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高大的身躯哪里是她能推的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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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佑景迟疑了片刻,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脑海里如同一个巨大的彩色烟花绽放开来,巨大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眼前姑娘的红唇如此绵软香甜,令他根本不想放开。
周佑景一只手握住胸口的一双细嫩的小手,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顾卿安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心跳如擂鼓,好似要通过嗓子蹦出来了,半晌后,她感觉头昏脑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呼吸。
“嗯~”她双手都被眼前的男人抓着,只好呜咽出声,用这种方式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周佑景果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有些意犹未尽的撒开了手,身子也朝后退了退。
顾卿安一只手捂住嘴,红着脸往后挪,可贵妃榻的范围有限,哪里经得住她那么挪,几下子就坐到了边缘位置,一个不小心险些栽下去。
还是周佑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郡主!”
顾卿安窝在男人宽厚的怀里,还来不及害羞,就被外头传来的茶香的声音唤回了理智,她一把推开周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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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佑景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本就坐在边缘的位置,冷不防这一下子就将他推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一瞬间有些懵了,呆呆的看向坐在榻上脸色通红的顾卿安。
顾卿安双手捂住嘴,压住了已经到了嘴边的惊呼,眼神里满是歉意,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把他推下去的啊!
茶香小跑着进来,气还没喘匀,就禀报道:“郡主,定南王妃来了,如今就在松鹤堂呢,大长公主让春桃姐姐来请您过去一趟。”
茶香说完了话,喘匀了气,才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奇怪,她眨巴着眼睛看来看去,惊愕的发现诚王殿下居然坐在地上。
“哎呀,殿下怎么坐在地上了?”茶香连忙蹲下身子,想要去搀扶周佑景起身。
周佑景阴沉着脸,摆摆手拒绝了,迅速的起身,沉着脸站在一边,直勾勾的看着顾卿安,目光幽怨,也不说话。
茶香顺着这目光看向自家郡主,又是一阵失态,她歪了歪头,疑惑的问道:“郡主,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发烧了?这季节不应该啊?”
顾卿安轻哼一声,面对着周佑景控诉的目光,她莫名心虚的厉害。
顾卿安摸了摸鼻尖,连忙转移话题,看着茶香质问道:“我不是说了,让你在屋里好好歇着,你身子还没恢复好呢,出来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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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上次为了保护她被匪徒所伤,虽没伤及性命,可到底伤了身体,她早就免了茶香日常服侍,只让她在屋子里好好养伤。
茶香被自家郡主一说,也忘了纠结二人身上的异样,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道:“每天在屋里闷着,奴婢身上都要发霉了。”
顾卿安耳尖,将她这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淡淡的“嗯?”了一声。
茶香瞬间瘪着嘴噤声,委屈的看着自家郡主。
看着她这副小模样,顾卿安心里也有些心疼,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下了贵妃榻,“可知道定南王妃的来意?”
茶香看着自家郡主转移了话题,笑着上前,“奴婢不知,春桃姐姐只说大长公主叫郡主过去一趟。”
顾卿安点点头,关于定南王妃的来意,她大致能猜的到。
她看向对面冷着脸,可莫名让人觉得他委委屈屈的诚王周佑景,脸上飞上一抹酡红,柔声道:“殿下要不先回去吧,回头得了空,我再去寻殿下。”
周佑景叹了口气,也知道今日已经没机会再说话了,痛快的点了点头,留下一句“我明日再来寻你”,就转身大步走了。
顾卿安回了阁楼里,春桃已经坐在桌前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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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姐姐怎么亲自来了,传句话的事儿,派个小丫头来就是了。”顾卿安笑着道。
春桃连忙起身,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安平郡主的事儿,奴婢自然得多上些心。”
顾卿安面上不动声色,丝毫没有因为别人的吹捧而面带得色,淡笑道:“既然有客人到访,我还是要先去换身衣裳,姐姐稍等我一会儿。”
春桃痛快应允,如今安平郡主可是整个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莫说是她了,就是大夫人和三夫人来了,该等也是要等的。
顾卿安换了一身青色衣裙,头上挽了个圆髻,插了几只碧玉簪子,两侧耳垂上戴了一对阳绿色翡翠坠子,衬得整个人清丽出尘。
顾卿安进了松鹤堂,就见到了定南王妃,与上次宫宴相比,今日她的神色倒是好了一些。
一见顾卿安,定南王妃就立刻起了身,亲自上前搀了顾卿安的胳膊,阻止她行礼,笑着道:“安平郡主不必多礼。”
顾卿安面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声音清脆,“礼不可废,王妃算是安安的长辈,若是不给长辈见礼,回头外祖母要训我的。”
一边说着,顾卿安一边行了个标准的问安礼。
定南王妃心里暗暗点头,这位安平郡主端庄知礼,又懂医术,真是没什么不完美的了,只可惜早早的定了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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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怀瑾自小身子孱弱,请了无数号称是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看,可都说是先天不足,竟没有一个人看出来,她的儿子是在娘胎里时就中了毒。
想到这里,定南王妃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紧紧握住,眼中恨意森然。
那日怀瑾从宫里回府以后,直接去了她的屋子里,屏退了所有的下人,问起了当年她怀孕时的景象。
她记得,当年的事从未跟怀瑾说过,从前伺候的下人也大都不在府里了。
可怀瑾竟然能准确的问出:“当年母亲怀孕时是不是曾有一段日子莫名见红,每日里身子疲乏无力,窝在床榻上怎么也睡不醒,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过了大概半月有余,自己就好了。”
当时定南王妃就心头一惊,颤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可谁知道,怀瑾竟说,这事儿是安平郡主告诉她的。
安平郡主仅仅凭着见了怀瑾一面,就看出了怀瑾的身子是在娘胎时就中了毒的。
这份本事,不得不令定南王妃刮目相看,她是一个母亲,只要是对她儿子好的事情,她都愿意去尝试。
定南王妃笑看着顾卿安,温声道:“早听说郡主医术高明,那日我们家世子用了郡主的回春丸以后,身子大好,如今隔了这么多日子,竟不曾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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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坐在上首,朝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瞬间了然,带着屋内侍候的小丫鬟们退了出去。
见屋里没了不相关的下人,大长公主痛快出声:“如今屋里只剩下咱们几个了,不必拘着了,有话直说就是。”
顾卿安没料到大长公主会这样说话,这可不符合她平日里的风格。
她诧异的看向大长公主,正对上大长公主的目光。
大长公主指着定南王妃解释道:“我从前与她母亲可是手帕交,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顾卿安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在。
定南王妃笑着道:“难为您老记着我,这些年来,我实在是疏忽了。”
说着说着,定南王妃就想起了这些年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日子,心里一酸,眼圈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