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往医院去,闻寒紧张的手都在抖,沈忆不明所以。
得到消息的斯克也去了医院,彼时沈忆刚刚抽好血准备送去化验,斯克屁颠屁颠在后面催促着时喑。
“快点去!我就指望你生个继承人了。”
闻寒冷笑。
“你怎么不去生?谁说我和小忆的孩子一定要继承这么大一个云牟星?”
万一这是一个女孩,以后身上有多大的担子,闻寒清楚的很。
云牟星未来的版图只会越来越大,管理起来越来越麻烦,闻寒舍不得他的孩子吃这种苦。
斯克尬笑。
“我又没老婆,又不准备生孩子……一个人多好。”
他看着沈忆,笑的合不拢嘴。
闻寒暂时不想理他,揽着沈忆坐在一边,开始和她计划婚礼的事情。
定日期、邀请函、嘉宾……
如今内忧外患暂时已经平息,也终于能够放下心来思考人生大事。
沈忆就这样静静看着他掰着手指头算的样子,唇角溢出一丝笑,懒懒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像个羞怯的小家碧玉姑娘家。
斯克是见证了这女人有多凶悍的,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
几十分钟之后,时喑带着检查结果走了过来,不出所料,果然是怀孕了。
这一消息放出去,闻寒也确定了婚礼日期就在后天。
原本用来引诱孜爵的时候,为了让闻寒有个足够愤怒的契机,就有了婚礼这件事,也让人象征性的着手准备了。
谁能想到,刚好派上用场。
婚纱和礼服都是现成的,证婚人请了斯克,一切都像是上天注定他们会在这一天成婚一样。
阴沉了许久的天,在这个时候彻底放晴,艳阳高照几千里,宫阁前偌大的广场上,他们携手前行。
时喑静静注视这一幕,垂眸的时候,松开了掌心,里面静静躺着一片玫瑰花瓣,是他穷极一生都不可能再送出去的玫瑰花。
风吹来,花瓣随之扬起,不知要飘向何处。
时喑盯的正出神,忽然有修长的手指伸出,把那飘飞的花瓣轻而易举夹在指尖,他掌心捻着花瓣,细细感受着上面柔和的脉络。
时喑看向这人侧脸,努了努嘴,“你可真有意思。”
已经完成征婚流程的斯克仍然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笑的格外的贱兮兮。
“那肯定。”
他夹着那片花瓣,含在唇齿之间,嚣张的双手插兜从时喑身边经过,只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留下时喑一个人在原地咬牙切齿。
婚礼当晚。
床上撒着的花瓣被沈忆扫落窗边,落地窗前的窗帘自动关上,最亮的灯熄灭了,安静而无人打扰的环境,堪称绝境。
沈忆进门便压在了闻寒身上,勾着身下人单薄的衣衫,褪去他的婚服外套。
暖光里,男人的侧脸带着淡淡的温度,顺着完美的轮廓线往上,就是他深邃的眸子。
沈忆抬手碾住他的唇,笑的恣意。
“你只能我的,闻寒。”
这是她的野蛮占有。
闻寒笑,总纵容她处于主导地位。
“遵命,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