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敏静在挂了电话后。
那种怀疑已经得到了验证。
贺宴的每一次夜不归宿。
都是用陆沉当借口。
但显然,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贺宴在哪里?
宁敏静瞬间了然。
但宁敏静是聪明的女人。
知道什么情况下要怎么闹的。
她默不作声的。
而后,宁敏静从容拿起电话。
“你找人跟着徐倌倌和贺宴,我要证据。”宁敏静命令。
说完宁敏静挂了电话。
而偌大的宁家,又已经传来争吵的声音。
是宁江和周婉莹。
“你就是要去找那个小三吗?我到底是什么对不起你!”
“敏静结婚了,我净身出户,你放过我不好吗?”
“不可能,除非我死,不然绝无可能离婚。”
“随你。”
……
而后宁江离开。
宁敏静匆匆从楼上赶来了下来。
周婉莹的情绪失控。
“妈咪,你先冷静一下。”宁敏静在哄着周婉莹。
“我不会放过那个女人,我不会。”周婉莹说的阴狠。
宁敏静对父母之间的事,或多或少知道。
这在豪门再正常不过。
但是像宁江这样。
情愿抛弃所有,也要和情人走。
那也是极为少见。
“那个姓徐的女人,我不会放过她。”
周婉莹整个人都在颤抖。
姓徐?
又这么凑巧吗?
宁敏静拧眉。
而周婉莹的情绪完全失控。
哮喘也在发作。
宁家瞬间闹成一团。
宁敏静逼着自己冷静。
自然也无暇顾及这些事。
而宁老太爷年事已高。
也不可能再受任何的刺激。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
宁家闹成这样,还要瞒着。
很快,宁敏静匆匆离开。
好几次想给贺宴电话。
结果贺宴的手机却始终无人接听。
……
而同一时间。
贺宴推门而入。
还没来记得回到主卧室。
手机再一次的振动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
有些意外是陆沉的电话。
“你这么晚找我做什么?”贺宴接起电话问的直接。
陆沉的口气就不如贺宴平静。
是惊慌失措。
“刚才敏静给我电话,我没觉察,好像被套话了。”
陆沉说的飞快。
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贺宴。
贺宴倒是淡定的不像话。
就好似这件事并没发生一样。
就只是在听着。
“贺宴,你他妈的倒是有点反应!”
陆沉冲着贺宴吼了声。
贺宴淡淡的嗯了声。
依旧是冷静的不像话的样子。
陆沉整个人都不好了。
又好似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他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贺宴,你不会真的出轨了吧?”
陆沉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贺宴这种清心寡欲的人。
哪天要变成同志,他们都不怀疑。
怎么可能会出轨。
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把贺宴勾引了?
就在陆沉胡思乱想的时候。
贺宴淡淡的嗯嗯了声。
陆沉一惊:“卧槽,你真的出轨了?”
有瞬间的激灵。
陆沉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徐倌倌三个字。
有些事,是有迹可循。
只是当时他们都当玩笑。
现在看来,确实事实。
“徐秘书吗?”陆沉又问。
这是抽丝剥茧得到秘密的一种惊恐。
而非是兴奋。
陆沉受的刺激。
不会比火山撞地球好多少。
贺宴听着。
有一阵没说话。
陆沉以为贺宴不会承认。
贺宴给了肯定的答案:“是。”
陆沉:“……”
妈的。
贺宴这个狗。
就连出轨都承认的这么光明正大的。
好半天。
陆沉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贺宴,你是怎么想的?”
陆沉不太能理解。
起码这样的贺宴已经超出了陆沉的预料。
贺宴没回答。
又好似在思考陆沉的话。
这种事,怎么想?
有时候冲动和喜欢是并行。
就算是现在的贺宴。
都没办法给自己找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为什么就这么和徐倌倌搞上了。
倒是陆沉见贺宴不回答。
很快主动问着:“是徐秘书主动?这一次辞职,也是因为你们的关系?”
徐倌倌辞职,圈内都知道了。
忽然陆沉一拍腿:“去环亚是你安排的?”
环亚来了一个新副总,姓徐。
现在陆沉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个是徐倌倌。
贺宴也没否认:“是。”
而后,贺宴给了陆沉解释。
这是陆沉认识贺宴来。
贺宴给出的最长的解释。
“不是她勾引我,是我主动勾引她。”
贺宴已经把这件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去环亚,会好过在贺氏,贺氏她的位置已经到顶了。”
贺宴又说着:“环亚她不需要被束缚,能力能得到最大的发挥的。”
因为环亚的老板是贺宴。
贺宴只要不管。
徐倌倌就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至于别的,我还在考虑。”
贺宴说完,就不再开口了。
而陆沉和贺宴多年的发小。
在贺宴的话里,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阿宴,你……”陆沉有些惊愕。
“就算有朝一日和敏静分开,我也会让她体面。”贺宴说的明白。
这也是动了要和宁敏静解除婚约的念头。
这一次,安静的是陆沉。
很久,陆沉才开口:“是不是因为徐秘书和黎夏很像的缘故。”
贺宴这一次没给答案。
陆沉安静片刻:“阿宴,温柔乡,英雄冢。”
贺家和宁家。
前一发动全身。
贺宴想抽身。
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贺宴淡淡开口。
陆沉心中一跳。
贺宴又说:“我从贺氏辞职。”
这一刻。
陆沉是真的震惊了。
很久,陆沉没说话。
而贺宴已经听见主卧室里面的动静。
大概是徐倌倌洗完澡了。
贺宴结束了和陆沉的对话。
“先这样。”贺宴挂了电话。
他从容的收起手机。
徐倌倌恰好就从淋浴房里面走了出来。
在贺宴进入主卧室的时候。
两人的眸光对视在一起。
贺宴的身上依旧还带着先前的狼狈。
徐倌倌的身上则是淡淡的沐浴乳的蜜桃香。
白皙的肌肤被温水浸泡过。
微微泛着红。
看着人怦然心动。
“洗好了?”贺宴的声音压的很低。
喉结滚动。
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有好似草原上的鹰隼,自带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