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个的几率不到一半,我便下意识的开口,想让龙爷多杀一些。而龙爷却是给我撇了一个白眼:“混小子,你以为老子是谁?滥杀无辜会受因果报应,老子还没活够呢。”
听到这话,我便彻底打消了念头,转身看了看身后剩下的尸体,站在只能寄希望于他们能给我带来更多的阴物了。然而事实总是不随人愿,等我把剩下的身体全部找出来一遍之后也才找到了不足六个。看着这六个大小不一的阴物,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好了,赶紧走吧。”
站在我的前面不远处的农业见我愣愣的在那里,便直接开口催促道。“好。”
我应了一声,把这些阴物放在了身后的帆布包里便跟了上去。“龙爷,下一站是什么地方?”
我在后面好奇的问道“下一站?”
龙爷稍加思索思索之后轻声生回答:“下一个就是地府十二站的第十五站了。”
“名为金鸡岭,跟咱们刚才通过的野狗岭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相对于你来说,金鸡岭会更加危险。”
“危险?为什么?”
我满脸不觉得看着龙爷。按照常理来说,发了疯的野狗远比鸡来的凶猛。“你是不是认为,发疯的野狗要比鸡厉害?”
龙爷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的一样,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不可否认的点点头:“是啊。”
“呵呵,直到现在你还是一直保持着阳间的思想?”
龙爷讥讽的看了我一眼:“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鬼啊。”
这话一出,我整个人顿时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是了,现在我的身份是鬼,整个人身上没有一点阳气,而那些上了年份的专克鬼物。我自然也在他可克制的范围之中。“明白了?”
龙爷见我不说话,颇有些满意的看着我。“我明白了。”
我看着龙爷:“只是,那些獒子难道就不克我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都告诉你的是,那些獒子可以蒙混过关,但是鸡却不能,也就意味着你只能硬闯过去。”
“为什么?”
我皱着眉头看着龙爷:“你给的我的那个符咒,难道只能在一定时间内使用一次?”
“不,这些东西的具体我并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在那些鸡的面前,我的符咒会失去效果。”
龙爷叹了口气。看着龙爷有些惆怅的样子。我眉头一跳,也学着龙爷的样子开口:“龙爷,怕个毛?干!”
“你小子。”
龙爷顿时被我这个样子搞得啼笑皆非:“好!走!”
我们的面前的路看样子像是一个峡谷,而在峡谷的两边却是呈现一个近乎90度的山峰。“小心了。”
龙爷突然开口叮嘱道:“这里肯定有看守的阴兵,按照我进来的时候跟你说的那个样子走。”
我点点头,原本松松垮垮的身体顿时直了起来。就这样又是没多久,我就看到在我的前方两边站着两个穿着盔甲的鬼魂。我眉头不经意的一挑,还真跟龙爷说的一样,有人在守着。不过看龙爷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没有多想,直接跟在他的后面往前走。然而等我们走到那两个人年前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两个还一动不动,宛若两个雕塑一样的鬼魂突然伸出手拦住了我和龙爷的去路。紧接着,龙爷再次发出了那个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鬼话和他们交谈。过了没多大一会,我只看见那两个鬼魂中的其中一个人突然转身往身后走去,而龙爷则是二话不说的跟在他的后面。我心里顿时就是一跳,以为被发现了,但是眼上并不能确认这个可能,我便硬着脑袋跟着他走了进去。说来也怪,那个鬼魂往前走了没多大一会儿,我就看见他站在一个路旁的一个拐角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话。就在我还在思考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龙爷就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得,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刚准备从后面掏出桃木剑,余光就看见龙爷突然扭过头,用眼神制止了我的动作。见状,我眉头又是一皱。难道没有被发现?就在我思考的时候,那个鬼魂却突然对着我不耐烦的几里呱啦的说了几句。虽然我听不懂,但是结合当下场景,再看看他脸上的表情就能明白个大概。我直接迈开步子就往里走,龙爷看我跟上来,便再次扭过头,带着我往小路的里面走了过去。走了一会儿。见四周无人,我就迫切的追问起来:“龙爷,刚才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金鸡岭不用去了,咱们这次直接去孟婆桥。”
“不去了?怎么回事?”
我不解的看着龙爷。龙爷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问他们也不说,估计是因为还没有建成吧,别忘了,这里可是一个虚构的地府。”
“那你说,咱们去了孟婆桥,会不会被强迫喝孟婆汤?”
“我上哪知道去?”
龙爷不耐烦的看着我:“别问了,等去了就知道了。”
“哦。”
我哦了一声,就不在开口。大概又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就隐约的能看到一条宽大无比的一条河。而在河的上方有一个木制的桥梁,桥梁上有一个身穿红色绸子的身影,而在身影的前面,却排满了一个长长的队伍。“这里应该就是孟婆桥了。”
龙爷坐在地上揉了揉腿:“哎呦,这人老了,身体就跟不上喽,疼死我了。”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龙爷,如果不是看到他在恶狗岭打狗的时候那飘逸的身影,我估计还真被他给骗了过去。“他们在排队喝孟婆汤,只有喝了孟婆汤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酆都城。”
龙爷一边揉腿,一边给我科普了起来。“这个我知道,难不成只有喝了孟婆汤才能过去?那咱也得喝?”
我皱着眉头权衡了起来。“你听过摆渡人吗?”
龙爷懒羊羊的坐在地上看着我。“摆渡人?听过这个名字,我师傅之前跟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