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川微微点头，没说什么。
但眼角余光，却发现那女服务员眼眶红红的。
“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忙？”
林川不由一问。
女服务员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没什么？没什么？”
女服务员一脸抱歉，抹了一把眼泪，拿起吸尘器和空气清新剂，匆匆就走了。
林川有些讶异，舱里脏了，只是小事，
而且，这个女服务员服务很好，怎么一副马上要被开除，委屈的模样？
有些好奇，反正无事，林川也走了出去。
船头的工作舱，传来了经理严厉的声音:
“贵宾舱的先生不肯收下至尊券，就是你的错！”
“我宣布你被开除了！”
里面，女服务员“啊”的一声，
然后哀求道:“求求你，严经理，我需要这份工作。”
严经理叹了一声，“小梨啊，这是弥总早上才立下的规矩，只要有一丝对贵宾造成不适，就得有人负责。”
“如果不开除你，弥总就要开除我了。”
“你说，我能咋样？”
咚！
闻言，雪梨跪了下来。
“严经理，那也不用开除我呀，我可以到其他舱上班啊！”
“你知道的，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啊，呜呜——”
雪梨哭了起来。
“哎呀，小梨，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呀！”
严经理一脸为难，沉吟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弥总那里……不好办呀！”
咚咚！
雪梨磕头，哀求道，“严经理，你帮帮我，我会报答你的。”
严经理站起来，眼睛忽然在她身上直打转，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小梨，那就看你要怎么报答了？”
严经理是职场的老油条，他话中有话，如果懂事的，一般就知道怎么做了。
可雪梨仿佛听听不懂，站起来认真道：
“严经理，那谢谢你，等我发工资，我请你吃饭。”
严经理老脸瞬间拉了下来，这个雪梨不上道啊！
雪梨见严经理不高兴的样子，立马改口：
“严经理，等我发工资，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下，严经理老脸拉得比驴还长，
“小梨，你是在埋汰我吗？”
“我是谈钱的人吗？”
“再说，我也不缺钱。”
雪梨尴尬了，不断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严经理哼了一声，鼻孔朝天，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雪梨心下慌了，结结巴巴起来：
“那您说，要我做什么，我做得到的都可以？”
雪梨脸上带着泪痕，只要能保住工作，她可以做些牺牲。
严经理脸色舒展开来，低头笑了笑，
“这就对了嘛！”
“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要你的一些温柔。”
“温……温柔？”
雪梨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下如果还不清楚严经理要什么，那就是傻子了！
但是，这……这……太难了，她可是黄花大闺女啊！
雪梨耳根发烧，俏脸一阵红一阵白。
一个20岁的大姑娘，未经人事，实在难以下定决心！
严经理见雪梨扭扭捏捏，脸色一寒，
“我也不欺负你，话可是你说的，你说都可以。”
“我……我……”
雪梨心说，我说的都可以，可没包括献身啊！
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双手绞在一起，一急，大颗眼珠哒哒就流了下来。
雪梨哭泣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加上那细软的腰肢，鼓鼓囊囊的胸脯，严经理看得眼睛都快直了。
“哭，哭有什么用？”
“你已经进入社会，应该明白社会上的规则。”
严经理循循善诱，“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任何事都有代价。”
“你需要做的，就是衡量付出能得到什么，值不值得。”
雪梨吸了一下鼻子，抹了抹脸上的泪花。
严经理见雪梨神情有些松动，乘热打铁：
“我知道你家里急需用钱，从了我，不仅能保住你的工作，而且……”
严经理靠近雪梨，居高临下，“我可以给你调两级工资，一个月可以多一千元。”
严经理压迫感十足，那目光就像钩子一般。
雪梨忍不住后仰，脖子一缩，身子微微颤抖。
但，一个月多一千的诱惑实在太大了，雪梨有些动摇。
严经理嘴角上扬，“想想吧，你家里的老人等着你买药回去呢！”
闻言，雪梨秀拳握紧，
家里不只老人需要吃药，还有弟弟妹妹，还有瘫在床上的妈妈……
眼角泪水闪烁，雪梨吸了口气，好似认命般，“我，我听你的。”
她的声音细弱蚊蝇，但严经理却听得异常清晰，不禁眼睛大亮。
“嘿嘿！这就对了嘛！”
他的心火燃起，伸出手指，将雪梨下巴一勾。
“小梨，我喜欢你很久了，现在，我帮你脱……”
说着，严经理伸出了手。
“啊！”
雪梨叫了一声，裹住衣服，“别……别在这里！”
她往后退了几步，与严经理拉开距离。
严经理脸色一黑，心火燃烧，已经急不可耐，哪里还会放过她？
“雪梨，别给脸不要脸，我的耐心有限。”
严经理不再斯文，变得粗暴。
“过来吧，你！”
严经理用强，一把抓住雪梨，就要拉进怀里。
啊——
雪梨惊叫起来。
咚咚咚！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经理在吗？”
严经理面色一变，立马收手，整好衣服。
“别乱说！”
他给了雪梨一个威胁的眼神，低喝道。
打开门，严经理又人模狗样，一副职业微笑：
“贵宾，乐意为您效劳！”
林川看都不看他一眼，伸手道：“那张至尊券给我。”
他声音很冷，要不是不想节外生枝，他真想一掌把严经理镇压。
欺负家里有病人，急需工作和收入的小姑娘，那算是人吗？
严经理神情一松，双手递卡，“好的，请您笑纳！”
林川接过卡，视线朝里一望，那个雪梨低着头躲在角落。
“喂！里面那个服务员。”
林川故意叫道，“带我去顶楼。”
严经理急忙转身斥道：“快点，贵宾叫你呢！”
“嗯！”
雪梨应了一声，整了整衣服，躬着腰走出来，
笑道：“贵宾，请跟我来。”
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标准，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好似刚刚的委屈，刚刚的羞辱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