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回答:“这都是慕千隐的功劳。”说道这件事,太子陷入了回忆:
当他们风平浪静地来到第五个驿馆歇脚时,接待他们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驿卒,慕千隐一直盯着那位驿卒看,身旁的舞倾城忍不住问他:“你在看什么?”
慕千隐回答:“那位驿卒的武功不弱。”
舞倾城却说:“驿卒也是官员,会武功怎么了?”
“不。”慕千隐摇着头说:“驿卒不是官,他们的名字并不会出现在官册上,一般的驿卒都是驿长在当地选中的居民,他会武功没问题,问题是他的武功并不弱,否则怎么会瞒得过你们的眼睛,你看看太子,他也没发现这件事,武功那么高却只屈身于做一个驿卒,这正常吗?”
“不正常。”听他这么一说,舞倾城才明白事情的危险性,她问慕千隐:“那怎么办?”
慕千隐回答:“先观察,能不交手就尽量不交手,平安度过更加好。”
“你想的倒是美,不然人家来这儿是干嘛的呢。”舞倾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行动,难道人家是来护送他们的啊?
太子回房休息时,那名驿卒就跟着进屋,他说:“太子殿下,小人为您添灯油。”
听了他的话,太子看了一眼快燃尽的灯油,便对驿卒说:“去吧。”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赶路的人都容易犯困,再加上他心里还承受着压力,所以现在的他只想休息。
添灯油的驿卒用余光看着太子,其他人并没有察觉,当他添好灯油之后再次对太子说:“殿下,您好生休息,小的把晚膳做好之后再过来同您说。”
知道驿卒没有钱,让他准备那么多人的吃食也实在为难人家,于是云飞掏出了一袋银子丢给驿卒,并对他说:“安排好些,外边的那些士兵也要吃好,不用备酒。”
“是,小的这就去。”
驿卒离开之后,慕千隐和舞倾城从屋顶飞了下来跟踪着那名驿卒,途中慕千隐还问舞倾城:“方才见到他那转溜的眼睛了吗?”
舞倾城回答:“见到了,还真是不省心。”
二人来到厨房外,他们依旧是上了屋顶,揭开一片瓦砾之后便看到了里边的情形,那名驿卒对厨房里的另外几人说:“我还没有暴露,按照计划行事,若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了太子的性命最好,千万不要惊动府衙。”
“是。”
“还有,那些酒都不要用了。”驿卒继续说着。
“那这酒……”因为他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所以已经在酒里下了药,现在不用这酒,不就浪费了吗?
驿卒对他们说:“太子身边的人已经强调不用备酒,若待会儿我还把酒拿出去,肯定会让他们起疑心。”
另一人说:“剩下的药应该不够下在那么多菜里,怎么办?”
驿卒想了想,然后说:“先下在太子和他亲信的那两桌饭菜里,之后看剩下多少再说。”
本来想对更多人下毒,但现在情况有变,这不得不让他们改变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