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部座电影院外,小新和广志已经到来。
“爸爸,走这边。”小新向着电影院的小道跑去。
“哦,好。”
这对父子,按照不久前,小新的冒险路线行进。
小巷内,广志和小新爬进去后,在最里面的墙壁上,缓缓睁开一双眼睛。
……
白色和服半开,露出里面的干练黑色体恤,长直黑发,偏阴柔的长相,一个男人从小巷内走出。
“影像果实的能力已经涉及到这个地方了吗?”这个男人右手轻轻一握,一把黑色的刀突然出现,而后继续自言道:“看样子,老太婆吩咐叫我收集情报的事情,得晚一些了。”
这个男人正是在东京歌舞伎町里整天咸鱼的李白曰。
……
高空之上,波鲁萨利诺通过自身的见闻色霸气,立刻锁定了小新和野原广志的生命气息。
“在那个方向。”
话说完后,原本凝实的身体,直接化作残影,消失不见。
同时在波鲁萨利诺感应到小新的时候,小新也感应到了波鲁萨利诺的霸气。
这个时候的小新和广志正好站在那个独自放着电影的放映厅内。
“老大?”小新抬起头,望向自己感知中最深刻的方向。
“小新,你是感应到了什么嘛?”广志见小新站在原地望向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小新点了点头,说道:“爸爸,老大现在好像正在快速接近我们。”
“园长先生要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就在广志还想和小新说一些其他事情时候,整座放映厅突然冒起大量白光,白色的光芒瞬间淹没这对父子。
照着地小新和广志都眯上了眼睛。
白光闪过,周围的温度莫名升高。
小新和广志在睁开眼睛,枯黄的沙漠戈壁映入眼帘,阵阵热风吹的两人冷汗都流下来了。
“这个地方是在哪里,我们刚才不是还在电影院吗?”广志不解地看向四周环境。
小新没有说话,直接释放出自己那稚嫩的见闻色霸气。
停顿了几秒钟后,小新感知到了前方有着不少的生命气息。
走到广志脚下,拉了拉广志的裤角,说道:“爸爸,前面有不少的人在哦。”
“啊,前面?”广志先是低下头看了小新一眼,然后重新平视前方,入眼只有一片戈壁,看到的唯一会动的物体,只有那被热风吹起的风滚草。
广志无奈地说道:“看样子,也只好向前走走看了。”
……
外面,正在赶来的波鲁萨利诺突然感应到小新和野原广志的生命气息,消失不见。
“没有一点衰败的迹象,看样子,应该是碰上了空间类型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波鲁萨利诺拿出手机,打开电话簿,拨打了橘清川献的电话号码。
没多长时间,电话接通。
“是橘清先生吗?”
“哦,高仓先生,怎么了嘛?”电话另一边的橘清川献左手拿起手机,右手摘下眼镜,将自己的心思从管理公司的琐事中抽出。
“是这样的……”
波鲁萨利诺稍微精简了一下事情的发展,对着橘清川献说了一遍。
“空间果实的能力者在春日部出现!”电话另一头,橘清川献激动地说道。
波鲁萨利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橘清先生,你在春日部应该有力量部署着的吧,还请帮我这个忙。”
橘清川献沉思了几秒钟,而后立刻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通知的,高仓先生,还请你保持气息,我的朋友会感应到你的气息,然后在赶过去的。”
“好的,谢谢您,橘清先生。”
“不客气,高仓先生,那么我就先挂了。”
波鲁萨利诺回答道:“嗯。”
收起电话后,波鲁萨利诺已经来到了春日部座电影院的上空。
这时,波鲁萨利诺在电影院的门口处,感应到了一个自己陌生的气息。
而此时,李白曰也看到了波鲁萨利诺。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黄猿啊,好久不见啊。”一句惊天话语在波鲁萨利诺的耳边响起。
一些疑惑瞬间涌上心头,这个家伙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称号?不对,他好像认识我,可是我好像真的没有见过他。
等等,他为什么要叫我黄猿?
…………
东京,橘清川献的住所,也是如同波鲁萨利诺那样,打开电话簿,找到一个人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稍微等了那么一会。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粗犷的声音,“喂,有什么事情吗?”
“政宗,有一件事情我要麻烦你一下。”
“春日部内爆发的战斗是吧,其中一方的家伙是你认识的吗?”
橘清川献拎起自己的三把名刀,系在腰间。
“对,麻烦你,去那个地方,去帮一个叫高仓文太的人。”
“那个人是谁啊?”
“他是我们未来橘清家家主的师傅。”
御田政宗挑了挑眉,说道:“智子的师傅?”
“差不多。”橘清川献换好橘清家的训练服,“我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你要小心。”
“小心?呵,能让你个战斗疯子也说出这种话,我倒是对这场盛事感兴趣起来了。”
橘清川献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两人就挂掉了电话。
御田政宗向着左右各自拧了一下脖子,咔咔的清脆的声音从脖子处,传出来。
“倒是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呢?”
“族长大人,已经准备好了。”好听的女声出现在御田政宗的身后。
政宗转过身,一件宽大的衣服出现在身后,同时,在衣服的前方,挂着一把巨大无比,闪着寒芒的月刀。
一看就知道,这件兵器的重量绝对不会轻到哪里去。
“啊,辛苦你们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在旁边观看吧。”政宗来到盛放宽大衣服前,右手握住衣领,向右一划,宽大衣服披在身上,像是出征的战袍。
右手握住偃月刀,而后身形消失,这间房间内,爆发出巨大的气浪。
当气浪消失之时,这个房间内已经不再有人,留下的,只有地板上一个巨大的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