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余暮夕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心脏一阵一阵地痛,泪水止不住往外流。
她泪眼模糊地望着洛挽风,视线缓缓往下移到他的胸膛。
他的伤到底如何?
好了吗?
她忍不住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她想看看他的伤口恢复得怎样。
在洛挽风看来,她在主动脱他衣服。
这是余暮夕第一次这么主动求欢。
他激动地快速把下面几个衣扣也解开,脱掉衬衫。
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她面前,余暮夕脸蛋微微泛红,手指轻轻摸到他结痂的伤口上。
两条几厘米长的疤痕,让他魅惑的身躯显得更加狂野性感。
她的指尖触摸,引起洛挽风身体一阵战栗,欲望被点燃。
洛挽风勾住她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挪向大床,轻轻将她压在床上。
这时,余暮夕才反应过来,歪头躲开他的吻,紧张喊,“挽风哥,我只是想……”
她话还没说完,再次被他吻上,'看看你的伤口'这几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吻变得狂野,往下吻着她的脖子,伸手解开她的衣服。
在她耳边呢喃细语:“暮夕,我也想,疯狂的想你,想要你。”
余暮夕羞得无地自容,紧闭双眼,身子在他的撩拨下微微发颤。
这个男人误会她意思了,她不是欲求不满想要他身体,只是想看看他的伤口而已。
余暮夕羞涩地沉沦在他的身体之下,没有再解释。
任由他肆意索取、疯狂发泄。
她也能得到满足。
或许,她的身体是真的想他了,才会变得如此沉迷其中。
担心洛挽风手臂的伤会弄到,余暮夕变得主动,青涩又羞涩的在床笫之事上配合他,讨好他。
外面夜色撩人,房间春光无限。
一晚上的缠绵。
翌日清晨。
余暮夕醒来时,洛挽风已经不在,看着枕边空荡荡的位置已经没有他的体温,她心里一阵失落。
她起了床,拖着酸痛的身子去洗漱。
半小时后,她洗漱干净,坐在梳妆台前,扎起一头秀发,轻抹粉黛,涂上浅色系的唇膏。
这数月来,她是第一次上妆。
心里虽然不想承认,但多少是因为洛挽风回家了,还带了一个可爱的妹妹回来。
她穿着简便的轻装下楼。
餐厅里。
温雅开心说笑的声音传来。
“三哥,吃完早餐,我想跟你一起去公司,我要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洛挽风吃着早餐,温声说,“会很闷的。”
温雅撒娇地嘟嚷,“没关系,我就去看看,要是很闷,我就自己出去玩,反正我又不是小孩。”
“行,随你。”
余暮夕靠近餐桌的步伐微微一怔。
她好像不应该出现,破坏他们这么和谐的共餐氛围。
在她下楼时,洛挽风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
她刚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洛挽风的声音传来,“暮夕。”
温雅回头,也看见余暮夕,只是一眼,她眸色变得不安,但嘴巴上还是甜甜地喊,“暮夕姐姐,早上好。”
余暮夕挤着微笑,走过去,柔声细气打招呼,“挽风哥早,小雅早。”
温雅望着余暮夕的脸蛋有些入神,她本来就美得不可方物,现在还稍微化了淡妆,连女人都能被勾了魂。
温雅眼里泛起一丝忧虑,缓缓看向洛挽风。
洛挽风的视线落在余暮夕身上。
在洛挽风眼里,温雅看到的是浓烈的爱意,这个男人满眼都是她,目光柔和宠溺。
即使刚回来那天,他故意表现得很冷淡,温雅还是发现洛挽风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在寻找余暮夕。
余暮夕落坐后,温雅笑着问,“暮夕姐姐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约会吗?”
余暮夕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打扮得漂亮吗?
只是简单的白色衫配黑色休闲裤,扎起了马尾,补了个裸妆而已。
洛挽风轻问:“要出去吗?”
朱姨给余暮夕端来早餐,余暮夕先跟朱姨道谢,再回话:“要去咨询一下报考建筑师的事情。”
温雅说,“暮夕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很多男士追求吧?你有没有男朋友?”
余暮夕尴尬地抿唇浅笑,视线移到洛挽风身上。
洛挽风垂下眸,沉默着。
他在等她的回答。
希望这个女人能在外人面前承认他的身份,他的存在。
余暮夕犹豫了片刻,“没有。”
她的话瞬间触怒洛挽风。
他脸色沉下来,放下筷子站起来,拉起旁边的西装外套,阔步离开。
温雅被洛挽风莫名其妙的冷气场吓住,急忙站起来追着,“三哥,你不吃了吗?等等我!”
余暮夕拿着筷子,搅拌着丰富的面汤,一点食欲都没有。
她知道洛挽风生气了。
可她真的不想惹太多麻烦。
她能看出温雅喜欢洛挽风,若让温雅知道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洛依依,专找她麻烦呢?
她更担心洛挽风的母亲会知道。
余暮夕硬是吃下半碗面,拎着包出门。
刚走到门口时,见到阿千站在车旁等她。
“暮夕小姐,早上好。”阿千恭敬打招呼。
余暮夕疑惑,“你没有跟挽风哥上班吗?”
“三少让我陪你出去。”阿千笑容可掬。
余暮夕心里微微一暖。
那个男人,明明这么生气了,还要想着她要出门的事,把最信任的贴身保镖派给她当司机。
洛挽风再这么好,让她如何忍心离开?
余暮夕上了车,给阿千交代了地址,直奔报考点。
忙了一个早上,余暮夕拿了报考资料,回到车上时,阿千问,“暮夕小姐,现在要去哪里?”
“警察局。”
阿千疑惑地愣了几秒。
“去问问我妈的案件有没有进展。”
阿千回,“三少一直有跟进,昨天才得到警察局那边的反馈,有一份视频证实洛南锦从医院里拿到非常罕见的致命药物,跟你母亲致命的药是一样的。可他不肯认罪,也不供出给他药的医生,案件还在侦办中。”
余暮夕缓缓闭上眼,靠在椅背上,良久,问:“什么医院?”
“二少上班的医院。”阿千回。
余暮夕一惊,心颤地睁开眼,“向阳哥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