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直接跪了下来,略带哭腔地说:“奴婢只是无意间听到的,就想着把这件事告诉主子您。”
“起来,你跪着我吃不下。”贺飞灵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
若心不悦地对小宫女说:“退下。”这句话同时也对着其她宫女说,在其她人都退下之后,若心才对贺飞灵说:“主子,您说这承华殿是何意?”
贺飞灵微微一笑,说:“我反而觉得不关承华殿的事,是我们自己人有问题。”
“你说的是方才那位宫女?”银梦接着说。
贺飞灵没有回答,反问道:“她叫什么名字?”她平日里不太喜欢与人相处,再加上温华殿的宫人也不少,所以她不认识所有宫女也很正常。
若心回答:“回主子的话,她叫思萍。”
“好,我知道了。”贺飞灵想干什么她也没有说出来,若心和银梦也不敢过问,只好为主子布菜用膳。
北宫府里,用完早膳的夫妻二人打算继续去审问老鸨,因为昨夜睡前北宫诀总是觉得哪里有问题,所以今日要继续套老鸨的话。
路上,冷凝羽继续着昨天的问题:“你还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吗?”
北宫诀摇着头回答:“我总觉得她不是南疆的人。”
冷凝羽不明白:“她是被折磨下才肯承认自己是南疆的人,为何你还有所怀疑?”
“就算是被折磨,就算很痛苦,我也还是有所怀疑,并且在这个时候她说的所有话,大部分人都是相信的,所以才会被她带偏。”北宫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南疆他接触过,但他怎么看那老鸨都不太像南疆的人,面容不太像。
“我知道了,但不知道她的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一行人来到关押老鸨的地方,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人,青路上前把她给扎醒。被痛醒的老鸨看到他们之后,艰难地爬过去,向北宫诀恳求着:“求将军开恩,我已经把底都透露给你们了,您就发发慈悲,让那位姑娘把蛊虫从我体内拿出去吧。”
一路上都有听到两位主子谈话的小柔忍不住说道:“既然你是南疆的人,这小小的蛊虫还能难得倒你?”
“我……”老鸨被小柔给说懵了,她想了想,然后回答:“这蛊虫只有巫师才能控制,我怎么会这些。”
北宫诀冷笑一声,说:“可在本将军征战南疆时所了解,南疆人人都会用蛊,而你怎么不会?”
老鸨慌了,她继续辩解:“不是的,只有巫师会用蛊,我们都不会。”
北宫诀继续说:“你以为南疆为何叫南疆?又为何地域不大还敢攻打我们燕国?本将军带兵出征时,南疆的军队人人都会控制蛊虫,你又作何解释?”
“我……”
看着老鸨无话可说,北宫诀又说道:“本将军攻进南疆时,里边的小孩子都会使用蛊虫对付我们,那这些你又该作何解释?”
老鸨彻底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北宫诀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她不敢开口辩驳,否则越说越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