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为了不引人注目,冷凝羽只带了青路,二人经过易容,去了万栖楼。因为做了准备,所以在见到迎接上来的老鸨时,冷凝羽递给老鸨一锭银子之后,说:“本公子只要初颜姑娘。”
老鸨看着一进门就出手阔绰的公子,心想着待会儿能宰的钱更加多,所以对冷凝羽和和气气的。
她笑眯眯地说:“二位公子请随老身来。”老鸨把她们带到了二楼雅间,然后说:“公子稍等,老身这就把初颜给您叫来。”
待老鸨来到初颜的房间,对她说:“我说初颜呐,今晚你可遇上了一位金公子了啊。”
正在对镜梳妆的初颜不以为意地说:“管他是不是金公子,我都不稀罕。”
老鸨急了,她走到初颜身旁,继续说:“话可别这么说,这金公子哪能天天碰上呢,你看这几日,来找你的都是金老爷。”
初颜继续说:“我乏了,今日不想接客。”
这可把老鸨给急了,她眼珠子转了转,说:“只要你去,今日的陪客费妈妈我只收两成,怎么样?”
“不好,我又不差钱。”初颜不以为意地说着,其实经过安排,她已经知道老鸨口中的金公子就是公主,她这是故意在推脱,不能让这万栖楼的人看出猫腻。
老鸨直接上前拉起初颜,说:“我的姑奶奶哟,谁会跟钱过不去啊,谁还会嫌钱多啊。”
初颜就这样半推半就地被老鸨带到了冷凝羽的雅间,进入房间之后,老鸨就说:“公子,初颜姑娘给您带来了,老身就不打扰你们了,呵呵。”
等老鸨离去,确定隔墙无耳之后,冷凝羽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初颜坐下,直接问她:“你又查到了什么?”
初颜坐下之后,回答:“属下发现莺儿不简单,她好像有别的身份。”
“什么身份?”现在的冷凝羽很敏感,因为有太多方向的人都想对付北宫诀,所以在得知有可疑之人时,她就想要调查清楚。
接着,初颜边说边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前日她从后院回房,在路上遇上了左顾右盼的莺儿,然后她跟踪了上去,因为自己的武功不弱,所以莺儿并没有发现她。
她发现莺儿跟一个男子接头,听到男子对莺儿说:“巫师已经被北宫诀发现了,而且还杀了秋山。”
莺儿不敢相信地问:“秋山死了?”
男子再次说:“对,死在了北宫诀的手里。”
莺儿突然笑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说:“死了好,死了好啊,只可惜他不是死在我的手里,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男子见莺儿这个样子有些可怕,因为话已带到,所以他借口离开了,在男子离开之后,初颜也没有再待下去,免得不小心被莺儿看到。
——
听完初颜的诉说,冷凝羽嘴里嘟囔着:“秋山……巫师……这名字怎会如此耳熟?”
青路也觉得耳熟,所以她也在思考,一会儿之后她就想到了:“主子,会不会是那活死人的山洞?难道那莺儿是蜀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