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她的小脸上立马挂起了一丝急迫。
“你不行没关系,我不介意的。而且……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行!”
???
李景天差点哭出声!
这个小丫头,真是被果儿带偏了,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是说……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上官若华的眼中立马涌出了无限的委屈和哀怨。
分开了这么久,景天哥哥一定是不喜欢她了。
他一定是有其他喜欢的女人了。
他一定是顾忌着果儿的情绪。
要么就是青青对他说了什么。
总之……他一定就是对她没有感觉了!
李景天立马在上官若华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不是让我给你检查身体吗?现在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再等一等。”
说完,怕自己后悔,他立马回身,将衣服捧着给了若华。
上官若华此刻心里无限懊悔!
原本这一次,她就是抱着献身的目的来的!想来想去,也只有做全身检查这么一个靠谱的借口,可以让她不那么害羞……
可是偏偏她这身体又出了问题!
早知道就简单粗暴一点!检查什么身体!直接脱光光!
见李景天不再回头,上官若华也知道今天的目标要落空了。委委屈屈、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衣服,走到身后,拉了拉李景天的袖子。
李景天瞬间心软了,只一转身,便将娇小的身体环在了怀里。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两个人相顾无言。在上官家的门口,上官若华一步三回头地进去了。
而李景天望着上官若华的背影,第一次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以前对若华,或许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单纯的关心,和心疼。
但是分离了这么久,现在更多了一丝不舍和期待。八壹中文網
不会太久了。
如今他的境界已经稳定在了金丹期第七层,等这一次擂台赛过后,突破到元婴期,他便可以对体内的元阳拥有基本的控制权。
待一切局势安稳,才是鱼水之欢最好的时机。
李景天默默在心里道:“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与此同时。
“听说这个人是个傻子,果然不甚聪明。”
……
不远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加长林肯车,一名极其美艳的女子,不耐烦地摘下了墨镜。
“真是不知道,当初父亲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家的结亲。”
她的身材婀娜,曲线分明,肤如凝脂,堪称人间尤物!容颜精致得像是一个瓷娃娃,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大波浪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一字肩的黑色赫本小裙,恰好将性感的锁骨露了出来。修长的美腿一上一下地叠放着,意大利手工高跟鞋之上,脚腕处纹着一小簇鲜红的彼岸花。
她透过车窗,又看了李景天几眼,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种男人,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以后也一样。还好父亲英明,要是现在还挂着跟这种的婚约,说不定会毁了我的事业。”
一旁的小助理见司马念不高兴,立马递上了一块小蛋糕。
这是司马念的规矩。
一旦心情不好,就得赶紧吃两口无糖零脂的蛋糕,以舒缓心情。否则气性过大,皮肤可是会变差的。
果然,司马念刚一瞥见蛋糕,还没等入口,顿时就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走吧!以后这个人的事情,就不必跟我说了。”
司机刚要启动车子,一直坐在司马念后面座位的女人,却突然开了口。
“等一下!”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直到李景天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内,才将目光移了回来。
“司马小姐,这个人的身上,不太对。我怀疑你最近星途不顺,都跟这个人有关系。如果想让事业再进一步,必须跟这个人搞好关系。”
什么?!
司马念大惊!
“你是说……我最近几个剧本被截胡,都是因为这个人?他是业内的人吗?他做了什么?是不是我对家的人?”
她瞬间有点惊慌。长孙昭说出的话,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
要知道,她可是京城风水圈最年轻、最具名望、最前途无量的风水师。她师从京城风水大师叶天望,堪称华国风水圈的顶流人物!
叶天望年岁已高,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长孙昭的身上。作为叶天望唯一的亲传弟子,几乎所有的顶流家族,都曾经给长孙昭发过邀请函。表示只要她愿意看看自家的风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但长孙昭却谁家的面子也没有给。在师傅叶天望宣布退隐之后,她就紧跟着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所有的家族都疯狂地在各地寻找她,却都一无所获。
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竟会屈居在江南省这么一个小地方,给一个明星做风水师。
女人的眉眼十分冷峻,带着几分男人才有的肃杀和沉着。
“具体情况,我还没有看透。需要进一步观察。”
说完之后,她便不再多言,目光重新放回了窗外,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这个男人的出现,第一次让长孙昭感受到了意思涟漪和不安。
出师这么多年,她对所有的人都能一眼看透。
唯独除了这个男人。
他到底是谁……
身上又有着怎样的秘密?
……
江南武局。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神情肃然地敲响了房门。在得到肯定的应答声之后,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会长,下面各地方地下世界的尊主都已经到了。”
会长滕啸穿着一身休闲服,虽然简单,但料子看上去十分柔软舒适。他正端坐在沙发上,惬意地看着报纸。沙发旁边的茶几上,精致的茶具中,正缓缓向上冒着白气。
听到汇报,他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白市那个,也来了吗?”
安海恭敬地略一低头。
“是,上午刚刚到,就惹了不少事。”
他将五指山公司和瑶门的事情,都详细地讲了一遍。
滕啸终于放下手中的报纸,眉眼间满是冰冷和不屑。
“早就知道,这不是个安分的人。果然一来就不消停。算了。让阿松去,好好教教他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