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晨已经把自己四名手下都已经解决完毕了。
童瑞还哪由他在说话,猛地就冲了上来要和江晨决一死战。
脚尖生气,速度很快,如同幽灵一般就冲到了江晨面前。
但这显然不够。
双眼喷发着怒火,紧握着的双拳就往江晨的下巴上击去。
童瑞愤怒已经占据理智的一大部分,席卷而来拳意也带来一阵劲风。
即使他再愤怒,但是在江晨的眼中那也是不够看的。
江晨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感受到周围劲风细微的变化。
咧嘴一笑,“速度太慢了。”
“如果就这还不足以效忠你那该死的教主。”
眼看着童瑞的拳头就已经砸到了江晨的眼前。
这时江晨才有所行动。
只见他双腿灵活地往后一退,身体如同燕子一般,衣领轻轻地点了迎面而来的拳头。
便童瑞这一拳落空。
这一拳,童瑞砸的极重。
砸在了空气的身上,顺着惯力整个身子都往前一缒。
江晨淡淡着说道,“让你一拳了啊。”
童瑞现在已经根本就不像听他在这如此猖狂的羞辱自己。
跑到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妈的!”
童瑞大骂一声,整个身体猛地往前冲去。
对着江晨砸出了数个冲拳击面。
不过都被江晨的左右拍防给防住了。
从远处看去,童瑞已经使出了全力,但是江晨拍防就跟拍灰似的。
丝毫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
看着他还在不断地击面出拳,江晨睁开了眼眸说道,“你这就玩赖了吧,明明说让你三招,看看你现在已经打出了几拳?”
童瑞哪管这些,现在他只想取了江晨的性命,依旧对着江晨拳脚相加。
“既然你这么不讲理,那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言毕,一手就抓住了童瑞的手腕,“这可是你逼我的!”
江晨手腕突然一用力,一股强大的内力从童瑞的右手腕上传输到了肩膀处。
童瑞的手臂就穿来了一阵骨头断裂的脆响声!
一直从手腕处响到了肩膀处。
江晨分开了手后,那整条胳膊就跟一条死蛇一样拖拉在肩膀上。
“还想再来吗?”江晨不屑的看着他。
“再来!”
童瑞发出了一声怒吼。
用左拳往江晨的胸膛上打去。
刚才四肢健全的他都不是江晨的对手,更别说现在已经废了他一根胳膊。
如法炮制。
江晨再次用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如同老虎钳一样钳住了他的手腕,无法动弹丝毫。
手掌用力,不过这次江晨使用的内力比刚才用的大上了许多。
“你这么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头脆响声,从手腕处传导到了全身。
“啊,啊,啊……”
童瑞也实在忍不住这席卷而来的痛感了。
在这一声声的痛苦中倒了下去。
全身经脉尽断,骨头尽碎,已然毫无生存的痕迹。
血见儿看到如此杀伐果断之人,就明白女儿没有看走眼,仰仗在了一个强大男人的双臂之下。
江晨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五个人后,说道,“阿姨,我们先走。”
说完,然后一脚将桎梏住血见儿的大石门踹开。
等江晨他们前脚一走,西施子后脚从洞中爬了出来。
就凭童瑞对她的告白,自己也不能离他而去。
就算违抗教主的命令,也要带着其他部下来支援童瑞。
但是自己刚从洞里爬出来。
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童瑞倒在了地上,全身骨骼尽碎。
西施子满脸不可思议的走到他的面前,微微的伸出食指,放在他的鼻尖。
但丝毫感受不到气息。
“啊!”西施子发出了一丝长鸣的哀叫声
西施子瞬间瘫倒在地上。
“就隔数十分钟,没想到你我就阴阳两别了。”
“我一定要为你报仇,江晨我势必要让你血债血偿!”
眼眸中不断涌现着凶狠与残暴,然后郑重的站起身来,大手一挥。
“我们走!”
然后源源不断的从洞中我县一批又一批的蛊人,和她饲养的坐骑大蜘蛛。
血见儿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
里面的情况很是熟悉,带着江晨一行人来到了关押黄怡怡的密室。
中途有一些教徒也被江晨三下五除二给解决掉了。
很快那就带着江晨来到了一座石门面前,门口有两个石雕着的蛊虫。
血见儿来到了石雕面前,一阵摸索然后按下一个开关。
周围的墙壁发出轰隆隆的石头滚动的声音。
看样子,石门就要打开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他们所有人。
门口的那个两只石雕蛊虫,嘶哑着叫扯的声音,声音很大,甚至能洞穿整个山洞。
另一边的西施子听到密室的警报声,对着后面的手下说道,“不好,有人去密室了,尔等赶紧随我捉拿逆贼。”
一大群人气势荡荡的奔袭而去。
血见儿有些慌张,“不好,我父亲更改了机关。”
按了错误的开关就会发出警报的声音。
“麻烦。”江晨满远的无所谓,说道,“阿姨,请让你让一下。”
随即江晨的手腕开始有力,双拳便将门口那两只发出警报的石蛊虫给击碎了。
警报声也随戛然而止。
然后又是一拳,密室门前的大石门你被他一拳干爆。
石门上的石头散落了一地。
在一切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弟弟。
密室的正中间的祭台上正躺着黄怡怡。
在祭坛的下面,四面八方雕琢着一道道沟槽。
沟槽流到尽头的地方便是一群还没有苏醒的蛊虫。
此时黄怡怡,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她还是昏迷的状态。
而旁边则站着一个老头,他便是传说中的雪常了。
不过他现在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看到江晨后,血常发出了狂笑。
“哈哈哈哈,你终于还是来了。”
“老头,你想干嘛?”
血常发出一声冷笑,“呵呵,我想干嘛?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想用她的血进化我的蛊虫!”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用绿色的药水来进化的,不过那已经被你破坏了,所以这一切的因果都是由你而起,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呵,借口罢了。”江晨冷眼看着他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想为你的残暴而说出这些富丽堂皇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