿下,三殿下还有一个!”
老兽还靠在柱子上,“他们还有一个会欺辱女人的儿子,往园林方向去了。”
此话一出,蒲蒲和洛景两人面色巨变。
白凰在那儿!
……
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断从窗外传来,白凰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女人的哭声。
她从床上起来,一把推开窗。
她看见一个少年捂着一个女人的最将她压在灌木丛里。
“贱人,小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说你哪儿来的机会俯视上层的尊贵人啊?啊!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边嚷嚷,一边去拉扯人家的衣裳。
“喂!”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懒懒的女声。
少年顺着声音看过去,瞧见了一张若夏花灿烂的脸。
少年愣住了,他看看白凰,再看看底下的女人。
“切!”他一把踹开女人,“你这庸脂俗粉滚。”
白凰见状轻笑出声,对着少年招手,“来啊小可爱。”
“过来姐姐这儿,姐姐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