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乔知画那个贱,嘶!”陈泽奇捂着嘴角,发指眦裂,“我倒是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让宴怀瑾帮她做到这个地步,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被人打成这样!”
陈母闻言惊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什么?!竟然真是那个贱人害得?!我就说那个贱人是个祸害,她现在在哪儿,看我不去撕烂她的嘴!”
陈母叫嚣着,嘴里的谩骂陈泽奇一个字都听不见。
他怒目切齿地盯着面前的地面,心里恨得要命,第二天一早就顶着伤口来了乔家。
“姓乔的,你给我滚出来!”
“陈少爷,你这是干什么,陈少爷!”
“都给我滚开!”陈泽奇一脚将拦着他的女佣踹到一边,心中的怒意拥堵着,衬得那张肿胀的大脸更加丑陋,“姓乔的!你给我出来,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
“吵什么?”乔父从楼上走下来,看到躺倒在地的女佣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扫到客厅里气焰嚣张的陈泽奇时,愣了一瞬,“泽奇?你怎么来了?脸是怎么了?”
陈泽奇冷哼一声,指着自己的脸大吼:“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那个好女儿不知廉耻的勾搭宴怀瑾把我打成这样,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宴怀瑾?!
乔父的目光闪了闪,陈泽奇这气愤的模样还有脸上的伤口不像是假的,难道他那个大女儿真的被宴怀瑾看上了?!
陈泽奇见乔父不说话,心里的火气更是止都止不住,抓起身旁的一个花瓶就摔到了地上。
乔父被这清脆的一声裂响吓了一跳,他到底也是公司的领头人,上位者的气势总能拿出一些,“陈泽奇!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宴怀瑾打的你,你在我家发什么疯?!”
看乔父这颇有些无赖的模样,陈泽奇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又是一通乱砸。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番拉扯之下,乔父忍无可忍地厉声大喝!
“乔总,乔伯父!我告诉你,一个星期之后你要是不能把乔知画送上我的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陈泽奇扬眉下达了最后通牒,乔父一脸肉痛的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客厅沉着脸,明面上终是应下了这件事情。
“老公,”待到陈泽奇的身影消失不见,乔琳婉的妈妈才敢从楼上下来,“知画这样也太不懂事了,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连点儿礼义廉耻都没有。而且她这么做,根本没有把陈乔两家的合作放在眼里!”
乔母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好似完全为乔陈两家着想的模样,乔父听后却不以为然。一边吩咐着佣人将客厅收拾干净,转身就往楼上书房走。
他的脸上根本没有乔陈两家合作可能要黄的愤怒,“你懂什么,十个陈家都比不上一个宴怀瑾。知画这事儿做的好啊,如果她真的攀上了宴怀瑾这棵大树,那我们乔家以后还有什么可怕的?”
乔父说着眼前好像已经浮现了自己成为宴怀瑾岳父之后,旁人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场面,“我得找人给她送些珠宝衣服,宴怀瑾身边女人那么多,没有一点好东西傍身怎么跟别人挣?”
“她凭什么?!”
乔琳婉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气的口红都涂出了嘴角。从小到大,乔知画处处都被她还有妈妈打压,现在待遇一下子变得这么好,这让她如何甘心?
空调的冷风都吹不散乔母心中的郁结之气,她也是恨得要命,这些年她为了女儿做了多少打压乔知画的事情,要真是放任她成为宴夫人,那她还有乔琳婉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乔母看着眼前面容精致的女儿,突的眼睛一亮,“女儿,要我看你不如也去试一试,把宴怀瑾给抢过来。乔知画那个生过孩子的破鞋,哪里能跟我女儿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