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画眼底都隐隐带着一丝恐惧,没想到陈泽奇突然能疯成这样。
她狠狠踩了他一脚,趁着这个人渣松手的那一刻就要冲出包厢。
手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被人拽着头发一把揪了回来。
人的头皮最是敏感,陈泽奇大力的拖拽疼的她眼角涌上生理性的泪水。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推拒着面前的混蛋,包厢里的茶具还有餐具在推搡中全被扫落到地上。
乔知画眼角余光瞥到自己放到桌子上的手机。
身体先于大脑将其一把抓到手中,向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救命!成华餐厅207包厢,啊!”
陈泽奇夺过手机一把将其摔到了地上,零件还有外屏碎片掉的到处都是。
乔知画被他甩到地上,尾椎骨感觉都要断裂。
白皙纤长的玉手一把摁在了碎裂的茶具碎片上,钻心的疼痛让乔知画霎时间便白了脸色,鲜血喷涌着自掌心流出。
“救命?”陈泽奇眼底染上了一抹疯狂,拽着乔知画的衣领将她甩到包厢的沙发上,然后整个人都欺身而上,“没人能来救你,你就认命吧!”
一个成年男人盛怒之下的力气大的不可想象,乔知画强忍着疼痛双手奋力抵在两人中间,双腿无意识地胡乱踢踹。
可还是阻挡不了陈泽奇在自己身上动作,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就像是末日前的残响!
……八壹中文網
“今天的会议暂时到这里,散会。”
宴氏顶楼的会议室中,一群公司高管面面相觑,宴怀瑾的话音还没有在这个偌大的会议室消散,人却早就冲了出去。
他的面容阴沉的能够滴水,一双凤眸中满是寒意。
乔知画惊恐到近乎破音的呼救一直在他耳边挥散不去。
方向盘都要被他捏到变形,可心中从听到女人的声音起就莫名升起的急切还有恐慌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
油门直接被他踩到底,一路飞驰着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乔知画电话中说的那个餐厅。
包厢里,乔知画浑身颤抖面对满头血的陈泽奇。
她刚刚情急用花瓶砸了他,但是只能拖延时间,陈泽奇不仅没昏,看得更加疯狂。
她的眼神都浮上一抹灰败,绝望的泪水自眼角滑下。
砰!
包厢门猛的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陈泽奇连回头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一把扯过后颈甩到了地上。
宴怀瑾看着面前几乎可以说是衣不遮体的乔知画,凤眸漆黑如墨,面无表情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
转身看着陈泽奇的目光冰冷地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要干什么?”被那双只是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的双目盯着,陈泽奇为数不多的理智回笼,他认出了宴怀瑾,惊恐之下竟忘了自己可以起身逃跑,双手双脚并用着缓慢后退,“宴……”
背脊狠狠撞上包厢的墙壁,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墙角,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冒出冷汗。
刚刚宴怀瑾那一脚用了全力,五脏六腑这一刻好像都粘连在一起,疼的他连大声呼痛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的目光却依旧深不可测,昂贵的皮鞋在地毯上蹭了蹭,像是沾染了什么污秽的东西。
乔知画抱着身子蜷缩在沙发上,若不是现在不方便,她也真想上去撕碎这个人渣。
宴怀瑾弯腰将人打横抱起,路过守在门外的助理,“找几个人过来,好好招待他。”
宴怀瑾还是第一次这么细心认真的照顾一个人,他带着乔知画去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凌乱的头发都被他重新梳理整齐。
脸上晕花的妆容还有泪痕被他一点点擦去,露出原本精致美丽的五官。
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放在别墅的大床上,掌下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
宴怀瑾大手轻抚上乔知画的脸颊时,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
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了个样子,装饰着欧式风格的吊灯天花板,身下是温暖柔软的大床。鼻间仿佛都萦绕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但乔知画的灵魂却仿佛还停留在那个混乱无措的包厢内,陈泽奇狰狞疯狂的面容,无论怎么挣脱也逃不开他的钳制。
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由他人宰割。
她的神情恍惚的厉害,只觉得刚才经历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噩梦,而掌心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却清晰的告诉她那些都是可怕的事实!
一滴清泪自她的眼角滑落,乔知画此刻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娃娃,眼神呆滞地盯着地毯上的某个地方。
宴怀瑾说不清楚为什么,这样毫无生气的人儿看的他心底一抽一抽地疼,“看着我,乖,都过去了。”
低缓温和的语调让乔知画的眼珠动了动,接着轻柔带着怜惜的亲吻落下,每一个动作极尽温柔。
乔知画的灵魂慢慢地就从那个混乱不堪的包厢被拉了回来。
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动作中的珍视,她心底的那点焦躁不安竟奇异般被很好的安抚。
这次的亲吻细碎,温柔却又带着几分霸道。
温热的唇瓣触碰到肩膀上的伤口,乔知画的手掌下意识地攥紧床单,“嘶~疼!”
掌心的伤口猛然被拉扯,疼地乔知画眉头紧蹙,贝齿轻咬红唇,一声痛呼还是不可抑制的泄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