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际驱动内力,手掌往前一拉,便从房间里抽出了一张椅子来。
来到庭院的中央,坐了下去。
喃喃自语道,“我坐上了这天子之位,还不是想给你更好的生活,江无双他只是一个杀神,只不过只是个学武的莽夫罢了,他又能给你什么?”
“而且我的武道修为也不差啊,为什么你就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呢?”
江际始终不能明白,苏溪到底是吃了他的什么药?
竟然会变得如此忠诚。
“而且你儿子的过往我已经既往不咎了,你难道还不知足吗?”
“既然这样就不满足那就杀!”
然后又抬头看向那幽暗星空,陷入了深思之中,而那片星海有一颗星辰尤为明亮,他的璀璨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紫薇星,大有取代自己的意思,而成为下一个紫薇帝王之星。
这不由得让自己想起来上次钦天监说过,自己的那颗紫薇之星正在受到威胁。
江际暗道,“难道这颗新起之秀的明亮之星就是自己的威胁吗?”
那岂不是威胁到自己的天子之位。
江际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自己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坐上这个位置,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让别人夺下来。
看来龙榜之争注定是一场不平凡的战争。
不过他并不明白,这颗新秀之星到底是谁。
“陈老!”江际突然大呼一声。
哗的一声。
陈昂轩突然从空中飞了下来。
半跪在地上,“老臣在此。”
江际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问道,“交代你查这颗新起之星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昂轩低着头,没敢看他。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着和西域壁虎教那边的人相互勾结,哪里有时间查这颗威胁到江际那颗紫薇星的事情。
见陈昂轩半天不说话,江际色厉内敛道,“怎么?我交代你的事情没有去办吗?”
江际的眼眸中已经出现丝丝杀气。
陈昂轩了解眼前这个人了,他要是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妥,轻则大发雷霆,重则丧命。
真是打也打不过,比权也比不过。
在打架这方面,有传言说他的实力不低于地尊境界,不过自己也没亲眼见过,当然自己也不可能冒这个险和他切磋切磋。
比权,自己就是他身边的一个魏忠贤,又怎么可能比得过他呢?
此时,陈昂轩心中暗骂道,“都怪那个姓苏的臭女人,没事跑过来说两句气话,现在江际这家伙把怒气全撒到我身上来了!”
真他妈该死!
陈昂轩赶紧把头扣在地上,“天子交代老臣办的事情,我不敢有丝毫懈怠。”
“那为何我问你半天不说话?”
江际冷冷地发问道。
此时,陈昂轩这脑袋里飞速运转,该怎么敷衍这个的家伙?
突然之间,一道灵光乍现,血常那家伙不是一直想处死江晨吗?
就用她他来当挡箭牌吧,这段时间他也给我惹了不少麻烦。
一想到这里,陈昂轩的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禀告天子,我早就查明那个兴起之星是何人了,就是……”
陈昂轩顿了一下。
“别卖关子了,只是什么?”
“只是怕那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陈昂轩有些顾忌的说道。
“不是那么好对付?”
“你别说话了。”
江际起身来,在庭院里来回摆渡,斟酌着这一句话,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一个人的雏形了。
看到江际这副样子,陈昂轩看出来江际已经猜出是江晨了。
“不好对付……”
江际不断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呼!”
然后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有点意思啊……”
陈昂轩依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想必天子已经猜出了那个人是谁了。”
江际淡然地问道,“刚才那个女人的儿子?”
陈昂轩往地上磕了一个头,“天子英明,就是他。”
江际突然发声,大笑道,“真是有意思啊!”
“本来打算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放你一马,可是你偏偏要自寻死路,现在放也不好放呀。”
“既然不放,那就死!”
“砰!”
地一声巨响传来。
刚才他所坐的那把椅子突然炸开,变得四分五裂。
然后自顾自地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陈昂轩见状,扣头回应,“老臣告退。”
“最近你注意点。”已经走进屋子里的江际突然开口说话。
他自己和西域壁虎教相互勾结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吗?
那这样自己必定会被连珠九族的。
这淡淡的一句话,差点没把陈昂轩屎吓出来。
陈昂轩顿时之间额头汗如雨下,脖子如同机器一般发出吱吱的响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砰!”
又是一阵声音响起。
天子的房间的门被关了起来,里面又传来他的声音,“最近说话别一顿一顿的,说话别让我猜,记住我才是你的主人,知否?”
这句话一说完,陈昂轩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立马把头扣在地上。
“谨遵天子命令。”
“滚吧!”
“老臣告退。”
陈昂轩一个箭步飞跃,跳出了百米开外,来到一片草皮子上面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了。
“呼!”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真他妈吓人……”
那心有余悸的场景,久久不能使自己忘怀。
“咦?屁股怎么湿糊糊的?”
而他刚才所跪的地方,有着一处黄汤。
离开后的苏溪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竹屋里。
她是来到了一片山崖上面,在这里她可以俯视整个家。
她的那片竹屋也不例外。
此时的江晨还没有离开。
“既然我母亲没有权利让我进来,那我父亲呢?”江晨发问道。
“他作为江家的儿子难道还没有权利让我进来?”
江晨已经有些开始不相信林主管的荒谬之论。
自己的母亲既然在江家如此卑微,那为什么这个林主管还一口一个苏大人叫着。
关键还对她言听计从。
“你的父亲在很久之前就失踪了,我和苏大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至于我为什么对苏大人的命令如此言听计从,那是我们上一辈的事情,待时机成熟你自然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