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逃命一般。直至饕餮离开之后,白萧萧这才感觉巨大的压力有所减轻,放松许多。“虽然知道我身上被扎根的邪气已经去除,但是面对这饕餮的时候,还是难免心有余悸。”
毕竟当初白萧萧和凤锦越就差点死在这个家伙的手上,它的力量,可不是白萧萧现在能够披靡的。嘛,虽然有皇叔在白萧萧身边保护自己。“没事了。”
夜九辰拍了拍白萧萧的头:“有本王在。”
“恩!”
白萧萧感激地笑道,毕竟刚才夜九辰的动作白萧萧也看在眼里,知晓是自家男人帮自己分担了饕餮的压力。果然,有皇叔在自己身边,简直让人安心地要命啊!经过了饕餮筛选后,月牙湖中,再也没有任何的波澜。直至一天的时间过去。“皇叔,出现了!”
白萧萧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前方的湖面开始不停左右拉伸,变成了一条横断!横断之中,有一条凭空而成的阶梯——整条阶梯是由通体晶莹的玉石制造而成,历经数百年,没有任何损耗,也没青苔遍布,任何人踏上去,直通深不见底的阴影。一看就知道这条阶梯所通往的地方,非同一般!“走吧,萧萧。”
见通路已开,夜九辰便拉着白萧萧,一同迈步这深不见底的阶梯之中。滴答滴答。通道之内,尽是水珠掉落,满满的回音。夜九辰和白萧萧不知走了多久,通道虽暗,但这阶梯的玉石光芒却给人一种凝神静气的作用。而且,还有夜九辰在白萧萧的身边。这比任何东西都让白萧萧感觉安心。直至两人走到了通道的尽头——“这里就是……饕餮密室?”
放眼望去,出现在白萧萧眼前的是一座空旷的冰室,冰室之中大概有几十平方米的面积,蔓延着一股丝丝渗透身体的寒气。而冰室正中央则放置着一张冰床,除此之外,并无他物,墙壁上的寒冰晶莹剔透,能够清澈地映射出在冰室内所有人的面目,包括白萧萧和夜九辰。像是一个万花筒般,让人无处遁逃。“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我们就得呆在这里了。”
夜九辰抿了抿唇:“萧萧,这饕餮密室虽看起来并无什么异常,但能够让天音仙人如此忌讳,肯定另有玄机,这三个月的时间内,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我们得多加小心才行。”
“恩,我知道的,皇叔。”
白萧萧朝着夜九辰笑了笑:“反正有皇叔在,我一点都不害怕。”
这是白萧萧的真心话。只要有夜九辰在自己身边,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白萧萧也根本毫不畏惧。“你这丫头……”夜九辰的目光变得更加柔和了,听了白萧萧这番话,内心美滋滋的。谁不希望自家女儿这么依赖自己呢?夜九辰环顾了一下冰室内的情况,最后眸光停顿在那唯一的“冰床”上,若有所思。“呃……皇叔?”
看着夜九辰的目光停留在那冰床上,貌似有一会儿了,白萧萧的心跳速度忽而加快,有些面红耳赤地说道:“你怎么了吗?”
“萧萧,有一件事情本王还未跟你说过。”
夜九辰忽而转头,定定地看着白萧萧:“本王有一种能更快帮你提升灵力的办法。”
白萧萧微微一怔:“真的?!”
“恩,而且搭配这饕餮密室如此澎湃的自然之气,更能事半功倍!”
夜九辰眸底深处闪过一抹精光,佯装蛊惑:“你可有兴趣试试?”
“什么办法?!”
为了变强的白萧萧,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已经跌入了某只大灰狼的陷阱之中。夜九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还记得你曾经帮本王缓解热毒的方式吗?”
缓解热毒的方式……噗!回忆起过往的黑历史,白萧萧不禁有些慌了。“记得是记得,不就是那个嘛……”白萧萧说着说着自己都害臊了。当初白萧萧和夜九辰尚未表明心意,每一次缓解热毒的方式,就是强吻啊!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缺氧窒息,就是要一直吻下去!被夜九辰掠夺地理智呼吸全部消失,痛并快乐着,一时间身处于天堂,一时间又飞到了地狱,备受煎熬!不过自从夜九辰体内的热毒被凤锦越缓解了之后,已经许久没有发作过了,若不是还有月牙殿一事尚未解决,白萧萧都快忘记夜九辰身上还有热毒缠绕这件事情了。这个时候提起来,难不成……夜九辰伸手敲了一下白萧萧的头:“那个就是叫双修,你这丫头,我们两个都什么关系了,现在又没外人,说这些话还害臊什么?”
白萧萧轻咳几声:“咳咳……皇叔你就一点都不害臊吗?”
虽然说夜九辰是男人,但好歹也是接受古代教育,封建思想的出生啊,怎么比白萧萧这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还要现代化呢?“这有什么好害臊呢?跟自己喜欢的女人亲吻,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夜九辰倒是一脸理直气壮,反而闹得白萧萧是小题大做的那一方了。白萧萧没法反驳,只得认怂:“那好吧……皇叔,现在提起这件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夜九辰眸色深沉如夜:“你可是忘了跟本王双修时候的感觉了?”
感觉……白萧萧仔细回想了一下——“貌似是那种又要上天堂,又要下地狱的感觉,当时皇叔每一次都是强吻我,霸道地要命,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掠夺地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下……”夜九辰眉头轻皱:“除了这些呢?”
白萧萧眨了眨眼睛:“除了这些……貌似我当时虽然很痛苦,但是也很享受啊。”
“笨!”
夜九辰又狠狠敲了一下白萧萧的脑袋。“疼!”
白萧萧摸了摸自己被敲红的脑袋,泪眼汪汪地说道:“皇叔,有话好好说啊,怎么可以乱打人呢,疼死我了,呜呜呜呜……”“你这个丫头,平日里那么聪明机灵,怎么这个时候反应就那么迟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