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居元见这些人非常谨慎,他还主动上去帮忙。
“兄弟,不要这么拘谨,大家也不是外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这几百万两银子,一生一世花不完,你多拿点,给老婆买点好东西。”陆居元笑着往一个“劫匪”包袱里装了一大把金子。
这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居元。
拜托,我是来打劫的哎,你怎么主动往我的包袱里塞金子啊?
陆居元立马走到另外一个人面前,抓起一大把金子,塞进他的包袱里。
“不要客气,千万不要客气,多拿点钱,回去好好的给老婆孩子补补身子,瞬间纳几房小妾。有了这笔钱,你养几百个孩子都不成问题了。”陆居元笑道。
这人同样懵逼的看着陆居元。
这个财主,未免也太大方了吧?
主动帮着他们塞钱?
“哎呀,你们这些袋子都太小了啊!”
陆居元忽然一拍大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麻袋,往里面装了一大堆黄金,随后递给县令。
“我看你看了半天了,一锭金子也没拿,这袋子金子就给你吧,毕竟你是老大。”陆居元笑道。
县令一脸懵逼的将袋子接了过来,一愣一愣的,他甚至有点想推辞一下。
你这也给的太多了吧?虽然我是来打劫的,不过我也是有底线的,我只需要给陵阳侯建造府邸的钱就足够了。多的钱,我一点也不想要啊。
我在陵阳县这么多年,好歹也是个清官啊。
陆居元见那个因为看到太多钱,而腿软的在地上起不来的熊二,赶紧将他搀扶了起来。
“大兄弟,他们都拿了这么多了,你赶紧也拿一点。来来来,千万不要跟我客气。今晚你做饭辛苦了,我今晚还得住你客栈呢,多拿点啊。”
陆居元开始往熊二身上能塞金子的地方塞金子,最后实在是不知道往哪里塞了,便往熊二嘴里塞了两锭金子。
站在破败围墙上的荀施,看到这无比滑稽的一幕,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对方明明是来打劫的,可相公也真有意思,还主动给他们塞钱。
看着这些劫匪不明就里的样子,荀施就觉得非常的好笑。
相公,你就是我的开心果,不管到哪里,都能让我这么开心,真好。
陆居元见众人也打劫的盆满钵满了,便笑道:“诸位,金子拿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和我夫人还得抓紧时间休息呢,我们实在是太累了。”
县令在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立马带着人跑了。
陆居元和荀施回到了客栈内,此时牛田正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他是喝醉了,而不是被蒙汗药放倒了。
牛田没什么心眼子,如果陆居元和荀施不提醒的话,又有两人在身边,他是不会用自己的内力去化解酒劲的。
“这家伙,心也是真大。”陆居元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陆居元找了个还算凑合的房间,收拾了一下之后,立马将铺盖卷拿了过来。
“娘子,可以休息了,今晚咱就将就将就。”陆居元笑道。
“相公,你可是真太有趣了。整个大炎王朝,上哪找你这么有趣的灵魂去呀?”荀施看着陆居元,满眼都是爱意。
虽然现在她就和陆居元在一起,不过她想和陆居元长长久久,永不分开。
“是他们有趣。”
陆居元在床上躺了下来,荀施立马躺到了陆居元的臂弯中。
“这陵阳县,确实太落后了。”荀施说道。
“所以啊,咱不是来推行土地改制的,而是来扶贫的。”陆居元叹了口气说道。
“哎,相公,你怎么就确定那个县令不是坏人?我看他们挺熟练的,这种事情估计经常干。”荀施侧过身来说道。
“他的身上,没有半点杀伐之气啊。而且,他也没什么坏心眼。一个县令,沦落到打劫才能过活,也是没谁了。”陆居元笑道。
“确实,朝廷的俸禄很少很少,咱俩之前的俸禄加起来,也才三四百两,更别提一个县令了。”荀施说道。
“时间不早了,赶了两天两夜的路,也累了,先歇着吧。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陆居元说道。
“相公好好休息。”
“娘子晚安。”
……
县令带着人绕了个大圈,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这才带着人回到了县衙内。
所有人都自觉的将自己身上的金子交了出来。
金子在县衙后堂的地上,堆起了一座小山。八壹中文網
熊二看着满地都是金子,抬手摸着脑袋说道:“太多了太多了,要不咱们送一点回去?随便拿个几千两,盖一座崭新的侯府也够了。”
县令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还是他从事副业以来,第一次打劫到这么多的钱,关键还全部都是金子。
县令也不确定这里到底有多少金子,不过他可以肯定,别说盖一座侯府了,就是盖几座王府,顺带把陵阳县修复一下的钱都足够了,而且还能有剩余。
这钱,确实是太多了啊!
“先藏起来,明天你们就去买木材,请工匠,再请个道士看看风水,找个风水宝地建侯府。”县令说道。
“可陵阳侯这几日也要到了,咱来得及吗?”熊二疑问道。
“来不及就只能先让陵阳侯住一下县衙了。”县令说道。
“那能不能把县衙给陵阳侯当侯府,咱们重新盖一座县衙?”熊二提议道。
县令一巴掌拍在熊二脑门上,没好气的说道:“咱盖一座崭新的县衙?让陵阳侯住旧县衙?将来县衙比陵阳侯府还要气派?人家是超品,老子不过七品!老子拿什么去住气派的府邸?莫非你想老子明天就被拉去砍头?”
“不敢不敢,老爷说的是,说的是。时间紧急,要不咱们今晚就行动吧。”熊二说道。
“恩,今晚就去干活。记住了,这里的金子,我会全部记录下来。如果谁敢挪用的话,我砍了他全家。”县令下令道。
“遵命!”
“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