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见江雪珂的挡住了她的去路,颇为恼火,不过知道江雪珂的厉害,也没敢撒泼。
鼓着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眸子,没好气地道:“江雪珂你不要多管闲事哈,我是带我这不义之女去找江大人告状的,他身为百姓父母官,总不能不让人去吧?”
“要告状上衙门告去。”江雪珂托着下巴,冷冰冰地回答,“江大人不过是借住在古槐村,但凡是我们村子不欢迎的人,休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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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被堵得哑口无言。
这时被堵在后头的人们也纷纷出言指责了起来。
“江姑娘说得没错,古槐村又不是衙门,你们上那告什么状?”
“就是,今天可江老夫人和江大人的生辰,别去那儿搅事。”
“赶紧上一边去,别挡我们的道。”
江老太见惹起众怒了,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江翠云眼珠子狡猾一转,忙凑到江老太耳边小声说开了。
“娘啊,我先前做事的确欠考虑,往后再不这样了。”
“要不咱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把所有的事情说说清楚,行吗?”
边说边捋下手上金镯子金戒指,一股脑儿塞到江老太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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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冷笑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贪婪。
“每月一千两,否则免谈。”
江翠云暗骂江老太贪心,不过还是狠狠磨了磨牙,答应了下来。
江平江安听到这个承诺,心下欢喜起来,不过还是谨慎道,“空口无凭立字为据,还是写下来的好。”
江翠云知道摆脱不了他们,只能点头同意了。
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回州牧府,便去了江老太他们家。
进去后在院里坐了,叫江明仁拿来纸笔,把江老太和江翠云的关系还有每月给一千两银子孝敬钱的事,全部写得清清楚楚,之后两方签字画押。
至此,这个事便算和平解决了。
江翠云把字据并这半个月的五百两银票一并交给江老太,江老太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一脸亲昵地拖着江翠云的手。
“女儿呀,母女间哪有记仇的?以前的事咱们都忘掉,往后一家人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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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翠云听了这话,只觉得心头一阵恶心。
方才把她摁在地上头发都扯掉好几咎,这厢头皮还是生疼的,这会儿装什么母女情深?
不过江翠云也学乖了,一改以往的趾高气昂,违心地对江老太和江平江安道:
“娘,两位兄长,你们放心,经过这事我也算是彻底悔悟了,往后有我的荣华富贵就有你们一份。”
江老太他们听了这话,个个会心地笑了。
管她江翠云的话是真是假,总归手里抓住了她的把柄,她将来的荣华富贵可不就有他们一份么?
江翠云也认命了,知道摆脱他们不了,干脆暗地里认下他们,还能支使他们干点事。
反正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若被赶出曹府,他们也跟着没了利益,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这会儿江翠云就扯着被撕烂的衣裳,差遣江老太道,“娘,我还得去古槐村给王腊梅祝寿呢,我这衣裳被扯成这样怎么去?”
江老太忙答道,“我这就上街给你买去,需要多少钱?你把银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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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身上五百两不都给你了么?也就五六十两的事,你赶紧给我买去,要是去晚了让曹培炎找到借口,小心把我休了。”
江老太面色沉了沉,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的,但一想到江翠云若真去晚了被曹培炎休了,那就一文钱都拿不到了。
何况她的衣裳也是自己撕烂的,赔她一身也正常。
于是忙交代秋菊秀娥,出去街上买衣裳。
她俩刚走院子门口,就碰到江小慧满面春风地回来。
“奶,娘,我们花宴楼明天就要开张了,今天晚上要不要买头羊回来庆祝一下?”
江翠云听到声音扭头一看,只见江小蝶一身绫罗绸缎,满头珠光宝气地进来,瞧着比她这个州牧夫人还阔气。
这倒是怪了,前些天打花宴楼经过,还见死去的郭县令的儿子郭兴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街上暴打,听说赚的银子全被郭兴拿了去,这厢怎么突然就暴富了一样?
脸上也白白净净的,难不成郭兴转了兴子,不打她啦?
正想着,江小慧瞧见她了,笑着跟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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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你怎么在这儿?”
“哦,没事过来坐坐。”江翠云答了一句,之后随口问,“你那家青楼还是跟郭兴一块合股的吧?他占多少成你占多少成?”
江小慧脸色暗了暗,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哦,他回京城投靠亲戚去了。”
江翠云听了这话回答,眸子顿时眯成一条缝,追问了一句。
“是么?投靠什么亲戚?”
“不知道,我也没细问。”江小慧含糊了一句,转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