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依这名焦急地等待着朝廷,给他们拨来了饮料,只要饮料一到位,他们就可以立刻行动了。
小尘子干活也是非常麻利,在收到信的第二天,就立刻派人把修建堤坝以及帮助村民们搬迁的银子装箱运往襄州城。
此去湘州是山高路远,所以为了加快运送银两地速度,萧承泽还特地叮嘱小尘子去他地麻将里拿两匹汗血宝马。
小尘子听从命令派了几匹汗血宝马,然后又派了护卫压车,这样可以有效保护你俩的安全。
小尘子站在城门口看着他们几个人带着所需要地银子出发。
押送银两地队伍一路快马加鞭,中间几乎没有在驿站停歇过,总之大概是用了七天地时间狂奔到了湘州城。
周云依一看到这些,给他们送银两的人,简直就是高兴的不得了,因为现在已经刻不容缓了,要是再磨蹭几天,真的赶上再下一场大雨,整个香洲成就都危险了。
周云依先吩咐侍卫们把所有的音量都排到屋子里,一间空房间里,然后用封条封起来,总之就是所有的人都不能出境,然后要等到司徒柔和王石都回来之后,他们三个人一起进行清点。
清点银两这个任务是一个巨大而繁杂的活,周云依一个人是干不来的,所以他需要帮手,而且必须得是信得过的帮手。
周云依就把这个银两暂时安排到了库房,贴封条,让一路赶来的市民们赶紧去休息,从孙大人的手里借了一些官兵。
周云依派了重兵进行把守,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不久之后,司徒柔和王石分别回到回来
,周云依心想这下人数应该差不多了,他们几个只要有耐心的进行听清点,应该可以在晚上睡觉之前把所有的银两都清楚数目,然后进行分类。
等到明天早上就可以把工程款先交了,先去买材料,然后再把剩下的一部分银子兑换成铜钱,毕竟村民们家中的财产可都不是什么整钱整定的总会有一些零头。
三个人一起来到了库房,撕掉了库房上面的封条。
“开始吧,先点这一箱,然后我们再一箱箱地把点完的堆放到左边的角落里。”周云依指挥着王石。
“是这样的,主人我得跟您交个底,我从小吧就是学习不好,尤其是数学这方面,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王石对于算术,手术之类的都是头痛得很。
“不过主子放心,手下有的是力气,搬箱子这种粗的活就交给属下吧!”王石为了防止周云依和司徒柔两个人嫌弃他没用,自告奋勇要帮他们搬箱子。
“这样的话,我们两个人进行清点,那岂不是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清点完?”周云依原本还想着今天可以早点睡呢。
周云依看了司徒柔一眼,“阿柔,咱们两个加油吧!”
司徒柔此时,正双手环胸,倚靠在门框上,在听到王石说,自己对于数数算数一窍不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王石下一句话说得快,他恐怕真的会脱口而出骂几句。
毕竟司徒柔在军营的时候,可是以严厉著称。平时里那些士兵们除了司徒大将军,就是怕司徒柔。
司徒柔看着眼前堆着的四个大箱子,就知道今天晚上是注定。不能休息好了。
周云依和司徒柔两个人开始了对所有银两的清点,王石也按照他所说的帮助,两个人搬东搬西挪出位置。
周云依在数完最后一箱的最后一层银子时,发现了数目的不对劲。
“之前的数目不对。”周云依说。
“什么,不对!”司徒柔很是惊讶,因为他知道这些钱的重要性,这些钱就是朝廷的拨款,和他们之前在军营里面的军饷是差不多的形式,几乎都是从。国库里面直接发放的每一笔都是有详细的用途的,如果一旦出现了烧钱的情况,就会造成很大的问题。
王石听到后也差点没有撑住箱子,他现在正抱着箱子往东挪,若是一旦松了手,肯定会砸到自己的脚。
她明明给萧承泽写信说的是12000两银,到最后却只剩下了不足12000两大概只有10000多两不到11000两银子。
这些银子对于他们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不到2000的银子。
萧承泽是不可能讨价还价少给他钱的,毕竟现在是治理洪水,每一分钱都是花在刀刃上。哪怕就是国库里不够,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所有的钱都凑够了,再让人发来。
现在突然少了这么多钱。这里面的亏空可想而知。
周云依开始彻查银两丢失的时间。
“你仔细回想一下,在我们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司徒柔让周云依尝试着回忆。
“没有任何不对的事情,我在借到了银两之后就把他们放到了库房里,然后还小心地贴了封条。”
对于这件事情周云依首先怀疑的便是孙大人。
孙大人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是他如果他监守自盗的话,相对来说也是非常容易的。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孙大人?”司徒柔也怀疑孙大人。
“若真的是他该怎么办呢?”王石觉得,如果是盗贼也就罢了,可以立刻去把钱财抢回来。可如果现在偷东西的是和他们一直住在一起的孙大人,那他肯定不会轻易承认。
“我觉得一定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又有哪里的贼人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在众人的眼皮底子下面将银两挪走?”
