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芙君站在康王府大门外,破口大骂:“狗奴才!本爵一会儿就让你只知道,死字怎么写!”
没想到门房小厮丝毫不惧,回骂道:“我是狗奴才,那你就是狗畜生!这里是康王府,你算什么狗东西!别说是封疆大吏,六部天官,就算是皇亲国戚,到了康王府,也要守康王府的规矩!赶紧给我滚!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好,”魏芙君气的站在原地运气,“你快出来,我不走,我等你打断我的腿。你出来,你出来!”
“他妈的!”门房小厮大怒,骂道:“你等着,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没过多久,角门打开,瞬间从里面冲出二十几个家丁,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短刀,或者木棒。他们一出来,就把魏芙君围在中间。门房小厮阴笑着从角门走出来,一脸鄙夷的说:“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骂我!!!我就要让你知道知道,谁是狗东西!来人!给我打!打到残废为止!!!”
众家丁一听,就要一哄而上,魏芙君连忙说道:“等等!”
门房小厮不屑的说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魏芙君笑道:“怕到不是怕了,我只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免得你临死前说冤枉。”
“好个小贼!别说你有个一官半职,就算是东宫的长令,到了这里,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
魏芙君心道: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我好心救你,看来你是不领情啊。”
“放屁!给我打!”
“等等!”魏芙君再次叫停,她顺手从腰间取下伯爵府金牌,说:“看看这是什么。”
众家丁一见金牌,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向后退去。门房小厮远远的一看金牌,心中也是一惊,有金牌的,除了王府就是向宁荣二公那样封爵的府邸。但东宫、睿王府、宁荣二府,平常走动的人,他都认识,这个人他从来没见过,想必是哪个府里临时派来的,不懂规矩。
“你是哪个府里的?”门房小厮问道,他现在就希望不是皇子府中的人就行。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魏芙君将手中金牌直接抛出,门房小厮赶紧接住。
他定睛一看:伯爵府。
门房小厮心道不好,这个新封的伯爵自己毫不熟悉,府中之人也都不认识。
“你家伯爵派你来,所为何事?”
魏芙君冷笑道:“这也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门房小厮自知无理,但他却嚣张跋扈管了,说道:“来我们康王府,就要守我们康王府的规矩,你这样直接叫门,任你走遍京城,你看看那个府给你开门。不要觉得你是伯爵府的人就很了不起,和康王比起来,伯爵算什么?!相见康王殿下,先把拜帖递上来!”
“没有拜帖。”魏芙君说道。
门房小厮心道:难怪下人是个愣头青,原来这个伯爵也是个愣头青。
“那就乖乖回府,让你们伯爵大人规规矩矩写好拜帖,再来!”门房小厮说完,带着人就要回去。
“等等,”魏芙君说道:“你让康王出来,他认得我。”
门房小厮一听,怒道:“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康王殿下出来见你!你算什么东西!!!你在伯爵府身居何职?伯爵府怎么会有你这么不懂事的下人!!!”
魏芙君一听,哈哈大笑,说道:“你问我是谁,我就告诉你,我叫魏芙君。”
“魏芙君?”门房小厮嘀咕两声,突然就想起,新封的伯爵大人好像就叫魏芙君,想到这里,门房小厮的后背开始冒汗,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对策,那就是,绝对不能让他进康王府,现在就关门,日后就推说没见过,打死不能承认。
“放屁!你是魏伯爵,那我就是太子!”门房小厮边说边示意家丁进去,自己也匆匆进门,就要关门。
魏芙君见状,知道门房小厮的心思,一个健步冲过去,一脚踹开角门,骂道:“狗奴才!不认识本爵吗!”
门房小厮那里见过如此蛮横的爵爷,打又不敢打,承认又不敢承认。
大门的吵闹,早已惊动了王府内的长令,长令急忙派人前来查看,一看真是伯爵府金牌,赶紧回去禀报。
长令一听,一边派人通知康王,一边赶紧迎出来,陪笑道:“伯爵大人,息怒,息怒。”
门房小厮一看长令来了,急忙跪下,说:“长令大人,这人前来叩门,也没有拜帖,小的让他回去拿了拜帖再来,他又说他就是伯爵大人,这等话,小的怎能相信,京城之内别说是皇子,各家爵爷出门,哪个不是前呼后拥,他独自一人,就敢冒充伯爵。”
长令自然知道门房小厮平日里跋扈惯了的,现在无非是推卸责任。魏芙君也知道门房小厮的意思,不过她现在既然已经进府,暂时还不是为难他的时候。
“伯爵大人息怒,下人们不懂事,也不曾想,伯爵大人竟然微服出门。大人,里面请。”
“你们康王府的规矩,可真多啊,我还真不习惯,我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以后这种事,免不了要常有的。”魏芙君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长令陪笑道:“误会,误会,康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伯爵大人敞开。”
两人来到书房,长令说道:“下官马上去禀报康王殿下。”
“有劳。”
自从回京之后,郑月娇已经多次前来康王府,而且她更是自作主张,违背了宁国公的意思,私自破身给康王,自此两人时常私会。
今日两人一见,更是如胶似漆,紧紧抱在一起。
“娇儿,本王想死你了!”
“殿下,娇儿也想你!”
两人一边说,一边各自褪去衣服。
正在这时,房门打响,康王抱着郑月娇,刚要上床,怒道:“谁?!!!”
“殿下,”下人战战兢兢的说:“长令让小的回报,忠勇伯魏芙君到了。”
“啊?你说什么?”康王瞬间没了兴致,松开了抱着郑月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