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是运气稍微好了点,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突破。”
秦小龙十分谦虚的回道。
放在先天不如狗,超凡遍地走的上古时期,人王其实根本不算什么,甚至有逆天之辈以十岁突破人王。
但现在时代不同了,能突破人王的都绝对称得上天赋异禀。
而秦小龙虽然今年二十三,但他从踏足修炼到今天都还不足一年时间,这要是让玄色道人知道了只怕会更加震惊。
只不过秦小龙肯定不会把这事儿说出来,不然他是玄机道人徒弟这一谎言肯定就露馅了。
“行了行了,别谦虚了,运气虽然也很重要,但天赋才是王道,你小子绝对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子。”
“不过这样也好,等什么时候见到你师父,老子就把天机门掌门之位传给你好好享几年清福去。”
玄色道人接着道。
秦小龙要是他的敌人,他肯定现在就把秦小龙给杀了,省得养虎为患。
但秦小龙却是自己的师侄,代表的是天机门的未来,天赋越高他越高兴。
“师伯,我这么年轻,哪当得起掌门之位啊,还是您来担任掌门更合适。”
秦小龙连忙拒绝道。
“别跟我谦虚了,我说你行你就行,这事儿就先这么定了。”
玄色道人直接一锤定音。
他跟秦小龙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很清楚秦小龙除了年轻点,为人处世等等方面绝对比自己还强,将天机门交给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听到这话,秦小龙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这误会是越来越深了。
他必须得赶紧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事实真相告诉玄色道人,不然等着被人家揭穿,那后果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小龙,赶紧出来吃饭啊。”八壹中文網
屋外,梁静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来了。”
秦小龙回了一句,然后便叫上玄色道人去了餐厅。
人王跟普通人最大的区别,便是已经可以辟谷,哪怕不吃饭,单凭炼化天地灵气都饿不死。
但因为吃饭早已成了一种习惯,所以除了个别摒弃七情六欲的苦行者,真正辟谷之人屈指可数。
而像秦小龙跟玄色这样的,更是不可能苦了自己的胃。
当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梁静突然道:“小龙,咱家这农场建成也有些日子了,咱们要不要对游客开放啊,不然房子都空着太浪费了。”
“空着就空着,我现在也不差这几个钱,以后有朋友过来,就让他们住这就行。”
秦小龙回道。
他最开始建农场确实是想过将这里打造成度假村,但现在他日进斗金,所以也就熄了这个心思。
毕竟他朋友越来越多,有个私人场所专门招待朋友也显得有牌面。
“妈知道你现在有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咱能多赚点是点对不对。”
梁静当了几十年的农民,哪怕知道儿子已经成了腰缠万贯的亿万富豪,但拼命攒钱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她可不舍得浪费任何赚钱的机会。
“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还有外地游客说想住到咱农场里,一天给一千块钱房费呢。但我跟你妈怕照顾不周,就没敢接待人家。”
秦富贵忍不住插话道。
“咱们村这么快就有外地游客了?”
秦小龙颇为惊讶的问道。
将桃源村打造成旅游度假村,带领其他村民一起发家致富是他的计划之一。
只不过他这计划可没实施呢。
正常来说,外地人根本不可能跑到他们这不知名的小村子才对。
“听那人说他是专门来体验农村生活的,看着好像挺有钱的。不过没接待也对了,后来才隔了一天咱家就遭了贼,万一人家客人的东西再被偷走,咱们还得给人家赔钱,那可就亏大了。”
梁静回道。
说着无心,听者有心。
听到梁静后半句话,秦小龙立刻来了精神。
“妈,你说的是不是就是上次咱家进了贼,但并没有丢失什么财务那次?”
“对啊,就是那次。”
梁静回道。
“行,我知道了。”
秦小龙几乎可以肯定,那个贼应该就是那个想要住进农场的游客。
对方上次没能得手,肯定不会就这样放弃。
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几天就住在农场,看看能不能来个守株待兔。
吃完晚饭,梁静夫妻就出去串门去了。
秦小龙则返回了自己的房间,稳固起境界。
然而才刚刚将混沌天经运行了两个周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识海中竟然有着一个隐藏极深的光点。
几经检测后他最终确认,这光点竟然是传承记忆的一部分!
只是这一部分记忆却被某种非常特殊的方式封印住了,哪怕他这个主人现在都无法查探分毫。
要知道,他能如彗星般崛起,全部得益于传承记忆。
他以前还不觉得什么,但随着实力的增长,他越发有一种传承记忆并不完整的感觉。
现在他总算明白,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传承记忆竟然真的存在缺失!
但别忘了,他是神宵帝君的传承人,按理说他应该得到全部传承记忆才对,结果却有一部分记忆被封印,这操作着实让人有些无法理解。
秦小龙尝试了一下想要读取这段记忆,可惜任凭他使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成功。
无奈之下,秦小龙只能选择放弃。
“看来只能等实力更强一些再想办法查探这些记忆了。”
秦小龙低声自语道。
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一部分记忆很有可能涉及某些亘古隐秘,而他现在实力太弱,所以才会被封印掉。
他想要查看,估计还得继续提成实力才行。
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件事,秦小龙调整好心情后就继续修炼起来。
大概到了后半夜,秦小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锁声。
这声音比针落在地上的声音还要轻,然而对于人王来说,跟洪钟大吕没什么区别。
这让秦小龙瞬间警觉起来。
但他却故意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盘膝而坐,没有做出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