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可能吧!”蔡冬梅被吓得腿脚发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江晨在蔡冬梅眼里,从小就没什么本事,更不要说会什么逆天的医术,如果一定要和医术扯上关系的那就是大学学了几年医。
“不敢相信是吧?那你的意思就是还不信我说的话咯?”接着冷声质问道:“要不要我再去给墨家打个电话,让你公司现在就负债上千万!”
听到江晨的这一声威胁,蔡冬梅瞬间就不淡定了。
从地上屁滚尿流地爬到江晨身边,抱住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惨道:“这些年我家虽然开了公司,但生活过得也不如意,每天都在苦恼地处理公司的大小事务。”
“滚旁边去,别用我裤脚擦你的鼻涕。”江晨一脚把她踢到旁边,又冷声质问,“开个这么大的公司过得不如意?我看你每天都是在苦恼吃什么,穿什么吧?”
看到蔡冬梅在这卖惨,江晨只感觉内心一阵恶心,在不知道自己就是江医生的时候,可是一脸的看不起,甚至还要动手。
现在知道自己是江医生了,开始在面前装可怜,要是自己没有把身份爆出来,指不定已经让保镖来把自己和母亲赶走,对着身上棍棒相加了。
被江晨踢到一边的蔡冬梅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又贴到了江晨的腿上。
见江晨并没有被自己惨状所打动,开始哭喊得更加卖力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在杀猪。
“晨侄儿啊,我们好歹还是亲戚一场,你就放过我吧。”
而别墅里的大伯见蔡冬梅跪在地上给江晨求饶也有些坐不住了,于是把老宅的转让合同拿了起来。
走向江晨,开始求情。
“晨侄儿呀,我们把老宅的转让的合同还给你,你就放过我们吧。”
李霞看到大伯都来了于是拽了拽江晨的衣角道:“差不多就这样吧,都是亲戚,他们也不容易。”
“妈,你就是太心软了,这件事就让我来处理吧。”于是横眉对着蔡冬梅一家质问道:“现在和我攀亲戚了?刚才来你们家要老宅的时候怎么不攀亲戚了!”
江晨越说越生气。
“大伯真不是我说你,自从我父亲失踪后,我妈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你们不提供帮助这就算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大伯母处处喜欢刁难我妈,”
“上次我来你家更是被她打伤扔出你家,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都默不作声,我想这是经过你默许的。”
“是因为我父亲失踪了后家里没有顶梁柱,你想慢慢蚕食我家吗?”
“现在你家公司要破产了开始来求我了?”
看着江晨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大伯也有一点说不出来话了,这几年蔡冬梅之所以对江晨一家这么猖狂,确实是自己的默许。
“老宅的转让合同我拿走了,而至于你们家公司什么时候破产那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毫无关系。”
说完拉起母亲的手,就潇洒离去。
看着江晨离开的背影,江晨他大伯内心悔恨不已,要是这几年把江晨当亲生儿子看待,现在他发达了,那自己不也有肉吃了嘛?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唉!”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声。
“老公,我们公司真的要没了吗?”
这时,江晨他大伯才发现蔡冬梅还跪在地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你这个臭娘们欺辱我弟媳,搞得我和我弟媳一家反目成仇,还把公司搞没了,看我不抽死你,臭傻逼玩意!”说完就解开了自己七匹狼皮带狠狠地抽向蔡冬梅。
皮带一落,蔡冬梅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明天就去妯娌家磕头赔罪,别打了!”
“啪,啪,啪!”
“啊,啊,啊!”
江晨他大伯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迈凯伦车上。
“妈,老宅要回来了,但是你可以告诉我老宅对你来说为什么这么重要呢?”
江晨的这句话,李霞有些不想回答。
见母亲有些犹豫,江晨又接着说:“妈,你不想说不要紧,只要你每天平平安安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这句话最容易打动人,李霞有些为难道:“唉,不是我不想说,其实我不说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看母亲一脸担忧的样子,江晨也大概猜出来和当年帝都发生的事有关,母亲只是不想让自己去涉险进入帝都这个处处暗藏杀机的地方。
既然母亲不想说,那自己抽个时间去老宅一探究竟,自己一定要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妈,既然我已经知道婉茹的事情,以后就把她接到家里来住吧。”
李霞思考了一会于是道:“好。”
其实婉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她从小就和自己分开住,受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能让婉茹可以搬过来住,李霞是从心里高兴。
“妈,我先把你送回酒店吧,这几天你就先在酒店休息吧,等儿子从缅国回来给你带几个大翡翠手镯,让你去广场舞和那些好姐妹显摆,再买一套大房子,让你住进去,劳累了半辈子了,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听到江晨这么说,李霞高兴得合不拢嘴。
“儿子有本事,做妈的也高兴!”
“但是,家里还有一些货,妈把它全部买了,在找个时间歇一歇。”
江晨知道母亲是那种闲不住的人,如果再让她住进酒店肯定会偷偷跑回来,把家里的货拿出来继续摆地摊。
与其让母亲偷偷跑回来,还不如正大光明地把母亲送回家,让她安安心心地卖货。
而且今天正好还是星期天,婉茹也应该在家可以去找她玩,也顺便把她东西搬过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
此时,婉茹正看着江晨丢给自己的车钥匙。
开始不断自责,“脑子突然发热了,怎么可以接受主人的东西呢,不行!得找个机会把钥匙还给他。”
这时江晨推门走了进来。
“我都说了,车是送给你的,这几年你在背后给我做的还少吗?”
“还有一件事我要宣布一下,以后你不再是我的死士!”
听到江晨说道“死士”两个字,林婉茹脸色一变。
他怎么知道我是死士的?林婉茹心里暗自问道。
难道那晚做的不是梦,自己酒后吐真言,真的把死士的身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