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冲的人马到达成都时燕锦暄的人已经分批往西昌去了,严世冲没有立即紧追,而是把军师和几名手下叫到一起开会。?¤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西昌临近云南,是四川的边境,燕锦暄他们往西昌去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因为害怕被围攻而逃亡吗?但这可不是燕锦暄的做事风格,这里头很有可能有诈,严世冲在心里想。
“大人,他们不是分批走的吗?那我们就去围捕走在最后面的那一批,说不定还能将他们其他队的人引来。”严世冲的一名手下说。
“燕锦暄肯定有料到这一点的,我建议还是别这么干,省得掉入他们的陷阱。”顾运刚忙说。
“难不成就这样让他们跑了?”那名手下一脸的不甘心。
严世冲插话道:“他们不可能就这样跑掉的,除非他们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
倒也是。
为防万一,严世冲决定先看看燕锦暄接下来的动向再做下一步的打算,于是他立即下令让士兵们在成都驻扎。
次日,前方的人来报说:“大人,由向巴旺带领的民间兵团和燕锦暄合作了,如今正与燕锦暄的士兵们一同前往西昌呢。”
严世冲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向巴旺一向与严党作对,所以严世冲早有灭他之心,无奈向巴旺及其手下非常善于躲藏,所以虽然严世冲的人与他们交战过好几次,但都没有办法将他们全部杀灭。
严世冲一直把他们视为心头大患。八一中◎◎文网§??w-w-w.
没想到他们竟然和燕锦暄的人联手了。
这就加深了严世冲的忧虑和恐慌。
严世冲揉了揉额头。
眼下严世冲带来的人共有十八万,而燕锦暄和向巴旺的人相加也有十万,虽然从人数上来看严世冲这边占有优势,可是燕锦暄善玩阵法,且又有向巴旺那三万豺狼般的手下相助,严世冲就不怎么敢去围攻了。
“大人,其实十八万人对十万人还是值得一搏的。”巴图说。
“他们善玩阵法,我们上次在无人坡和无人坡前面的盆地上就被他们用阵法杀了将近五万人,而他们当时只有四万人。”严世冲答。
这么厉害!巴图赶忙噤声。
而贵州的领顾录此时则在打另外的算盘。
是夜。严党的营地内有一蒙面人悄悄地从一个帐篷里走出,并巧妙地躲过值班人的眼睛往一侧的树林走去。
这人的口袋里揣着顾录写给燕锦暄的亲笔信。
他快地穿过树林,来到马市,买了一匹马便往燕锦暄一行人走的方向急赶而去。
次日下午。当燕锦暄和他的士兵们在河边停下歇息时这个人便追到了。
燕锦暄在河边的沙石堆上接见了他。卍§卐§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顾录在给他的信里表达了想要加入燕锦暄的队伍的意思。
燕锦暄并不认识顾录,所以对他的此番举措尚存戒心。
“你们的人数有多少?”燕锦暄问。
“两万人,大人。”来人忙答道。
“你可以让他以追击我为由带着这两万人往西昌来,要尽量在三天内到达西昌,届时我会派人与你们接应。”燕锦暄说。
来人忙说:“好。”
待得来人走后6将军上前来说:“他们是严世冲的人。在下担心其中有诈。”
燕锦暄说:“三天后我们的人已经在西昌汇合,届时就算他们使诈我们也足以应付了。”
“倒也是。”
燕锦暄之所以愿意相信顾录还有一个原因——想从顾录的口中得到更多关于严党的信息。
………………..
“明天上午我有事外出一趟,想趁这个机会带你去看看医生,你看明天能不能跟夫人请半天假?”古松一进门便对绿荷说。
他想让医生给绿荷和他诊断一下,看看是什么原因导致两人迟迟未孕。
绿荷很担心自己服避孕汤的事会被医生诊断出来,所以这段时间里总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辞。
如今又听古松提起,绿荷的心又提了起来,忙说:“夫人这几天忙得很,恐怕不会允许我请假呢。”
“那我帮你请,我跟她说明情况。”古松说。
他不准备再任由绿荷这般任性下去了。
所以也不等绿荷表态他就快步地往苏善蕴的房间走去。
绿荷见已来不及阻止。只得跟着去。
苏善蕴正在画室里绘画,见得他们进来,她微笑着将笔放下。
古松上前几步,毕恭毕敬地说:“夫人,绿荷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我想带她去看看医生,不知可否准她半天假?”
苏善蕴本想问问绿荷具体哪里不舒服的,又见绿荷似有难言之隐,便说:“好的,去吧。”
“多谢夫人!”古松和绿荷忙异口同声地说。
出得大门。古松拉着绿荷就往西边的街道走。
绿荷心虚,所以一路上都磨磨蹭蹭的。
古松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除了你和别的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这一条我不能忍之外其它都好商量,你还担心什么?”
“我……我很抱歉!”绿荷红着脸说。
“这是什么话?这又不是你想的,说什么抱歉呢?”古松一脸严肃地说。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绿荷心里的愧疚就更深了。
古松见她像是被吓着了,忙安慰道:“你别想太多,先看了医生再说,说不定不是什么大问题呢。”
绿荷只得点头。
前面就是古大夫的药铺了,古松拉着绿荷快步地往那里去。
古大夫先前就给古松诊断过,知道古松的身体没有问题。但为了让绿荷也知道,所以他又给古松诊断了一次。
“你那方面完全没有问题。”古大夫对古松说。
绿荷当然也知道那不是古松的问题,所以这会儿倒是松了一口气。
反正该来的还是避不掉。
“问题应该是出在我这。”绿荷主动说。
“你也先别自责,待我诊断过后再说吧。”古大夫笑着说。说罢便戴上手套,又给绿荷的手罩上薄纱,这才开始给她把脉。
这一把脉,古大夫的表情便渐渐地变了。
古松忙问:“她的身体没什么吧?”
“脉象很怪。”古大夫说。
“怎么怪法?”古松忙凑过来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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