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芳立刻回答,“王妃姐姐的伤也没有什么大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听到若芳这样说,秦浩轩才放心了一点。他又嘱咐若芳,“你以后一定要经常过来看望王妃。”
若芳点头,“臣妾一定会常来。”
回到太子府之后,秦浩轩又让人拿了一些东西赏给若芳。这样的荣宠,在外人看来何其羡慕。只有若芳自己知道,秦浩轩的心根本就不在她身上。不光是她,就连太子府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及不上一个陈锦。可是陈锦却对她说……想到陈锦说的那些话,若芳无奈的笑了一下。她知道陈锦既然敢对她说,就是不怕她的。因为就算她去告诉秦浩轩,秦浩轩也不一定信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况且秦浩轩那么喜欢陈锦。陈锦当时也说,她这么聪明,一定会知道该怎么做。想了想,若芳咬住唇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陈锦。那样事成之后,她也许还能得到下半生的自由。但如果不帮陈锦,只要陈锦说一句不想再见她,秦浩轩就会立刻不再宠她。想好之后,若芳就吩咐丫头抬水进来,她要沐浴更衣,打扮自己。今晚,她要成为秦浩轩的人。--五王爷府。陈锦腿伤着,根本就不能动弹。秦离意治疗腿伤的事情已经完全交给落止了。落止坚决不准陈锦再劳累。而且有落止的独门秘药,不出一个月,陈锦的腿就能好起来。为了让自己的腿早日好起来,陈锦也要好好的养着。只是天天这样养着,陈锦也觉得好无聊。在床上躺了几天,陈锦终于躺不住了。“小婉!”
陈锦气乎乎的喊了一声。小婉急忙跑进来,“小姐,有何事。”
陈锦瞪了小婉一眼,“你跑到哪里去了,这一早上也见不到人!”
“院子里的花都开了,小婉去照料一下那些花草。”
小婉回答。听到小婉的话,陈锦更加烦燥了。她病着,动也不能动,好几天没出屋。小婉也不知道陪着她说话解闷,竟然还跑出去照顾花草。小婉根本就不知道陈锦在生什么气,不解的看着她,“小姐,你还没说有何事呢?”
陈锦瞪了小婉一眼,一把抓起身边的小枕头扔了出去。吓得小婉急忙躲开。而枕头却被另一个人接住。落止一身白衣,俊朗的脸上带着笑意。“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陈锦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笑的!”
她都快要憋出病来了好不好!落止仍然笑着,拿着枕头走过来,垫在陈锦的身后。“动怒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落止说。陈锦哼了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怒了?”
“两只眼睛。”
落止笑着说。落止越笑,陈锦就感觉越烦,干脆别过脸去,不再看落止。落止竟然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啊!”
陈锦惊叫一声,急忙伸手搂住落止的脖子。“师父……”陈锦弱弱的喊了一声。落止却抱着她往外面走。陈锦有些着急,却听到落止说,“不是想出去吗?”
陈锦确实是想出去的。可是她这样被落止抱着,也不太好吧。万一被王府里的其他人看到了,会有什么不好听的传言的。而且,秦离意的样子,对落止是有敌意的。若是被秦离意看到,就更不得了了。可是落止看起来根本就不在意。他似乎还巴不得陈锦赶紧跟秦离意和离了呢。陈锦也知道,落止并不是不盼着她,或者自私的想把她占为已有。若真是那样,当初落止就不会让陈锦嫁给秦离意了。陈锦在花轿里被人调包,落止救了她回来,还不是把她交给了苏岩,让陈锦及时跟秦离意拜堂成亲?落止真正在意的,是陈锦这次受的伤。他在怪秦离意没有照顾好陈锦,还让自己的王府里出现了三个女人,给了陈锦危机。就在陈锦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落止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外面。院子里,已经放了一个贵妃塌。那个位置,刚好可以把整个院子里的美景收入眼底。初冬时节,百花凋零,但是王府的菊花却开得正好。小婉已经随着落止一起出来,继续去侍弄那些花草了。落止就抱着陈锦,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贵妃塌上。“你的腿伤已经好了很多了,有夹板定型,偶尔出来坐坐也不妨事。但是你自己一定不要动,想出来就让人喊师父过来。”
落止声音温柔的说。陈锦一笑,“谢谢师父,还是师父对锦儿最好。”
陈锦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陈锦下意识就松开圈着落止脖子的手,一双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角,眼睛也垂了下去。落止直起身子,挑眉回头看了秦离意一眼。苏岩推着秦离意继续往这边走。秦离意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王妃的腿好了?可以出来了?”
“好……好多了。”
陈锦说。落止白了秦离意一眼,“她有我这个师父,就算是受伤也能比别人好的快一些。”
秦离意呵的一声冷笑,“神医本事大嘛。”
落止也不相让,冷笑一声,“那也不比王爷,”说着,他往秦离意身上瞟了一眼,“都这样了,还能三妻四妾!”
“你!”
秦离意气得瞪大眼睛。落止分明就是说,他身有残疾,能不能人事还不一定呢,竟然还要占着那么多的美人。陈锦知道,秦离意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这双腿,所以拉了落止一下,小声说,“师父,别再说了。”
落止回头,声音都柔了好几度,“好,就听锦儿的。”
陈锦尴尬的笑了一下。小婉一直在侍弄那些花草,根本就不敢往这边多看一眼。苏岩也别过身子,假装什么也没听到。对于落止这个神医,谁也不敢惹。秦离意虽然很生气,也是完全拿落止没有办法。陈锦被闷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可以出来一次,但是这哪里是散心,根本就是在添堵。但是她也不能说什么,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恐怕只要一根引线,就能立刻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