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跟随着历史长河演变,很多东西都会出现弊端,修炼是一直走在创新的道路上的,所以也会出现越来越多的禁术。
那些东西大多是修士为了修炼,违逆了万事万物该有的基本法则,付出相应的代价,走所谓的捷径。
可这些东西,往往会把人坑的魂飞魄散,是以,各族都慢慢的把一些修炼之道列为禁书。
神界虽然都是天神族,要说清冷和高贵非他们莫属,可神界还是有禁书。
那是上万年前,不知道神界哪里的人意图篡位,修炼一种诡异的功法,对上了天帝,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同时也害得六界生灵涂炭。
那人后来被天道制裁,他修习的术法,自然也成了禁书。
可如今又是什么人能够使出这样的招数?那种东西早就已经被封禁起来,除了天帝之外,没有任何人能……
等等!?
沈忆忍不住侧眸,和闻拾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答案。
沈忆有些紧张的立马开口,“你先去那边,我在这里等着你。”
闻拾把手挣脱都准备好的珠子丢了出去,一个远古阵法拔地而起,把沈忆安全的罩在其中,闻拾还是有些不放心,传讯给九儿,让他快点来这里。
那边,术法已经施展,无数魔界战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倒下,随着吹过来的风化作一阵粉末,竟然随风吹走了!
沈忆顶住呼吸,已经能够想象到那里的场面有多么惨烈。
他们两个人确实都猜出来了,施展这禁术的人,不出所料就是天帝。
他早就已经病急乱投医,利用自己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年迈了,之前做出来的许多事情都昏聩的很。
修习禁术,这也确实是他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
闻拾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却已经来不及,姱睢并不在这里,很多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番慌乱之下已经损失不少。
闻拾毫不犹豫的飞身上前,在半空中拦截到了那束光,只是这光也有些可怕,隐隐的灼伤在皮肤上,瞬间就感受到了蚀骨钻心的疼痛。
他也知道自己此举只是强撑,可既然是禁术,又怎么会有什么破解之法呢……如今,只能以血肉之躯奋力一搏。
天帝在云层之上,把下方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看到闻拾那副模样的时候,心中终于隐隐浮现出痛快。
他这一辈子见过太多的人和事,也做过太多的决定,有的会感到后悔,有的却无比坚信自己的选择,当初毫不犹豫杀闻拾,就是他自认为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如今的闻拾,再如何也没有办法和当年相提并论,实力居然只保留了四分之一。
他眯眼,看着那人苦苦支撑的样子,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几百年前的神谙上神,如今也落到这幅地步了呢。
若是在几百年前就有这样的场面,他何至于忍辱负重至今,又何至于众目睽睽之下出自狠手。
无论这场战争是胜是输,他这个天帝的位置都没有办法保住了,可如果能够带走一个闻拾,也算非常值当的了。
他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犹如洪钟一般的声音忽然间响彻天际,一道金色的光降下,众人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白,被强光刺的无法睁开眼睛。
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战场上的人全部消失,所有的士兵都回到了自己应该呆的地方,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傅谌看着她的状态,忽然想到了什么,却狠狠的握紧了手。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陆南霆,再加上陆北霆给他的那份文件,他回到双霆集团集团基本上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可看着沈安安这样子,傅谌非常不希望陆南霆好受,很想送她回去,当着陆南霆的面恶心他一番。
陆家这两兄弟没一个好人,尤其是陆南霆,远比傅谌想象的绝情很多,先前还以为陆南霆是喜欢沈安安的,可那个男人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遭这种罪?
他心底纠结了一下,终究还是站起身来,用手机拨通了陆南霆的号码。
他必须抓住机会。
陆南霆接到电话的时候,人正在公司休息室里,他捏着份文件躺着看,屋子里点了熏香,有提神的作用。
片刻之后,他有些烦躁的把文件甩到了一般,烦闷的很。
满脑子都是沈安安,她已经从医院出去,现在估计已经在家里呼呼大睡了,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
已经深夜一点多,他索性抬手扯开衣服,准备洗洗,就在这里先睡了。
很多不回家的时候,陆南霆基本上都是睡在公司的休息室里,但他衣服还没脱完,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陆南霆眉心一跳,看到了电话是傅谌打来的,有些诧异的接起,里面传来了男人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我给你发地址,你把你老婆带回去,她在酒吧喝的醉到不省人事,吐了无数次,陆南霆,是个人都看不下去你对她的态度的。”
傅谌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而陆南霆也收到了地址。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钥匙,来不及拿外套,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就走了。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陆南霆心底居然在想。
这个点了,为什么傅谌会和沈安安一起在酒吧里。
某些答案呼之欲出,他却不敢多想,疯了一般飙车离开了公司。
酒吧里已经被傅谌强制性清场,沈安安倒在沙发边睡着,头发凌乱的在脸上覆盖着,酒瓶倒了不少,还有的没拆开,被傅谌一股脑的全都丢进垃圾桶了。
而他站在一边靠着墙,烦躁的抽了一根烟夹在指尖并没有点燃,一直抬手捏着太阳穴。
没过多久陆南霆就到了,他来不及问傅谌为什么会知道他和沈安安的关系,直接走向了沙发上的女人。
可走近,陆南霆缓缓蹲下身子的时候,目光闪烁了一下,从她完整的衣物上移开,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和唇,浓厚的酒气扑面而来,她难受的轻声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