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已经知道了他性格就是这样,没事,她夹给他吃。
林莺点了好几道招牌菜,夹到他碗里,“我一个人吃不完嘛,避免浪费,你要吃干净哦阿许。”
傅南萧轻轻掀开嘴边的一个角,吃饭。
林莺倒是已经习惯,可是其他人可不习惯,这林小姐一直带着身边这个侍卫,虽然听说容貌丑陋,不成气候,但是谁又愿意自己娶的夫人,和别人的男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呢。
“果然是武将世家,都这么放荡不羁,一点也不设男女之防。”
说得好听是如此,说得不好听的,传都传得多难听可以窥见了。
傅南萧转身看过去,那些人也就停止说闹了。
楼上沈让看着这一幕,他突然觉得这个侍卫很碍眼。
两人回到家中,林清许瞪着傅南萧,“你看看你,你把我妹妹的名声都搞臭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在我妹妹身边了,我会给他换个人。
林莺不满道,“哥,阿许是我的人,你不许欺负他,也不可以随便就把他调走。”
“妹妹,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你现在尚未及笄,一切都还来得及,你要是真的让他一直在你身边,以后谁家郎君愿意娶你?”
林莺翻了个白眼,“怎么滴我的郎君要是这样心胸狭窄之人,那也没有可嫁的,还有二哥你也太迂腐了吧?”
林清许挠头,“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哥,其实你就是嫉妒阿许的武功高过你,你每次都败在他身下吧?”
被戳破心事,林清许立马端正身子,“妹妹,我才是你哥!”
“我知道呀,所以哥哥你呢,需要站在我这一边才行呢,”林莺说完看向阿许,“阿许,咱们走。”
傅南萧对林清许点了一下头,就跟着林莺走。
转眼间林莺也已经到了及笄之年,眼见着她从少女变得更加明媚动人,她看向你的时候,就足以让人失神。
“阿许,跟我去给爹爹请安。”
“是,小姐。”
林莺看他,他也越发高大,如今她站在他旁边,显得越发娇小。
林莺凑近看他,“阿许,你低头。”
傅南萧看向近在咫尺的她,乖乖低头。
林莺笑着摸摸他的头,“阿许,不要老是这么冷漠嘛。”
傅南萧摇头,“我对小姐一直如此。”从未改变。
“那快点去吧。”林莺又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傅南萧其实说过了,如今小姐已经长大,确实得有男女之防,但是她却一直说他迂腐,还说他要是再说这些她就不理他了。
他好像这些年的谋划上,只有对于林莺,他才觉得自己那颗肮脏的心才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林朝看着女儿进来,又看着她旁边这个人,真是又无奈又不知怎么办。
“莺莺,明天宫宴,也是二皇子丘景珩从赵国回来的日子,我们林府理所应当出席,你准备一下,明天也跟着一起去。”
“是,爹爹。”林莺要离开,见阿许一脸失神,林莺向他摇手,“阿许,你在想什么呢?”
傅南萧回过神,“没事。”
林莺点头,“那快和我走吧。”
第二天,林莺起来,丫鬟给她换上衣裙,走出房门,傅南萧已经在那里等候。
他看过去,林莺穿着淡绿的纱裙,仙衣飘飘,发上带着玉簪,发丝柔顺,天生丽质,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阿许,跟我走。”林莺照常使唤他。
坐上马车,往皇宫里去。
来到宫宴的是皇亲贵族,林朝一家人也坐下。
“这林家小姐再过几个月就及笄,不知道林将军可给她相好了人家?”
林朝奉承道,“儿女之间的爱情,让他们自己决定,我林某,希望的是女儿开开心心的,束缚的爱情,我们宁可不要。”
沈大人一听,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婚姻自己做主,可是这是杀人不眨眼的林大将军,确实想法太过新奇。
“也是,我们林将军家境殷实,若能找个入赘的,也可把女儿放在身边不受欺负为好。”
林朝不管入不入赘,唯一一点,就是要对他女儿好,否则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皇上驾到。”
太监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坐在最上方,笑着看着底下的他们,“众爱卿平身。”
“这次宫宴,是为了给朕的二皇子,丘景珩于赵国交流归来而举办的,珩儿,你出来一下。”
丘景珩从桌边走了出来,恭敬地给皇帝请安,“父皇安康。”
“起来吧,这些年,珩儿你辛苦了。”
丘景珩如今已经二十,已经越发翩翩公子之风,站在那里,就可以看出他的清风月朗。
“儿臣能为父皇效力,是儿臣之幸。”
太子在一边听着冷哼,这人倒是越来越会处事圆滑了,知道该讨好谁。
“好,二皇子丘景珩这些年为国效力,朕甚是欣慰,今赐府邸牌匾康贤王府。”
皇帝的话一出,底下一阵喧哗。
太子气得脸都绿了,这可是第一个被封王的皇子,皇上这又是何意?
“好了,今天宫宴,众爱卿不用拘束,该吃吃该喝喝。”
林莺看向傅南萧,“阿许,要不要吃?”
“小姐自己吃。”
林莺直接拿过丫鬟带过来的餐盒,夹了东西进去。
宫里的美食,可不是每一次都能吃到的。
丘景珩看着那女子,在场所以达官贵人的女眷都没有眼前女子的气质容貌。
她只是吃着东西,都忍不住让人胃口都好起来。
他正想着自己是不是魔怔了,连个女子都能分走他的注意力,这可是他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
正想着喝杯酒清醒一下,就见三弟丘景聿直勾勾地看着林莺,这模样,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果然,皇上也发现了在场的倾国倾城的女子。
他看了一下就知道,林将军的女儿,这混老头,他是没有把她纳入后宫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