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还没开业,晚上也没什么活动。
秦朗吃过后,想着能干点啥的时候,张麻子小跑了过来。
“主公,豫州分会的会长王琦求见。”
他来做什么?
秦朗有些意外,虽然只是匆匆一面,但对方的眼神他是忘不了。
现在回想起来,秦朗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不过他还是准备见一见王琦,对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过多久,秦朗便在书房见到了王琦。
近距离的观察,他愈发觉得两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于是开门见山的问道:“王会长,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被心上人这么仔细打量着,王琦脸颊绯红。
不过他并没有表明身份,嫣然一笑:“秦公子,猜猜看。”
他的笑容是发自内心,而且还带着一丝调皮。
这小女儿般姿态直接让秦朗看傻眼了,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合适吗?
见秦朗一副窘迫的模样,王琦掩嘴轻笑。
随后幽怨的看着秦朗,轻声说道:“秦公子,几年不见已经忘记奴家了。”
他的声音这一刻变了,变得清脆悦耳。
这个声音!
秦朗立刻就回想了起来,发出一声惊呼。
“你是王昭姬?”
“正是奴家。”
王昭姬将头上的发冠取下,然后将发髻解开。
乌黑且浓密的长发,如瀑布般落下。
相比几年前,王昭姬样貌有了一些变化,变得成熟一些。
也更有女人味一些了。
秦朗是真没想到王琦就是王昭姬,而且还当上了豫州的分会长。
对方一副男装打扮,胸口平平,嗓音也压低了不少,对方一进来就低着脑袋也看不到喉结。
“好久不见。”
秦朗尴尬地笑了笑。
当初他没把握带着王昭姬一起走,所以拒绝了对方。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没想到时隔几年又见面了。
好在王昭姬并没有提及那件事,只是和秦朗聊起她这些年的经历。
从开始的账房先生,一步步爬到了会长之位。
王昭姬没有说其中的艰险,但秦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对方的不容易。
一个没有背景的男人想当上分会会长都不容易,更别说一个漂亮的女人了。
这也是对方女扮男装的原因。
潜规则在哪个时代都有的!
“你这长年累月的在外面跑,没想过停下来休息一下吗?”秦朗问道。
“停下来,秦公子养我吗?”王昭姬悠悠地问道。
呵呵!
秦朗尴尬笑了两声,问道:“王会长难道至今还是孤身一人。”
王昭姬没有吭声,只是幽怨地看着秦朗。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一般。
尽管秦朗没有做过什么,但还是被王昭姬看得有些心虚。
他连忙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不说大富大贵,但一辈子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
“多谢秦公子好意。”
王昭姬福了一礼,然后才说道:“可是奴家挺喜欢这样的生活,而且也习惯了。”
“那你总不能一个人生活吧!”秦朗道。
“所以奴家希望秦公子能帮我一个忙。”王昭姬道。
“什么忙,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秦朗拍着胸脯保证道。
谁知话音刚落,王昭姬就开始解腰带。
“王会长,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啊!”秦朗连忙劝道。
王昭姬却红着脸,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见劝说无果,秦朗连忙上前阻拦。
可是等他走到王昭姬身边的时候,对方已经将外衣脱下来了。
露出她那白里透着粉的肌肤,还有那厚厚的裹胸布。
“昭姬,你这是做什么?”
秦朗说着就要去捡被王昭姬扔在地上的衣服。
谁知王昭姬从后面,将他一把抱住,哀求道:“秦公子,给奴家一个孩子。”
淡淡的体香不断钻入秦朗鼻腔,让他心神一阵动荡。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秦朗两个月没有碰女人了,而且每天还要忍受着来自舞姬们的挑逗。
“秦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人老珠黄了。”王昭姬见秦朗没有反应,言语中带着一丝哀怨。
“不。”
秦朗转过身,一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似的。
“秦公子。”
王昭姬受不了秦朗炙热地目光,羞涩地低下脑袋。
秦朗伸手托住王昭姬的下巴,后者不敢直视选择闭上了双眸。
那颤抖的睫毛,代表她此刻内心的紧张。
王昭姬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挨这么近,而且还是这么羞人的状态下。
秦朗那炙热地鼻息,仿佛要将她身体要融化一般。
看着王昭姬一副任君采摘模样,秦朗终于忍不住了,低头吻了下去。
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王昭姬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双腿也失去力量直接瘫软在秦朗怀中。
秦朗见差不多了,便在王昭姬耳边轻声说道:“昭姬,去我房间吧!”
“秦公子,就在书房之中吧!”
王昭姬咬着嘴唇说道:“奴家听别的小姐妹说,男人在房间以外的地方会格外勇猛。”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细不可闻。
“这句话对我可不适用。”
秦朗坏笑着将王昭姬抱了起来,朝着软塌走去。
“忘秦公子怜惜奴家。”王昭姬将滚烫的脸埋在秦朗,那结实而有力地胸膛。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来之前已经做好的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有些紧张。
“放轻松点,不会有事的。”
秦朗将王昭姬放到软塌后,轻声安慰。
长夜漫漫,王昭姬完成了蜕变。
之后的几天,王昭姬就没出过秦朗的书房,吃住都在里面。
……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朗对于论语的歪解快速传播。
在有心人的传播下,愈演愈烈。
儒家门生自然是抨击秦朗,而其他学派则是力挺。
有人在前面顶着,他们自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儒家嚣张这么长时间该消停一下了。
步骘见外面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原本想找秦朗商量一下。
但是书房已经成为了禁区,根本就进不去。
他只能找贾诩商量,结果对方却一脸不在乎。
“子山,主公自有决断你就别操这个心了,还是好好安抚一下最近过来的客人。”
话都说这个份上了,步骘还能说什么。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已经做了。
他自己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也就不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