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清家的先祖？”
川献点了点头，说：“是橘清家获得了暗暗果实，我们当然自己实验啦。”
“是这样吗？”
波鲁萨利诺动了动手，示意川献继续说。
“那段时间内，我们消灭了大部分的恶魔果实，这也是现在这个世界内能这么和平的原因之一，这个和平是相对于海贼王时期的和平。”
波鲁萨利诺应道：“我知道。”
波鲁萨利诺又不是不上网，现在这个世界里，也有一些地方正在发生战争，他也看过相关的视频，基本上都是枪和重型战略武器的使用。
“不过啊，橘清先生，既然你们那个时候有了消灭恶魔果实的能力，那么为什么不将智子小姐那三颗恶魔果实给消灭。”
“做不到啊。”川献喝了口凉了的茶水。
“做不到？”
“是的，暗暗果实虽然说可以吞噬其余的恶魔果实，但有一个前提条件，能力者必须是要死亡，并且暗暗果实的能力，只能在死者刚刚死的时候使用。”
“这个前提条件，只适用在那些偷吃了恶魔果实的能力者身上，而没有被吃的恶魔果实，总不可能要找一个人去死吧。”
波鲁萨利诺却没有心软，冷酷地说道：“那为什么不找几个判死刑的囚犯，或者是敌人。”
“我们不能让民众产生恐慌，而且如果一味的吞噬，那么恶魔果实这个概念的暴露会大好多，那个时候，说不定会有几个中二的年轻人，会为了恶魔果实，说不定，再次走上伟大航路。”
波鲁萨利诺沉默了，这么说倒也是有道理，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么自己现在看到的场景，说不定就不存在啦。
“而且，在我先祖存在的时期，在明面上的恶魔果实也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啦，像现在这种牛牛果实的遗漏情况说实话，也是少见，记得上次处理恶魔果实能力者的事情，都可以追述到八年前。”
“八年前，那确实是很久啊。”
波鲁萨利诺在原先世界里，听到最频繁的消息，基本上就是这个村，那个国里又出现了几个喜欢捣乱的恶魔果实能力者。
然后接触一下，要有意愿归顺，那就收复，当然，在这个群体中，也是有几个刺头，反对国家，反对世界政府，同时还能反对海军的存在。
有一说一，这种蠢货也不少。
然后按照流程，抓起来，关进推进城，按照犯罪情况，关入几层楼层。
也不知道为什么，波鲁萨利诺实际上挺佩服这群人的，至少他们像是活水，会流，不像自己，如果没有任务，就躺在自己的办公室，躺一天。
活像是一潭死水。
“还好，前一个，可是三十年前。”
听见这话，波鲁萨利诺估计也知道，在橘清家掌握暗暗果实时期，究竟吃了多少颗恶魔果实。
……
两人正想继续聊天，毕竟在到了他们这种实力的人，朋友都不是很多，聊天的时间，也基本上是和自己的下属，或者家人聊天。
砰！
“师傅，叔叔，找到了，我们找到了那颗恶魔果实能力者在那里。”
“找到了？”川献的眼神瞬间暗下去，挂在腰间的刀，也开始慢慢变得可怕。
“橘清先生，收敛一点，不要吓到孩子们。”波鲁萨利诺说完这句话后，就向着门口瑟瑟发抖的智子小姐说道：“找到了，那他在哪里？”
“今天上午，东京，国际邮轮码头站，摄像头拍到了他的照片。”
川献立刻说道：“是要逃到国外吗？”
“智子，国际邮轮什么时候开？”
“这个……。”智子有些尴尬。
“傍晚19：00，今天只有一艘通往米国的邮轮。”智子背后，佐代小姐，还有尚美小姐，一同来到智子身后。
就在智子冲进来说的时候，佐代和尚美已经查清楚了那个码头今天的班次啦。
“米国，背后有他们的影子吗？”川献拉开右手上的衣袖，看着手表上面转动的时间，“时间很充裕，但还是要快点赶过去。”
然后放下手，“高仓先生，您的移动速度怎么样？”
“橘清先生是指，我坐车的速度，还是肉体移动的速度？”
川献咧开嘴巴，露出雪白的牙齿，”当然是，高仓先生，您自己移动的时间，要不比一比。”
“橘清先生，可真是有自信啊。”
“这么说，您同意啦？”川献怎么说也算是八年没开张啦，平常的时候，也最多在修炼场里，自己劈劈砍砍，虽然说杀意没有增长，但质量上去啦。
自己能说上来的朋友们，现在也大多数坐上了族长之位，也不可能会陪自己的玩闹。
所以川献那是孤单寂寞了好多年啦。
“不同意，我选择坐车过去。”波鲁萨利诺又不是傻子，如果贸然冲过去，万一又跑了怎么办，虽然说牛牛果实并不是一颗很厉害的果实，但盘踞在牛牛果实内的恶魔，已经拥有了智慧。
在犯下凶杀案后，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的出现在摄像头密集的地方，谁要说里面没有一些准备，波鲁萨利诺肯定要扇那个人一个巴掌。
“哎……，那好吧，尚美，通知行动队，看住那个码头，不要让能力者跑了。”
“是。”应了一声后，尚美就立刻掏出，橘清家专用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神秘的号码。
“找到了，目标所在地，东京，国际邮轮码头站。”
“知道啦，我去召集，可能过程中会花费一些时间。”
尚美回答道：“知道，记得要隐蔽，那颗恶魔果实，很有可能已经觉醒了人性。”
“知道。”而后，电话挂了。
“父亲大人，您也要坐车吗？”尚美对着川献说道。
“不用了，给高仓先生安排车子，我先走一步。”川献走到门口，然后扭头，看着身后的波鲁萨利诺，说道：”高仓先生，等一会在码头见。”
波鲁萨利诺点头，示意知道。
川献也知晓啦，而后又看向一旁，一脸兴奋的智子。
“智子留下，佐代你负责看着他。”
佐代说道：“遵命，川献先生。”
“我不服，为什么我要留下来。”智子小姐的表情从兴奋到不满只需要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