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差点把你这茬给忘记了,竟然敢辱骂我朋友,侮辱我朋友,就等于加入我江晨。”
公孙筹和郑怀远看到气汹汹的江晨走过来感到一丝不妙,“你敢干什么?你可是天子宫,你敢胡来?”
随即从腰部掏出了手枪,指着江晨,“刚往前走一步,试试看,子弹可不长眼。”
江晨一脸的无吊所谓。
“我这人就是喜欢和别人反着来,别人越不让我干,我就越干。”说着就抬起手臂,就要往他们的脸上打去。
见状,鹤东来纵身挡在了他俩面前,握住了江晨的手腕,小声说道,“这里不是外边,真得罪了人,我可保不住你。”
江晨眯了眯眼,看鹤东来似乎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好把手收了回来。
然后冷冷的说道,“今天老子是给鹤老的面子,以后要是在大街上给我遇到你们两,可就没今天这个好运气了。”
然后,江晨手中催动着真气,往后一拉,他两手上的枪就被自己拉到了手上。
鹤东来以为江晨要用枪解决掉他们俩,赶紧劝道,“不可动怒!”
江晨淡淡的回应道,“我答应了你今天不杀他们俩,我就不会动他的手。”
“只是这两把枪指过我,所以我就……”
突然之间,江晨这手腕一发力,两把手枪在江晨的手上,变成了两坨废铁。
公孙筹和郑怀远有些惊讶,这个实力的话绝对是一个武道之人,怪不得他敢把自己不放在眼里。
但他只是个武道之人只有亿点点道行罢了,两人并不知道江晨的真正实力,在郑怀远和公孙筹面前看来自己位高权重,江晨不值一提。
大华夏国有武道修为的人数不胜数,更何况自己家里的长老就是顶级的武道之人。
江晨手腕举了起来,把两块废铁扔在了地上。
“以后别在我面前装逼,否则这就是你们俩的下场。”
公孙筹双眸顺着下坠的废铁看去,但是在江晨的身上却停留了片刻,双眸中满是惊恐,好像是看到了怪物似的。
但是这种眼神很快就消失了。
郑怀远那好歹也是在整个帝都那也是相当有地位的人。
怎么可能容忍江晨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拿起手机就要往外面拔取一个电话,公孙筹见状用手握住他的手机,阻止了他这一行为。
然后把他拉回到了座位上,“天子,今天是我们四个人之间的密会,一个外人闯进来,这不太好吧。”
本来天子正沉醉在一场看戏之中,想看看这二虎如何相斗,被公孙筹这么一提醒,自己才从观众变成了主角。
“嗯,你说的有道理,你怎么看,鹤首辅?”
江晨和自己认识,理应自己处理。
鹤东来把江晨拉到一边,对着他的耳边叽叽歪歪,不知道说了什么。
江晨看了一眼他们,放下狠话,“今天我给老鹤面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便华丽地转身离开。
看到江晨离去的背景,鹤东来总算是可以长舒了一口气。
这小子就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打了朝廷命官,这闯的窟窿就算把老夫的命搭进去,也不够补的。
江晨离开后,会议室又恢复到了严肃的场面。
郑怀远紧蹙双眉,想问公孙筹为什么阻挠他,不让他拨通电话把御林军叫过来。
公孙筹自然看出来他想表达的意思,用手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暂且不要说话。
话题一转,公孙筹问道,“天子,昨晚的天降火柱,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这又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上官云阙他们一家平时坏事做尽,老天看不下去了,天降罚火灭了他们一家。”
“所以说有事没事别想着算计这算计那。”
鹤东来不慌不忙的说道。
公孙筹和郑怀远听完脸色立马就变了。
上官云阙和自己是一伙的,鹤东来这么骂着他,无异于是在骂着自己。
不得不说高端局的人骂架就是讲究,总是指桑骂槐的。
可是他们毕竟都是官厂的老手,很快变得平息自己的怒气。
“天降罚火?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公孙筹疑问着说道。
“天降罚火,骗小孩子的把戏。”
鹤东来问道,“难道不是吗?”
“你们的意思是事在人为?”
公孙筹和郑怀远对视了一眼,双方给了一个眼神,郑怀远便说道,“我们并不关心这天火是何所致?”
“我们只想说的是,在这龙榜之争的紧要关头,帝都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事情,是不是天子的疏漏?这是不是天子的不作为所致?”
“毕竟龙榜之争可是天子全权负责。”
“所以我们认为天子要是给不出一个我们满意的结果……”
“还请天子自动禅位。”
鹤东来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变得十分严峻。
如果天子禅位就意味着,这大华夏国将由江家,公孙家,郑家三姓所控制,一个国家三个政府这难道不是分裂?难道不是对子民的不忠吗?
不过此时天子倒是面色平静如水,甚至嘴角还露出了一丝丝邪魅的笑容。
这两大家族要求自己禅位,已然是在自己的猜测之中。
奈何鹤东来再怎么是官场的老手,再怎么视如己出,也不可能再平静如水的听他两放屁了。
鹤东来直接骂道,“你们竟然已经打起天子的位置了,你们到底意欲何为?”
“无论什么时期,说这种话可都是死罪,就算是朝廷重臣也不行!”
说完,三个人都把目标转向天子,示意他说句话。
如果天子之位真的到了他们的手上,那整个大华夏真可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天子,你说句话啊。”鹤东来着急已经站了起来看向天子。
天子往下压了压手,依旧很平静道,“别躁。”
然后把目光转向公孙筹和郑怀远的身上,“待龙榜之争结束后,如果大家能够重新找出来一个人可以代替我,我便主动禅让,干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什么?天子真的要禅位了。”鹤东来听到这句话后,如同五雷轰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