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方才上香时,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太后会受了重伤,而您与父皇都平安无事?”
提到这件事,皇后冷笑了一声,说:“她那是作茧自缚。”
“怎么了?”
皇后回忆着说道:“当时我们靠近香炉时,我看到太后不动声色地退后,而在你父皇把他手里的香插进去之后,她几乎是想要逃离,我便觉得不对劲,于是拉着你父皇轻功远离香炉,并且还顺手把太后推向香炉,而也就在那一瞬间,香炉爆炸了。”
“依照您那么说,太后是提前知道香炉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他们做的手脚?”冷凝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皇后回答:“必然是他们做的,否则太后怎么会事先知道并且做出应对的措施。只要她退后几步,以香炉爆燃的范围来看,威力也仅仅会波及到我和你父皇。”
冷凝羽疑惑地问:“可是父皇是她的儿子,她也要对父皇下手吗?”
“怎么不会?”皇后嗤之以鼻地说:“他们想要权利,我和你父皇就是他们的阻碍,你父皇出现意外的话,若三皇子登基,那么这天下就是他们说的算。”
冷凝羽摇了摇头,说:“还有哥哥在,三皇子如何能够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除非……哥哥有危险!”
“对,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一家人,我们四个人,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皇后挑着眉,说:“既然他们都能对皇上出手,那么我们也该出手了。”
冷凝羽问:“母后,您们想怎么做?太后可能熬不过去了。”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吗,把青路和胡太医都弄离京城,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在发生意外时得不到救治。可是他们千算万算,算不到阎王爷会找上他们。”说完这些话的皇后发现冷凝羽的表情不对劲,以为她的身子出现了问题,于是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冷凝羽回答:“不是我,是外边。”
“外边?”皇后下意识地往外看去,而冷凝羽却说:“是祭坛那边出现了问题,我感觉得到黑曜在出手。”
“什么!”皇后明白她说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难道宫里乱了吗?
冷凝羽抬起手臂对手腕上的青环说:“让青鸢带着你过去,你让黑曜一切都听青鸢的指挥。”随后她再对青鸢说:“不能让黑曜伤及无辜,而且要留对方的活口,我需要铁证,而我现在还不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是。”
话说祭坛这边,帝后一行人离去之后,大臣们也开始乱了,有些人壮着胆子前去查探香炉,有些人想快速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御史大夫徐乐想要命人把香炉碎片带走时被邹南阻止了:“徐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被地位比自己低的人质问,徐乐当然不高兴,他不满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本官不过是想查看这香炉为何会爆炸罢了。”
邹南说:“这就不劳徐大人费心了,这儿自有大理寺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