“若是我们不细细查看,恐怕也就会被他糊弄过去,你若是现在去寻找,说不定他们那个赃款还没有处理完呢。”
周云依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外面的小偷所为,必然是他们内部的人员偷窃的钱财。
所以周云依即刻就展开了排查,大张旗鼓的要将整个府邸翻一个底朝天,若是真的能找出赃款,那便直接可以定下孙大人的罪。
周云依也怀疑了押送这些银两来的那几个护卫,可是经过他的一系列询问之后,又觉得都不太像,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由他们几个互送饮料,若是真的在途中少了些什么,他们几个也就难逃其咎。
若是偷上这几千两银子再装作没事人的过来,还不如直接把这一万多两银子全部卷走了。
所以分析来分析起孙大人的嫌疑程度还是最高。
可是周云依派人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所谓的赃款在何处。
周云依很是郁闷,又问起来司徒柔,“你上次去看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什么暗室之类的吗?这么大的一笔钱,如果真的是孙大人拿的,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啊。”
司徒柔摇了摇头,“我已经查过了他的卧室和书房,都是没有暗格和机关的,难道他把东西又安排到了别处?”
司徒柔觉得这样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决定再去探索一番,“我上次也只是查了那两个房间,也许他把暗室安排到了别的房间也说不定。”
“你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点。”周云依莫名其妙地担心司徒柔。
周云依从自己的衣服上截下了荷包递给王石。
“我还剩下一些盘缠,你即刻把这些钱拿去买材料,我也知道这些钱不够,你就先买一部分,让工人们先干着。”
“是。”
周云依看着面前的这几箱子钱,虽然看起来非常多,但是用这些钱去买工程所需要的材料费用和人工费用,剩下的钱根本就不足够分给百姓们。
这可怎么办呀,如果司徒柔那边进行得顺利,能够找到丢失的银两,自然万事大吉,如果他不能顺利的找到,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候洪水将毁灭,整个湘州城。
周云依自然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他的钱财。
可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又能去哪里弄钱呢?
周云依决定兵行险招,他知道在这城里有一家出了名的赌坊金钱坊,城中的有钱人家都喜欢去那里玩上两把。
周云依说干就干,立刻叫上了王石就去了金钱坊。里面果然有不少的达官贵人来此玩耍。
“皇后娘娘,您真的行吗?”王石贴得周云依的耳边询问。
周云依嗯,不想要箱子里面的钱,而他自己的钱也在刚才全部交给了王石,让他去购买修建河堤所用的材料,所以是身无分文,只好跟王石借了一些他的私房钱。
说实话,王石是有一些肉疼的,而且他很担心周云依会把他的钱拿去打水漂。
周云依真是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玩儿,而是想让通过这里结实一些达官贵人,进行一系列的捐款。
可是周云依的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些人都是有钱人,但他们没的钱都吝啬的很,若是想从他们的手中掏出一些钱来,可谓是非常费力。
所以周云依只能尽自己的能力所为,如果真的能得到一部分的捐款应急,那也总比一分钱都没有强。
周云依走到其中的一个台子前,随手扔了一锭银子在桌面上,然后开始买大小。
周云依在原先是玩过这些东西的,在不出老千的情况下,她也能也能依靠听力,听出里面色子晃动的规律。
这些都是她姥姥教给他的,他姥姥这个人平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打麻将玩骰子。
尤其是到了退休以后,几乎每天都长在小区的老年活动中心和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一起打麻将玩。
周云依小时候父母工作忙,就把他放到了姥姥家,让她姥姥照顾她。
周姥姥是个爱玩的性格在家里根本就闷不住,所以就抱着自己的外孙女,去打麻将,玩骰子。周云依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就学会了,只不过她姥姥没有那么厉害。